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夙愿平流言寒(1 / 3)
夙愿安,繁花尽。
一场盛世,畅怀饮怀。
拈一抹过往,剪一窗寒。
掸一路尘埃,望一涯归。
掬一缕繁华,与愿相知。
指尖凝香,静听流年。
“怎么不敢进去。”
站在原地的她,脚下的步伐却从未有过任何前进的举止。双眸亦只是看向着那扇门,屋内燃起的烛光,终究是看不得她的身影。
方才还未进入时,便远远的能听到这琴音悠扬而起,在这静谧的周围中,亦是她的琴音。
脚下的步伐亦是随着琴音步步走快,可是不曾想之,她竟然会踟蹰在原地,一刻都不曾上前。
仿佛,这琴音将她所有的一切都深深地吸入那深渊的洞中。
梓桐见得她一直在停留在原地,顺手便是将她手中盒篮取走,亲自上前将此盒篮放下。亦是亲眼看着屋内的打开门洞,随手便是接过空盒篮拿在手中。
直立的身子,依稀能看到屋内坐在琴前的身影,过于凄婉了些。
君歌看向步步上前的他,仅仅只有一眼,而她的双眸一直所望。
再一次回到原点,明明她有机会进入屋内探望她,可今日她却踟蹰。
今晚,是与他昨晚的承诺,幸得今日贵妃娘娘不在朝华殿内,她才有机会前来。
不然,那筱浟又怎会轻易的放过自己。凭她得理不饶人的性子,倒是与赵思柔别无一二。
脚下的步伐渐然地后退,眸中却多了几分不舍,眉心微然一紧,狠下心便是转身,可偏偏就在转身之余,才仅仅只走了一步,亦是回眸而望。
而这琴音,至始至终从未停下。倒是她脚下的步伐走得极快了些,越是走之心中却是难以平复。
默默跟在身后的他,看着她的身影,便是静静地守护在身后不愿过多的打扰。
望着眼前垂下的杨柳,疾步上前,伸手便是撩拨。
生怕此事她一留神,定会被这垂下的杨柳打落在脸上。
君歌见他此举,脚下地步伐骤然停止,而那琴音亦是久久回荡。
抬眸凝望今夜的月色,苦涩明笑之:“听得这琴音,似曾相识。倒是如那一夜,听得淮王弹起时,亦是此琴音。”
缓缓而放下的杨柳,相言而道:“兴许,是你多想了。这世上诸多琴音,不一定非此不可。”
多想?
可她并未觉得多想,只因此琴音似曾相识却不知在何处听过。缓缓蠕动的唇
,亦不知如何开口罢了。
在她的记忆中,她所弹得却是悠扬,可这细细琴弦之中,却是掺加了凄凉之音。
此时此刻,她的心竟然如此凄凉,才会弹得如此伤悲?
她,究竟经历了什么,这七年里,过得想必如今晚这般,以琴音相伴此生。
可不知为何,记忆中却一直回荡着淮王的琴弦,在内心深处的自己却告知不是。
残缺的记忆,终究还是将她所想的一切都给抹去了。
望着她的背影,伸手便想抚上她的背脊,一时却又将手收回,凝思地继续一道:“昨晚一夜未归,可有人为难于你?”
“我做事向来小心,又怎会抓得把柄。”她可是淮王身边的杀手,做事又怎会不留有余地。她亦是不会想到,一夜未归,反而质问之人是个宫婢,哪怕她的官衔在自己之上,亦是从未将她放在眼里任何一处。垂眸把玩着衣袖,徐徐道来。“唯有小人,一直抓着不放罢了。”
“你是不是在怨恨于我?”听着她如此轻描淡写之言,心中甚是疼惜。看着她此时的背影,脑海中不由的想起一事,嘴角亦是淡然一笑而过罢了。
怨恨?
倘若她真的怨恨,便不会何事都听他所为。
在她的心中,如若说恨,自当比不上七年前满门抄斩之恨。
周围渐然飘落的柳絮,一直洋溢在她周围。
转身时,缓缓蠕动的唇瓣,一时柳絮却飘落向她的唇间,难以忍受地将之取落。
见况,他亦是伸手帮之取下。从而挽着她的腰肢,走向一旁。只因这柳絮越发的多了些,倒是难以忍受。
君歌见他此举,还从未见得他如此关切着自己。
向来他都是一副霸道的模样,又怎会在意怜香惜玉。
如若,他当初有宁王半点心性,兴许,无论他如何利用,想必都不会与他有丝毫的争执。
而在他将一女子带入墨芸阁时,她的心狠狠刺了一剑,即使王府中女人过多,她还未曾有过这等心境。
只因,他们二人早已有了‘肌肤之亲’,那她终究只是梓桐的人。
双手不由自主地环顾上他的脖颈,深情款款地眸光一直凝向于他,指尖何曾不是安抚着他的脸庞,苦言一涩道:“你做了那么多事,已经无法知晓何事该不该怨恨与你。”
梓桐看向眼前的人儿,她的这双眸却是足以令人深深陷入
纯情之中。这眸中的深情,本不该是她拥有之物。
轻柔地指尖撩拨她凌乱是秀发,亲昵地吻落在额间,轻声细语地在其耳畔缓缓吐息着:“是我把你逼上了这条路,你理应恨我才是。”
她曾相告过,她此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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