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背锅的承泽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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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恩紧蹵眉头:“具体的事情我还不清楚,但若是想在宫中处理掉一个人,也不是那么简单的,怎可能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除非”

沈欣言自然明白霍恩的意思:“除非那人在宫中拥有极高地位?”

而且要独一无二,无人敢违背才行。

但这种事只能想想,却不能宣之于口!

若真是陛下出手,执行者必然是暗卫,否则也无法做到在大庭广众之下,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一位郡主。

可为什么呢,她虽然厌恶姚锦风,但听说安平郡主头脑简单,天性烂漫对人又和气,这样一个与世无争的女人,又能阻断谁的路。

霍恩的表情凝重:“长公主有养兵的权利,而且还是能放在京城的兵马。”

沈欣言脸色变了变:“长公主的兵马可以被继承么?”

霍恩摇头:“先帝没明说。”

当初长公主被送去吐蕃,先帝就没想到这人还会回来,自然不会特意说明,引得女儿离心。

承泽帝将人接回来时,长公主膝下并没有子嗣,他倒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谁能想到长公主还有一个流落民间的女儿,而且还被长公主寻了回来。

沈欣言瞬间安静,以前便听说皇家没亲情,如今看来还真是这样,只是可惜那无辜的安平郡主。

不只是沈欣言,几乎所有人都猜测这事是陛下做的,只是没人敢说。

就连太后也有同样的想法,时常拉着魏嬷嬷的手哭泣,声称不该将长公主接回来。

长公主同样病倒了,口中不断念叨着卫郎和卫安平的名字。

在她们生病期间,卫安平的尸身寻了最好的仵作来查验,可最终的结果依旧是意外。

毕竟大家都没听到有人呼救,就好像卫安平是忽然想不开,自己选择了投湖一般。

最终罪名落在负责操持宫宴的良妃身上,良妃被打入冷宫,家族受到牵连,男子全部流放为奴,女子送进教坊司为娼。

花溪对承泽帝有了忌惮,跪在太后宫外请求太后放长公主出宫养病。

太后也知道花溪这是忌惮承泽帝,可左右权衡下最终还是将心偏向了自己这个多有亏欠的女儿,同意花溪将人带出皇宫。

承泽帝得到消息后勃然大怒,不只是因为太后选择了长公主,更是因为太后不相信他

长公主昏昏沉沉的病了数日,太后避不见人,承泽帝一身戾气,这期间整个朝堂气氛一片低靡。

霍恩原想着跟沈欣言一起上朝,以便护沈欣言周全,却被沈欣言按住。

陛下一向对霍恩不假辞色,如今去了不刚好成了陛下的出气筒,刚好趁着头上有伤再养几日。

霍恩这些时日早已养成了听话的好习惯,倒也没非得跟着沈欣言上朝。

事实证明沈欣言是对的,官场上都是人精,知道陛下心情不好,自然没人会给自己找不自在,就连议政的声音都比之前轻了不少。

对于沈欣言的态度,也变成了一个冷漠的眼神,外加一声冷哼。

沈欣言倒是非常适应,反正有阿蛮在,不管这些人说什么,她都能第一时间揪着对方的弱点怼回去。

承泽帝的确心情不佳,近几日已经在朝堂上连着发落了几个人,就连沈欣言也被拎出来训斥了几句。

唯一的好处是见沈欣言也被训斥后,其他官员对沈欣言的态度倒是好了不少。

就这样过了十数日,原本凝重的氛围才终于缓和些。

长公主已经能起床了,她清醒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将姚锦风叫到身边:“你母亲落水的事,可与你有关。”

这段日子她想的很清楚,最有可能对安平下手的人,除了皇上就是这个不争气的外孙。

姚锦风身上的伤还没好,左腿甚至有些跛。

听到长公主的质问,姚锦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外祖母,锦风最近一直在家中养伤,根本没进宫,而且”

姚锦风跌坐在地上,将自己微跛的腿送到长公主面前:“锦风如今就是个废人,外祖母觉得锦风还能做什么。”

说罢用力敲打自己的胸口:“我废了,我如今就是个残废,我什么都完了”

若姚锦风如今在长公主面前哭卫安平,长公主定会觉得这人无比虚伪。

可姚锦风如今哭的却是他自己,倒是有几分真实了。

长公主看着姚锦风:“当真与你无关?”

姚锦风瞪着一双赤红的眼睛看向长公主:“我这人自私自利,向来不做对自己没好处的事。

外祖母向来不待见我,有母亲拉扯,您或许还会多看我两眼,可如今母亲不在了,我就如丧家的野狗,哪里还能寻得到出路。”

这话倒是说进了长公主心坎里:“本宫且问你,若本宫的仇敌是那至高无上的天子,你怕是不怕。”

就算那人是天子又能如何,安平的仇她一定要报。

否则她如何有脸面去见她九泉之下的夫君。

姚锦风毫不犹豫的跪在长公主面前:“只要外祖母给锦风一个容身之处,锦风什么都愿意做。”

打发姚锦风离开,长公主对花溪交代:“将秘药给姚锦风送去,尽快调养好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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