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变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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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他旬是魔,也是佛敌。

它跟大多数冤孽的状态都不一样,肉身与魂魄是共通的,仅凭着魂魄入魔,也能达到塑造“假肉身”的效果。

不得不说,我看见它的真实面目时有点忍不住的惊讶。

它的模样跟落恶子很相似,只是面部五官更加的扭曲,并且身上还散发着一股子强烈的尸臭味。

与落恶子的腥味不同,这股臭味非常的刺鼻。

在伽他旬的眉心正中,有一个类似于眼睛的图案,是由红色似是颜料的东西弄出来的,看着倒像是一个图腾。

那个图腾的正下方,就是两根凸起的赤红色脉。

这两根应该算是主脉了,连接着四肢百骸的每一个地方

伽他旬是有呼吸的,跟普通人呼吸的频率差不多。

每呼吸一下,肉身上的那些赤红色的脉络,就会剧烈的收缩一下。

与此同时,它的脚掌也彻底的完成了变化。

原本它的双脚还有点人样,但到了现在,它的双脚恐怕得称为双蹄比较恰当。

伽他旬的双脚都收缩成一团了,表面还有种岩石化的迹象,似乎是变得更坚,整个脚掌不过成人拳头大小,我看的不太清楚,只能说个大概。

真的,它的双脚很像是山羊的蹄子。

一个体型庞大,已变得足有两米高的怪物,却长了一双拳头大小的脚那模样甭提多别扭了。

伽他旬在走动的时候,姿势也怪异无比,勾着腰,收着胳膊,像是一只踮着脚走路的猴子,嘴角两边也往下撇着,好像很不高兴。

听见气脉里传出

的嘶嚎声,伽他旬笑了两声,几步窜了过去,站在气脉口好奇的往里看着。

它身上唯一能够活人产生联系的,恐怕就只有它的笑声,听起来跟老和尚的没什么两样,只不过里面多了许多阴毒的味道。

在尔彼身面前,伽他旬似乎毫无畏惧之心,它也没有在乎我,压根不拿我当回事,自顾自的站在气脉口看着,那表情就跟看热闹一样。

见此情景,我也不禁松了口气。

本想着老和尚入了魔,彻底变成伽他旬之后会不会攻击我?

毕竟伽他旬是魔不是人,基本上是没有什么正常思维的,除了杀人就是折磨人。

像是那些佛家的里,不就经常拿伽他旬举例子吗?

修佛之人,越是心诚得法,落在伽他旬的手里,死得就越是凄惨。

这种怪物似乎能感知到活人对佛法的憧憬之心,在对付那些能感觉出来,无比憧憬佛法的佛教徒,伽他旬都会不留余力的去折磨他,花费很多时间去折磨,到最后,才会一步步的杀死他

扒皮,抽筋,拆骨,挖眼

伽他旬对于这些残酷的刑罚,简直就是门清,都用不着教它,自然而然的都能悟出来。

要是在即将面对尔彼身的情况下,还得对付一个伽他旬我觉得这都不用搏了,横竖都是一个死字。

不过老天爷还算是心慈手软,没把我往绝路上逼,起码伽他旬对我还是挺友好的。

在这种情况下,无视就等于友好,这点毫不夸张。

气脉那边,伽他旬还在聚精会神观察着里面的情况,看见

这种情景,我顿时松了口气,捡起沙身者的法印仔细看了看,满头的雾水。

黑袍王,沙身者。

它们俩的气息在气脉里应该是产生碰撞了,但在这时候怎么都消失了?

难不成是传说中的同归于尽?

应该也只有这个解释,才能把这一切都解释通。

如果不是沙身者的气息消失,尔彼身又怎么敢从地窟里出来?

“现在求神拜佛都没有用了只能求你啊”我苦笑着,自言自语似的念叨,看着手里拿着的沙身者法印,满脸的无奈:“你不是旧日时期的王吗?现在有个不守规矩的玩意儿在闹事,你也不说出面管管?”

法印就是一件死物,从头到尾都是,任凭我说得天花乱坠,它也没有给我任何反应。

我嘀咕了几句,也感觉有点失望,把法印揣进兜里,盘腿坐在地上,闭着眼冥想了起来。

与其说是传统意义上的打坐,我觉得自己的状态更像是冥想。

不念经不诵咒,但心里也不是空无一物,而是别有所求。

我需要更多的力量,就像是当初对付九螭神时,那一帮落恶子援军一样就目前的情况来说,我的力量用来保护自己都有些勉强,想要跟尔彼身玩命,哪怕是死也要从它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这种事我办不到,起码我目前的力量还做不到这一切。

落恶子,是我的底牌之一,但更多的落恶子,那才是我真正的底牌。

在来到云南之前,我一直都觉得能够操纵一只落恶子是极限了,虽然我的肉身负

担得起,但我的思维是有限的

俗话说得好,一心不能二用,落恶子就是个实打实的例子。

操纵一只落恶子已是极限,至于第二只我能不能召出来都是个问题,这种事在四川我也不是没干过,但却从来没有成功过。

想召出落恶子,那就必须依靠自己的感知力,从自己的肉身里找到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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