第一百六十章:涑河络戏水畔(上)(1 / 3)

加入书签

手持长棍,打落在花柄上,那散落的花瓣亦是久久飘落于树下。

人儿站落于树下,周身早已被花瓣所‘掩埋’。

一直站在门外看着她打落着花瓣,嘴角不禁上扬一笑,这笑意满眼都是宠溺之意。

见她捡起花瓣放于筐中,倒是不知她这一举一动究竟何意。

看得甚是有些不解,脚下的步伐走得极为之轻缓,慢然地上前。

特意俯下身,悠扬地轻声荡漾在她的耳畔。

“你在做什么?”

见况,赫连烨亦想蹲下身子与之一同,此时若非有伤口,想必他亦会捡起这散落树下的花瓣。

听之,君歌下意识地起身扶着他的身子,将篮筐放于掌心中,玩弄般地捣鼓着筐中的花瓣,特意放在他的眼前所看。

在他伤势还未痊愈之时,反而所有是膳食她都不知该如何取得。身上的银两倒也不知可撑过这几日。

见得院中,也不知此花为何物,便是想起一膳食。

娓娓道来:“在此处,唯有奴婢一人伺候王爷的饮食起居,这花瓣,奴婢想做得鲜花饼,想必王爷不曾吃过吧。”

“是不曾吃过。”

鲜花饼?

赫连烨拿起一片花瓣,确实她所言的这些,他是未曾听过。以花做食,倒是新鲜。

见她将自己扶向一旁而座,而她却是在挑拣着花瓣,不知索然的他,却一直盯着她的举止,不安的双手亦是帮之。

一直挑拣着花瓣的她,却见他同为,这双修长的手一直在此间穿梭,举止倒是比她自己更为熟稔。

双眸不禁看向他的伤口处,那日给他上药时,就连她自己都不敢想象,这剑此入是自己的身上,想必定然是……

手心倏然一番颤抖,极为佯装着方才那番焦虑不安的举止。浅然一笑地则是问之:“方才,大夫如何说?”

“这伤口根本无碍,只是本王向来体虚,才昏迷了两日。”

“奴婢还以为王爷会问得大夫,这伤口可受得了舟车劳累之苦。尽是问些,有头无尾的话。”

她根本便是不信,何来无碍之意。若非他赶之,定然知晓他如今的伤势如何。

这没过一日,她的心甚是不安,生怕何时她一入睡,躺在床上的赫连烨,便是一具尸体。

听得她这番话,下意识地轻柔地弹着她的额间,故作气恼地轻言一道之:“本王的伤,你如此关怀作甚?”

关怀?

的初衷,向来不愿将无辜之人卷入所谓他们的阴谋之中。

宁王的心性世人皆知,又与之接触了两月,又怎会不知他。终究,她还是于心不忍。

倘若是要刺杀赫连宬,她定会避而远之,暗下杀手罢了。

可对于他,终究不同罢了。

“奴婢是奉皇命……”

“赫公子可总算醒过来了。”

“这位是……”

倏然,听得开怀言词而来的张大嫂,下意识地起身走到他的身后时,却是见他亦是站起。本想俯身相告,他这起来亦只能站在身侧缓然开口道。“若非是张大嫂一家救下我们二人,想必我们二人还无处安养伤口。”

他们二人掉入后,如若不是他们一家经过,断然不会知晓此处还是别有一番安生养息之地。

“赫某,多谢张大嫂救命之恩。”

见得他们二人如胶似漆的一同而坐,双目又是一番打量着他们二人。倒是,这赫公子颇为一些才气,眉英之间倒是多了几分高贵之气。

放下手中的篮子,指了指站在身后的君歌,且然一道:“哪里。你夫人可是为了请大夫,可是当了首饰。”

“我不是他夫人。”

夫人?

赫连烨不免回眸看向着她,嘴角的弧度渐然而然地扬起,却从未有一刻消散。

眸中的宠溺,也未曾断过。

反而是她,如此便是反驳了此事,下意识地搂着她的腰肢往怀中依偎。

听此,张大嫂不解地双眸看向着他们二人,凝思一问:“你们二人不是夫妻?”

“我夫人方才与我闹脾气着,张大嫂可别见怪。”

那一刻,被他紧紧困锁在怀中,这久违的熟悉力道,霸道中却带有几分轻柔。

或许,他这相搂,却让她想起了梓桐。

如此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之人,想必亦只有他一人。

又听得这张大嫂说得上他夫人之时,她下意识地便是否决了此事。皆因,她并不想与他有任何的瓜葛。

反而他说出这番话时,并非是刻意掩盖,而是安然自若,倒像是此时根本便是存有,不曾可听过任何一丝的假话。

“我看夫人年纪尚小,想必是方才成亲不久吧。赫公子,倒是有多担待些。”特意上前,凑近着身子,轻声言道。“万一那一日有了孩子……”

“够了——”

张大嫂见她如此怒火,尴尬的倒是不知所措地直起着身子,轻蔑地则是瞥了一

眼。

“我想出去走走。”

他们二人相互一对视的那一瞬间,赫连烨不得不将她的身子放开。他能感觉到,她的不满。

毕竟,方才她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