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陈年旧账,过惯安逸(2 / 3)
许家:“真要说出过什么事的,倒是十五年前入宫参加太后诞辰,老奴只记得当时夫人跟老爷回来的时候,面色都不怎么好看,大公子和二公子还病了一场,特别是二公子,因着年纪还小,一直在哭,后来老夫人还给请了神医,说是急惊风,幸亏救治及时,否则可有性命之忧。”
急惊风,好端端的得了急惊风,只怕是因为惊恐过度引起的了。当时四王爷造反,两位公子也许是看到了什么,所以才会被吓出病来吧?二公子年纪小,那么大公子呢?算算时间,萧启靖当时也有五岁了,应该是能记得一些事的了。
如果说萧家这些年发生过最大的事是这件的话,那徐家能帮萧家什么?总不会是老夫人是通过她娘请的神医吧?
这倒是有可能,她娘常年在外经商,别的不说,人脉广倒是真的。
徐芸浠想起这个,这才又记起萧老夫人在马车上还曾问起她娘曾在临京待过的事来。这样看来,萧老夫人是在试探她知不知道她娘给过萧家恩惠一事?
原来如此。徐芸浠想想又觉得好笑,她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思及此,徐芸浠一下子又对这些旧事没了兴致,起身谢过了王家的,便让姚妈妈送客。
姚妈妈送走了王家的,回来又问徐芸浠:“姐儿可有思路了?”
徐芸浠摇了摇头:“说来说去,都是一堆陈年旧账。”
确实是一堆的陈年旧账了,什么秦家和崔家好,萧家和崔家不好的。这些都不是她该管的破事,她该知道的,是她究竟碍了谁的道了。
难道说,真的是萧启含为她兄长喊冤,想帮她哥除掉她?徐芸浠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又觉得如果这就是最后的答案的话,那么萧启含真是够兄友妹恭了。
不过,仔细想来,王家的所提起的这些事,不管是崔氏和崔家不合也好,崔以政的死也罢,甚至和秦家的关系,萧启章的病,一切的根都在许家的谋反案子里了,所有的一切的一切,追究到最终,都是由许家引起。
这许家,又是怎么一回事?
崔氏的兄长是因为许家的谋反案死的,崔正怡也是那时到了萧家的。
而崔氏也是在这个时候,跟崔以仁反目的。
是不是许家的谋反案,萧家也参与了进去?
徐芸浠心口一震,觉得自己想歪了,既然这些都已经是陈年烂谷子的事了,那还有什么可想的?当今圣上不仁,就算萧家参与了,那又如何?她该想的,是谁陷害了她。
哎呀,都是姚妈妈干的好事,请了个王家的来,正经的没说,说了一大堆的陈年烂事。
徐芸浠一时脑子里乱糟糟的,又叫了迎双来,让她去打听一下萧启含现在如何了。又让姚妈妈想办法测查一下,今天一早她们的马车离开后,还有哪些人离开过萧府。
迎双和姚妈妈领命去了,迎欢却又回来,说:“姐儿,香花不见了。”
徐芸浠有些诧异,回头看她,迎欢压低了声音,说道:“昨天晚上,有人看到外院的几个家丁去了下房,将香花带走了,还带走了她的东西,一直到今天,再没有看到她的人影。”
不见了?好端端的在萧启靖纳妾之喜当天陷害正房夫人,只怕是让崔氏给暗中处理了吧?萧家自诩高门贵族,一向有大家风范,哪里允许家中出现这等事?一个萧启含够她们丢人的了,丫鬟也这样这可怎么能行?
徐芸浠眼睛转了几圈,吩咐迎欢:“你去外院找宝山他们,让他们去查一下,最近都有什么人接触过香花的母亲和弟弟。”
香花不缺钱,而且从她弟弟的事看来,能让她放不下的,只怕也就她母亲和弟弟了。这也是个浑身充满了悲剧的女人,弟弟好赌卖了房子不说,连姐姐都卖了,做姐姐的居然还心甘情愿的给弟弟钱花,为了弟弟干下这种违心事来。
真是……
徐芸浠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这种女人,只能无奈的摇头,想着究竟会是谁,竟这么狠心,利用这些可怜人来害人。
宝山是跟着徐芸浠陪嫁到临京的下仆,在迎欢心里是可信之人,得了令当下毫不犹豫的便去了。
很快屋子里便走空了,嚣张的锦花被王家的带走了,新来的几个丫鬟也已经知道这新夫人不是个好惹的,一个个都很规矩的在院子里做事。一时屋子里冷清清的,徐芸浠捧着温热的茶杯,望着这住了一个月依然感到陌生的房子,心下悲凉。
她对这个萧府没有归属感。
嫁过来一个月,所有的一切依然是陌生的。对丈夫萧启靖更是如同过路的陌生人一般,除了知道名字,什么都不了解。
萧启靖在抗拒她,她也孤傲的不肯放下身段去了解他。
徐芸浠也清楚,她在萧府会受排挤,其实也是活该,她来到了这里,却冷傲的不肯去接近这些新的事物,新的家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去等她们屈尊来讨好她,这又怎么可能呢?谁都是父母的宝贝,像萧启含这般的,更是不可能会放下面子去讨好他人。
她会被陷害也是活该了。
这些徐芸浠清楚,可萧启靖对她的冷落,让她难受,她的面子里子都没了,不再孤傲的抬起头做人,又该怎么办?难道还要她默默的舔着心口流的血,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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