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夙愿怀凝脂香(下)(1 / 3)
“害怕吗?”
“害怕什么?”
害怕?
刚坐下不久的她,顿然还是有些不适,毕竟,以往只是见得淮王上马车,她亦只能远远的看着。如今,却是……
而倏然宁王这番话一道出口,瞬然不知所然。
她不知,此事该不该怕。毕竟,对于她而言,从未怕过。倘若如今做在身旁的人是陆梦娴,怕是定会害怕。
她那柔弱的心性又怎会不害怕此事。
更何况,她如此爱慕着宁王,能有如此机会,自然是不敢言之言论。倘若她当真愿成为宁王的王妃,想必,定会为她安排。
赫连烨见她坐于一旁,双眸却一直神游他处。微微掀开帘子看向窗外那宫门,轻声一道:“偷摸出宫的人,向来害怕被人发觉,你竟然不怕?”
怕?为何要怕?
她并非一人偷摸着出宫,有人护着又何来畏惧之言。
垂眸望此身,不禁弹去身上的褶乱的痕迹,不紧不慢地一一道来:“跟在宁王身边,又有何l来的可怕之处。再者说,君歌现在可是宁王的奴才,自然不怕。”
“那你可知,本王的奴才可是要坐于马车外,而不是与本王一同坐与此处。”
一同?
君歌看了一眼各做所做之处,从进入这马车起,他自始至终从未开口赶之,而她自然是知晓身为奴才自然不得与主子同座。
悠然自乐地抿然一笑之:“可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是,的确是来不及了。”
赫连烨见她却无任何的过于担忧的举止,令人担忧一事,她却丝毫未曾有过担忧,也不知她此时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竟然是如此的安然自若。
方才,就该将她抛在外边,这样她还敢说出不怕二字。
“何人的马车?”
听闻马车外那一声,君歌的眸骤然冷厉地看向那微微吹起的帘子。却只见赫连烨的身影,掀起一半的帘子,而她亦只能从容不迫地坐与内中。
“何事?”
“原来是宁王,如此之晚不知宁王出宫所为何事?”
“自然是回宁王府。”
“据属下熟知,宁王一旦这个时辰,从未离开过皇宫,而是马车内的人……”
赫连烨见他探头地往里面寻着,在这皇宫之中,何人不知他一旦入宫,便不会离宫。
从容的油然而道之:“本王内院的事,可需要向你禀报?”
“王爷,可不得耽误了时辰。”
听着他们
二人言谈,区区一个王爷竟然被如此质问,无奈地亦只好沙哑地唤道。
“是属下冒了王爷,这就为王爷放行。”
见况,赫连烨轻缓地将手中的帘子放下。坐下后,看向着身旁的君歌。
若非方才她机敏开口,想来那人定然不会放行。
不过,她那声音倒是学得有模有样,令人听着,倒还真像一男子。
轻声问道:“可是害怕了?”
“并没有。”
没有?
这等话,他终究信不过。
听着她如此倔强,倒也只不过是强撑罢了。
偷瞄着帘外,如今想来亦是离开了宫门,倒是特意提了提嗓音吧:“方才,倒是学得有模有样。”
听之,君歌则为不屑地轻声笑叹道:“王爷是何等身份,他们敢阻拦,还特意询问一番,君歌见了便是不满。若按王爷这等性子,也不知何时才能放行。”
“其实,本王有先皇特意给的出宫令牌,随时随地无奉召便可入宫。”
“那方才,为何不用?”有此等令牌,向来亦只是殊荣罢了。
而她一言所问,可他那双清澈如淡水的眸光一直看向着自己。一时,倒也清楚了些一二。谨言慎行地轻声缓缓一道之:“我知晓了,定然是太后、皇上有所忌惮,王爷这才不用先皇的令牌,我可说得无错?”
“虽说未全错,倒也说得了一二。”
听得她倒是将所有的顾虑一一道之,可偏偏她还有一处却未曾全然一道。
在这皇宫之中,何人都需按部就班的行事,而他却从未如此。
哪怕明眼人觉得他自小与当今圣上亲近,可他终究只喜欢一人独行,从不与任何一人有何等的关系。
哪怕就算放下所有,他人又怎会没有丝毫的防范之意在其中。
太后表面无所动容,可背地里,他又怎会不防范着一二。
哪怕他一个错处,牵连的不仅仅是他自己,而是整个族人。
唯有至此,先皇曾遗留下的所有,他都不能随意拿出。
生于帝王之家,却步步惊心。
说得一二?
每一次听得他所言,何曾不是云里雾里,根本便不知他所言何意,又似乎觉得他刻意在隐瞒罢了。
这其中的每一环,都紧紧相扣,倒是有足够的关联之处。
可她,从来都不知该如何解开。
君歌故作将身子挪移在他的身侧,接近他的身旁,上下打量着一番:“那王爷身上,可有出
宫的令牌?”
“怎么,你想要?”
见他这似笑非笑的嘴角,心中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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