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烛剪丝靥然笑(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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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此处煎药,原本不必操心此事,反而见得她神色恍惚之意,甚是担忧罢了。

“若本王不来,你一走神,这药……”

“奴婢扶王爷回屋休息。”此处根本便不是他所待之处,他这理应在床上躺着休息才是。如此不安的走动,反而令自己甚是有些无奈之举。

带着他他转身离去之时,赫连烨下意识便有所阻拦。隐忍疼楚,亦是强颜欢笑地徐徐道来:“君歌,这一点伤无碍。”

“何来无碍,若再偏些,定要了你的命。你可是足足昏睡了两日,倘若真无碍,便不会昏迷不醒。”他这手亦是捂着伤口。这受伤的人,能醒来足以是天命。

可他这伤口如此严重,倒也可下床前来,到似不是受伤之人。更似,养伤了几日罢了。

“王爷若想养伤,便该……”

“好。”听着她如此操心,眼眸中的宠溺渐然的为之扬起。长叹一气的且然一道。“本王进去便是,省的你在此处如此不安。”

这不安的心,早已渐然地退去。

此时,对于君歌而言早已不是不安,而是不知所措。毕竟,她从未照顾受伤之人,根本便上是不懂。

将他的身子扶进屋的那一刻,心中便上一直惦记着院中的煎着的药。

半个时辰

端着药前来的君歌,走得极为缓慢,生怕这碗药便要洒落。做得此事,她从未触碰过一二,甚是有些迷茫的不知所措罢了。

抬眸所见他的一直躺在床上和目的他,本想轻声唤醒,却不曾想到他的双眸逐渐地睁开。

赫连烨见她手中的这碗要,顺手便想为此端落于一旁。见况,君歌向来不愿让他触碰,一番叮咛道:“等凉些,奴婢便让王爷喝下。”

“你去何处?”

赫连烨见她转身离开之际,倏然的便是唤道。如今,他倒是不敢用些力将她阻拦。

听之,君歌的双眸中极为的空洞,茫然地则是一道:“王爷醒了,奴婢自当是去唤大夫前来。”

如今他都已经醒来,根本便无需请大夫再来把脉。身子如何,他自当清楚不过。又何必,劳烦她再为

之奔波。

“不必了,你留下陪本王说说话。”

一时极为不愿的她,看着他还未曾入药,倒也不愿就次离开。

轻缓地坐于一旁的她,如今他们二人倒是一句不曾开口,宁静的周围亦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余光中见得他身子缓缓一动,立即便是扶着他的双肩。如今,他倒是诸多不便,如若此时赵宇哲在此处,想必她亦不该在此处伺候。

一想到这赵宇哲,便是不知此时的他究竟去了何处。

迷离的双眸则是看向着放在一旁的药,端着送入他身前时正想伺候他喂下,反而见他即刻便是夺去,一口而饮下。

“这些年,本王喝药从不需任何人伺候。”

“正好,奴婢也从未伺候过人喝药。”他如此言道,正是合了她心意。毕竟,此事对于她而言根本便是不熟稔。

其实,对于她而言,伺候人一事她终究做不得。

从他手中拿取后,心中倒是有一事不安。在此处,都不知淮王的心思究竟是何意。是让他有去无回,还是让他永远消失如若他消失,那大仇……

始终,她都不敢想象往日究竟会发生何事。

那时,来到此处,她一时心存侥幸留下,皆因赫连烨的伤。

若非他遭那些人所害,想必此时此刻早已到了南启境内。

“王爷,可是想何时动身离开。毕竟,没有人知晓王爷遇害一事。奴婢在想,若是伤样好后离开,定会耽误行程。奴婢,断然也不敢私自做主。”

“迄今为止,本王要知晓赵宇哲究竟去了何处,此番出宫本王可是带上你们二人,如若赵宇哲出事,想必我们也无需回去。”如今他负伤在此处休养,定然会耽搁前去南启时辰。

眉心微然紧蹙,一时倒是难以想得两全其美之策。

捂着伤口,脑海中亦是想起那日她拿着剑,那时他并未多想,如今一想来心中甚是有些疑惑。“你这武功,可是谁教的?”

“王爷若是,想要习武,奴婢可愿教之。”他这一问,君歌自然知晓是何意。那日如若她不使武功,他定会受伤。那时,她早已不在乎掩盖自己的武功,不然他这条命早已死在他们的手中。

其实,她原本可以避开所有的一切,可偏偏,她不能如此做。一旦被发觉,她的身份定会被揭穿。

与其如此,她甘愿冒着被淮王处罚帮他

逃过一劫,但愿这一次定会风平浪静。

教?

这武功一事,他从未想要学得一二。这些,他从未需要。

赫连烨听得,却是无奈地一笑:“本王,从不杀生。”

从不杀生?

这世上,如若不杀生,便不会活着。唯有手中有剑,才能把握机会。

可偏偏,他生性向来懦弱,从来不争取任何利益的事,如此清闲之人,倒是过得比任何都极为潇洒。

眸心微然紧蹙,欲言又止的唇瓣缓缓蠕动着,凝思了些许后,徐徐开口一道:“不过,奴婢还想恳求王爷一事。奴婢会武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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