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琴瑟苦低吟浅(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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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雀声起,杂丛凌乱。

琴声悠悠,纵往不凝。

提着盒篮的君歌,一直站在门外,听着屋内那琴音悠扬而起。

凝望今夜,此时的她的确是比以往来得过早了两个时辰。

只因稍许后,她便要前去做另一件事。

盒篮中的饭菜,是她早些便准备,以备不时之需。

毕竟,对于翠儿那行人,还未曾探取里面的秘密,她亦只能装作何事都不知情。

总有一日,她定能抓住她们四人的把柄。

其实,有些事她早已猜的一二,只是一直未曾有过证据。

就算言道告知于周褚姑姑,那四人又怎会不是一番狡辩。倒时未曾打压于她们,背后定会有报复之意。

与其如此,她定要找到她们背后所做之事。

听着妙曼的琴瑟之音,总觉得其中掺加了一丝的悲凉。

唯有心中悲凉之意,才会有如此的借琴音来缓舒自己的心境。

‘这些年,你吃了多少的苦?’

双眸渐然地清醒,方才又为何会有此等想法。与她,亦只不过是萍水相逢罢了。

可不管最后如何,与她之间亦只有得到秘密之用。

偏偏,对于她终究是无任何利用之心。

望着手中的盒篮,忧愁的目光渐然变得深思冷意。

一进入屋内,依然还是如以往那般,沉寂的岁月一直笼罩在这其中。

轻微地掀开着帘子,一眼便能看到放于一角剩余的膳食。

以往都是第二日前来收起前一晚的余留下盘底,余光亦是匆匆一眼后,便再无将其放于心间。

缓慢地步伐上前,放下手中的盒篮,停留在眼眸的物,亦唯有印入眼帘中的铁链。

锁住的不仅仅是她的人,而是整颗心。

当今圣上用此等法子将她困锁在这其中,足以看得出让她这一辈子都休想离开这座皇宫。

耳畔渐然传入的琴音,渐然地停止。

站起身子的她,见到许久未曾前来的她,心中若然的欣喜。

扶起着她的身子,疼惜的抚顺着她的发髻,心中甚是担忧,眉心亦是渐然紧蹙:“这几日,你怎么没有前来,可是出了什么事?”

这几日,她都一直盼着她前来,所见那人却是另一人孤身前来。

可她不能暴露秘密,自然不得开口问之。

却是不曾想到,她倒是在盒篮中留下了字条。虽只是单单‘勿念’二字,心中却早已是欣慰不已。

不过看的她这字,倒是潇洒自如了些。

出事?

这几日,她都一直让陆梦娴前来,想必只因见得只是她一人孤身前

来,才会如此想之。

可偏偏,这几日她都被有些事所耽搁,自然,对于她根本便不用担忧又何怀疑之处。

只要,让她足以坚信自己便是她的亲妹妹足矣。

其余之事,她便可无需担忧。

取得信任,兴许还能从中知晓她真实的身份,亦能知晓当年的过往。

可不管如何,她终究是不能暴露了自己。

“没有,娘娘你可别多想。”

“三小姐,您该称为姐姐,而不是娘娘。”

晓月将盒篮打卡,便是听得她唤娘娘未曾是姐姐二字。哪怕就算失去了记忆,倒也不曾如此冷漠。对于她,终究还是深信不疑。

“既然小妹不想叫,也无妨。”自从那一晚后,在听的今日却是喊着‘娘娘’二字,心宛若被针扎了一般疼。紧紧握着她的双手,当初她还记得,这双手极小地在自己掌心之中握着,如今见她长得如此亭亭玉立。“有时不知,该你叫什么名字,我觉得还是唤你小妹。”

“姐姐,唤我君歌便是。”

一时,她不知该唤她什么,脱口而出的便只有是那字。

而方才晓月那一言,显然便是不信。

毕竟,向来都是旁观者清。

可不管如何,此人自当有所防范,不得轻易在她面前露陷。

不然,周褚姑姑多年来的心血便是付诸东流。

对于她妹妹一事,自然不得有所打击。没有人真正能承受,失去亲人的痛。这痛,她曾经历过,自然知晓她的感受。

“君歌?”之前还是念奴,不过才过了几日后,才将名都给换了。与之想比,唯有君歌二字,才配的上她。

君歌,自是君当歌,出自于何处她又怎会不知。

“这是宁王亲自为我取之。”在任何人面前,她都不能告知此事,唯有在她面前,她竟然第一次有了选择相信。

不知是不是因此时的她被关在此处不会有任何泄密,才会如此?

宁王?

晓月仔细打量着她,她倒是不知她竟然能接近宁王。

毕恭毕敬地扶着娘娘的身子坐下时,却是见此人倒是抢先一步。

冷言冷语相道之:“据奴婢所知,宁王向来不远接近任何人,三小姐又怎么与宁王相识。”

君歌听得她句句质问之言,如今在此处她可以三小姐的身份在此处,一个奴婢竟然有如此胆识,这性子倒是像极了在王府时的她。

不屑地冷笑,眉心亦是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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