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身(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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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现在被红疹一盖,活像一颗没熟的野果。

不过,那疹子,那动作,怎么那么奇怪?

连翘忽然浮出一个猜测:“你你该不会中了痒痒蛊吧?”

姜黎瞬间咬牙切齿:“真的是你!快……快把解药给我!”

连翘懵了。

还真叫陆无咎猜对了,果然拿错了,他们中了情蛊,另一个人中了痒痒蛊!

但是,她着实没想到这个人会是姜黎。

此时,姜黎顺着目光看过去,才发现旁边的阴影里还有一个人,而且,那人似乎是陆无咎,瞬间整个人都原地石化。

她狼狈地抓了抓头发,声音温柔下来:“殿下,您也在啊?”

陆无咎嗯了一声:“你这是……”

姜黎简直快哭出来了:“我……我……”

然后她愤怒地指向连翘:“都怪她!这个恶毒的女人给我暗中下了蛊,奇痒无比,简直歹毒之极!”

连翘试图解释:“……是这样,你的蛊,不是我下的。”

“不是你还有谁?”姜黎得理不饶人,“我刚刚可没说我是中蛊了,而你,一语道破,不但知道我是中蛊了,还知道这是痒痒蛊,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吗?”

连翘:她属实是冤。

她正纠结该如何解释的时候,姜黎更加怒不可遏:“你别想狡辩,盒子就在我手里,我拿去找神医了,神医说这盒痒痒蛊原本是放在藏经阁里的,而这藏经阁恰好是你们连氏捐建的,除了你还有谁会去偷这种无聊又恶毒的蛊?”

连翘: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看她?

她也生气了:“是我偷出来的又怎么样,但这蛊我可没想下在你身上,我是想下在陆无咎身上,不知道怎么中途被人换了,你要理论也应该去找真正害你的人!”

姜黎似乎是觉得不可理喻:“被换了?连翘,你怎么不编的更离谱的一点?换成什么了,你说啊?”

“换成情……”连翘刚想解释,被陆无咎淡淡一瞥,又硬生生咽下去。

好气!

她没办法,只能硬梆梆地解释:“总之,你的蛊不是我下的。”

姜黎自然不肯信:“我看你分明是解释不了!偏偏那么巧,白日里你刚和我吵完架离开我就开始浑身发痒了?既然如此,那便去戒律堂评评理,我倒要看看你这番离谱的说辞到底有几人信?”

说着,她一把抓住了连翘手腕,大有把事情闹大的意思。

连翘有苦难言,又不能说今晚自己到底干什么去了。

天杀的,她真的是碰巧啊!

她有心挣开,又怕更激怒姜黎。

不得已,连翘只能疯狂暗示陆无咎,要他为她正名。

陆无咎无动于衷,直到连翘用口型威胁他要把情蛊的事情抖出来,他才终于开了尊口:“等等——”

姜黎果然站住:“殿下还有何事?”

陆无咎道:“你误会了,不是她下的。”

虽说四大世家各自盘踞一方,但终究也有个差别,姜黎自然是不敢跟陆无咎起冲突的。

她气焰稍弱,但还是很不服气:“殿下你又是如何知晓的?你可莫要被她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给骗了。她要是没做,干嘛连夜躲出去?我看啊,她八成……”

“她今晚和我在一起夜狩。”不等姜黎说完,陆无咎忽然打断。

姜黎:“……”

好你个连翘!

平时看着和陆无咎势不两立的样子,崆峒印一丢,还不是也开始拉拢结盟了?

姜黎不肯罢休:“那白天呢,白天总没法解释了吧,上午她一走我就是开始发痒了,不是她还有谁?”

陆无咎又道:“白天也不是她。”

姜黎不甘,边忍着浑身瘙痒,边问:“殿下何故这般笃定?”

陆无咎不答反问:“你白天只见过连翘,除了她难道就没别的外人了?”

姜黎忍着怒气:“有倒是有,但除了连翘,就只有小师弟了。”

“小师弟……是谢明燃吗?”连翘终于插进去一句话。

姜黎翻了个白眼:“不然呢?小师弟是我们姜氏送来的,你不会说他要对我下蛊吧,下的还是痒痒蛊?要不要这么离谱?”

痒痒蛊自然是不可能,可若是情蛊,那就太对了。

毕竟,人尽皆知,这位小师弟爱慕姜黎已久。但姜黎对他向来苛刻,小师弟若是一时想不开,做出些什么偏激的举动也完全理所当然。

连翘越想越对,这个谢明燃很有可能就是偷崆峒印和偷蛊的人。

事到如今,必须尽快把人抓来问问。

然而她刚要动身去逮人,姜黎却一把抓住她手臂:“想跑?你该不会以为我真的会相信是小师弟做的吧?”

连翘着急:“你先放开,你若是不信,等我把他抓来你面前一审便知。”

但姜黎哪是那么好说理的,她冷笑一声,死死钳住连翘:“不、可、能,今晚你必须跟我去戒律堂。”

两厢争执不下时,陆无咎忽然道:“姜姑娘未免有些武断了,你说连翘一走你就开始发痒,这便不对了,这蛊延迟发作,且症状并非如此。”

姜黎诧异:“殿下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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