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棋落定白首期(下)(1 / 3)
“那,王爷觉得君歌像谁?”
在她的心中,一直以来都想知晓,她究竟像谁?
“此人,说了你亦不知。”
不知?
他都未曾说得那人,她又怎会会知晓。哪怕他当真说得,她亦是不知。可偏偏,她就想知晓,在他眼中,自己究竟像谁。
“王爷不说,君歌才是不知。”
“皇后。”
“如此一来,君歌确实不识皇后。”
皇后?
连他都觉得自己像极了皇后,当真有如此之像?
可她,见过那人模样,并未觉得有何相似之处。
手中的落叶,缓缓而落,不屑地亦是轻扬一笑:“不过,能与皇后娘娘长得如此相似,怕亦是少有。倒不如说,有缘才是。”
看着她手中的落叶缓缓落下,亦看得出她眸中的不屑一顾的笑意。
仰头望着这片看似璀璨的星光,越是深入而看,却越是黑暗,令人心生窒息罢了。
慵懒地倚靠于树,漠然长叹一气道之:“的确,能有相似之人,能有几人。爱的,终究不是一人。”
“王爷你大可不必拐弯抹角,君歌知晓所言之人是皇上。而对于皇后一事,我亦知晓些,不过只是宫闱禁令罢了。”
多多少少,她又怎会不知此事定然是与皇后一事有关。可偏偏,从未有人告知,皇后究竟是何人。
如若真的知晓,
“不过为何,你对此事倒是有敌意?”
“怕是王爷听错了,君歌哪敢。”“不过,王爷可否讲些关于皇后一事?”
“此事都过去了,无需再提。”
“此处无旁人,并不会有人知晓触犯了皇上的禁令。”
“不是本王不愿说得,是此事,与你、与我都无关,还是少问便是。”
无关?
此事对于她而言怎会无关,这可是关乎到七年前的案件,又与她息息相关,又怎会无关。
心中甚是不满,却是见得他这一走,不甘心地将他身子拉扯住。她这s迈出一脚,不慎踩着她自身的裙褥,他们二人瞬然倒在于地。
偏偏她的身子亦是倒在他的怀中,而她的唇却炽热地吻落在他的脸颊处。
她除了与梓桐以外,还未曾与任何一人吻之,哪怕只是脸颊,亦未曾有过。
双眸睁得极大,慌乱地身子坐于一旁,双膝合拢,娇羞地别过头一道之:“王爷,我……”
见况,赫连烨还未从方才她那一吻中缓过神来。直至听得她那娇羞之言,身子亦是
极为艰难地坐起,甩了甩袖子,见她还那般娇羞地模样,抿然一笑:“你可算得本王的义妹,此举,本王倒是怀疑你,你对本王有爱慕之意?”
“君歌何等身份,自然不敢高攀。何况……”欲言又止的蠕动着唇瓣,只因她此时还未曾可否与他言道。双手紧紧地抓着裙褥,缓然地继续道之。“何况,王爷已经与她人有过一纸婚约,奴婢又怎会做出如此不知廉耻之事。”
爱慕?
她,从未有过对他的爱慕。只因,他的身世,所有的处境,她并非拥有,只是一时觉得此事太过令人疼惜。
也不知为何,她总爱这般胡思乱想,令她终究扰乱了心思。
一纸婚约?
赫连烨挪动着身子与之靠近,而那双迷茫的双眸看向她,不解一道:“你从何处听得,本王有过一纸婚约?”
何处?
君歌眨巴了会儿双眸,强颜欢笑地徐徐道来:“近几日,受得周褚姑姑的照看。奴婢多嘴问了一句,宁王为何未曾有过正妃。周褚便是相告,皇后娘娘的三妹,倒是与王爷有过婚约。只是如今,人去楼空罢了。”
说得这番话,她为何却在惋惜?
就算,那人是皇后,将她自己早已当成她妹妹,可关于皇后一事,她从来都是不知。
如若将她一辈子都关在此处,一生无得自由罢了。而她又并非她妹妹,又怎会替之寻得仇恨。
就算往日平复了所有,那她的身份如若不曾被揭穿,难不成当真要嫁……
可她,所念所想之人,偏偏唯有一人,又怎会是他。
愣然无光的双眸看向着他时,却只是见得他笑而不语,见之,眉心骤然紧蹙问之:“王爷笑什么,可是奴婢说错话了?”
他亦是默许地摇头,身子渐然地站起。
君歌见他伸手时,缓缓地将手伸出,却是见他抓着她的手腕,将她身轻柔的拉起。
可他就算柔弱,这力道倒也不柔些。
亲眼看着他拂过她的发丝,温情地双眸像极了星辰中那片湛蓝的海。
“皇后娘娘的妹妹,当年不过十岁,本王要娶自然要等她七年后,如此一算,本王今年不过二十四。倘若她在世,想必与你年纪相仿才是。”
七年前,他亦只是受人之托。那个位置,他终究还留着。
七年?又是七年。
那人,死于之年却与她别无相差,就连年纪亦是如此相仿。
越是听得,便
越觉得一切都混乱了些。
“既然如此,王爷便一直空留王妃之位,可是为了等她?”
君歌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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