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寸土不让!(1 / 3)
“谢谢谭爷爷!”乔良飞向着谭永庆鞠了一躬,顺势擦了一把眼睛中收不回去被挤出的泪水。一群小伙伴欢呼着呢,可不能让他们看见自己哭的样子。虽然胳膊,头都隐隐有些疼……但是父亲乔洪国可是打小教育着他,流血流汗不流泪!
对,就是不哭!
没等谭永庆反应过来,乔良飞再次跨上自己的宝马,发现还能骑,继续展示着自己“掏大梁”车技,一群小崽子也跟有使不完的力气一样,先是推车,后来,就是追着车跑,显得无比兴奋。
乔良飞可是给他们可是开了个很好的头儿,也算是让他们涨了见识,并且发明了新游戏——飙车,这可比其他游戏有意思多了。
单看着就好玩,更别说自己驰骋了,可能就俩字儿,刺激!
谭永庆人还在站在下水沟里的冰山,看着远去的一群小孩儿,嘴里嘟囔着“皮猴儿”。人却没了刚才的利索,手掌往膝盖上一撑,才缓缓从下水沟上来,回家的沿途捉了几只小雀儿,发了几波糖,背着手,哼着曲儿,往家里溜达。
儿子,儿媳带着大孙子回了家属院的平房,方便坐班的同时也顺道儿照顾着老头儿的起居,至于鲜儿娘,此时正在瓷房子和传文娘嘀嘀咕咕的说着这两天瓷房子的怪事儿。
“妹子,这两天小满总是哇哇哭。”鲜儿娘的年纪确实比传文娘大,就连谭永庆也比朱开山虚长着几岁。
“我也发现了,但是我看鲜儿喂奶的次数也是增加了,要不咱也学大户人家找个奶妈?”传文娘说道,小孩子哭无非就是两个毛病,一是没睡饱,二是没吃饱。睡觉的事儿鲜儿在盯着,那就是没吃饱了,俩当奶奶的任务关切的分析着。
至于生病,这事儿在朱家发生的概率很小,冰城的中医、西医可是隔三差五的就往瓷房子跑,足以证明朱家对这个孩子的重视。
“妹子,这两天鲜儿和传文不是又睡到一起了吗……”
“你是说,传文这个当爹的在抢儿子饭碗?”传文娘一下反应了过来,俩人活这么大岁数什么没见过。
“说不准。”鲜儿娘刚才可是试探过自己闺女了,支支吾吾的,这副样子在老太太心中已经有了定性。
赶巧,从枪炮厂回来的朱传文进了门。
“传文,你跟我过来一下。”传文娘拽着朱传文就上了二楼。
“咋了娘?”
“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跟孩子似的,你娘我小时候亏待你了?”进了卧室,传文娘一边掐着朱传文的胳膊,一边数落着自己儿子,“还是你爹小时后夺你饭碗了!”
“到底咋了嘛?”朱传文被自己娘掐的连连后退,这顿收拾挨得算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咋了,都是当爹的人了,还和自己儿子抢饭吃!你儿子饿的直哭知道吗?”女人间说话虽是虎狼,但是真到了和自己儿子说传文娘脸上还是火辣辣的。
这话说的,朱传文也是明白的了什么意思,但是说实话,这事儿干是干过,但是也仅仅是那么几次小满不吃饭的时候,鲜儿被胀得生疼,才代劳的。又没什么怪异的癖好,没事儿吃那玩意儿干什么,和牛肉不好吃还是羊肉不新鲜,带着一股子不一样的味道,并不好吃好伐。
“娘,这事儿我真没干过。”朱传文哭丧着脸,得,刚才的那顿收拾算是白挨了。
“真没干过?”传文娘狐疑的看着自己大儿,这是面皮薄还是?这让原本想让鲜儿再和自己娘住的想法被渐渐打消,反正自己是提醒了,你可别逼你老娘!为了孙子我可是证明都干的出来。
“真没!”朱传文说的笃定。
“那就奇了怪了,看来真得找个奶妈了。”传文娘嘴里呢喃着神叨叨的下了楼,又和鲜儿娘商量小满之后的伙食问题。
朱传文摇着头无奈的上了自己书房,还真是飞来横祸,看来晚上得问问鲜儿了。
书房中,虎皮椅子前的书桌上分门别类的摆满一份份手写的报告,总的说字迹都是工整的,但是字体嘛,各成一派,各有特色吧。
当时间进入1908年12月的时候,按照汉耀的惯例,年会就该筹办起来了,各地掌柜开始纷纷撰写各自一年的发展报告,并通过个各自的渠道交到了冰城。
冰城的汉耀厂子自然做到了心中有数,而桌子上这些便是小青山的报告,另外还有着猎人部门的一份黄色情报。
先看小青山的发展吧。
一年里,小青山两个矿场人数还是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基本已经是按部就班的完成着采矿的工作,因为都是露天矿,并没有什么井下作业的安全问题。
而且汉耀两处矿场使用炸药的工人现在都已隶属火药厂,前有曲正乾立规矩,后有毛光廷完善制度,两人都是吸取着徐建寅被炸死的教训,对于火药的管理颇为严格,人员也是搭乘火车不断轮换培训,火药使用安全方面从未出过一点儿问题。
再说两处矿场的产量,从去年11月底到今年11月底总共1整年的时间里,煤矿厂工人1700多人,总计开采煤矿57万多吨,除了运到冰城的三分之一,多的储存在小青山火车站的3座煤场里,堆积成了一个个煤山。
铁矿厂工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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