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可怜呜呜呜(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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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庞瞬间僵硬。咳咳,这么怕么?

沈宁鸢也觉得很对不起赵顺昌,可为主人解忧就是你们谋士的生活啊,我有你们王爷留下来的书信为证。沈宁鸢学着电视里曹操礼贤下士模样,坦诚至真地道:“先生,你应知长乐郡主秉性,她若动手,我万万招架不住,今日王爷出了门,要三五日才回来,我要见了郡主,恐怕不到晚上就生病了,我无人可以依靠,只能求助先生了。”

赵顺昌嘴角扯了扯。

他觉得他家夫人用起人时跟大人相似,他家大人就是这般,若是想不到办法就一味采取正面交战消耗方法,逼得他不得不绞尽脑汁彻夜想法子,如今这夫人也是一般坦诚,一般将他架在火架子上烤。

不过,为主母分忧也确是他职责所在,身为谋士,若不能为主人分忧,如何享万里财富?

主母跟主子没区别。

“那夫人的想法是?”

沈宁鸢吐字清晰地说:“我不愿出去见郡主,只是郡主恐怕不会轻易离开,如今王爷不在,管家位卑,我只能请先生出面,劝退郡主。”

赵顺昌沉思片刻,道:“小生尽力而为。”“多谢先生。”

沈宁鸢送赵顺昌出去,前院客厅之中,长乐郡主早已经不耐烦,她这回出门带了两个丫鬟,四个侍卫,一看就是要“仗势欺人",只她也不是傻的,若是真打伤了这位皇帝亲自赐婚的王妃,估计她好一阵子在太后皇帝身后都讨不了好,然,就算不弄疼那位王妃,欺负欺负她,或是欺负欺负她身边丫鬟也是可以的。

眼前的管家是萧平铮身边老人,在萧平铮面前有几分脸面,长乐郡主这才忍着没对他动粗,但眼看过了有一会了,沈宁鸢还未出现,她也耐不住了。

“你们王妃到底出不出来?我今日就是要见她一面,若是她不敢出来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长乐郡主甩开管家,大摇大摆地就想往内院走。“郡主且慢一一”

一个身着朴素的影子悠悠出现,长乐郡主还以为是谁,定睛一看,见是赵顺昌,立刻拉下了脸。她自然记得这个时时跟在萧平铮帐前的下属,总是笑眯眯不怀好意,她都怀疑自己当初被扔进回京车队是不是有他的一份。

长乐郡主自然不会惧他,她昂首轻蔑地看着赵顺昌:“怎么,王府没人了,连你也敢拦我?”

“小人岂敢拦郡主,只是王爷今日不在府中,王妃身体有恙,才不得不由小人出面,且一一”

赵顺昌面色肃然一正:“大人年少失恃继而失怙,此为大人一生痛楚,敬人父母者如敬大人,就是郡主也不能随意揭人伤疤。”

长乐郡主的确有这个意思,但没想故意这么说,被他抓了话柄,脸热了热,很快不屑地说:

“你说这些废话干嘛,王妃是不是不敢出来见我?”“王妃身体有恙,已经歇下了。”

长乐郡主噗嗤一声笑出来:“什么身体有恙,我看她是不敢见我吧?”

“郡主既非猛兽,王妃有什么不敢见郡主的呢?有恙便是有恙,劳郡主忧心了。”

长乐郡主被人形容为猛兽,脸色有几分难看,她一张脸阴沉地盯着赵顺昌,道:

“有恙?好,行吧,那就让我来′探望探望'王妃!”说罢,又欲闯入。

“郡主请止步!"赵顺昌一把拦在她身前,伸长了手臂道:

“夫人有恙,不欲见客,郡主如何硬闯?”“我闯便闯了,你耐我何!"长乐郡主今天是非要见着沈宁鸢。

“郡主一一”

赵顺昌拔高音量,大喝一声:

“郡主虽身份贵重,但这毕竞是王府,擅闯王府,往小了说是郡主惯于任性无法无天,往大了说,是郡主无视王爷威望,意图挑衅王爷,挑起皇室纷争。”“若陛下怪罪,郡主可承担得起!”

“你拿皇上压我?"长乐郡主被激笑出声。她活到这么大,最不怕的就是旁人用身份压她,哪怕是皇帝,她做错了事,皇帝最多训斥她两句,还当真以为能拿她如何么?

长乐郡主被激发出了血性,更是要硬闯。

“郡主若是连陛下也不怕,那怕不怕陛下知道你当初因一己之私,差点害得运送粮草的车队遭遇北胡袭击,全军覆没的事情么?!”

此话一出,长乐郡主脚步停在当下一一

”你……“她脸上神色青青白白,惊讶和忧虑来回转换。赵顺昌拢了拢心心神,继续道:

“当初若非郡主任性,粮草军队不会提前离开合浦镇,更不会遭遇危险,若非大人解救及时,恐怕一车人马加上粮草,还有郡主您自己的命,都要交待在那了。”长乐郡主气息收了收,咬着唇说:“你没有证据。”“有没有证据,不劳郡主费心,小人只是想赌一赌,郡主敢不敢让这件事公开于天下,让陛下和朝臣们都知道。”

当初长乐郡主一意孤行,混入粮草队伍,这事皇帝太后都骂过她,更有许许多多大臣连日上谏,亏得她是个郡主,要是郡王或者其他,恐怕不止要吃惩治,这辈子政治前途都没了。

只她本就没有政治前途,无从惧怕罢了。

不过,要是被那些老臣们知道这个事……

想到那无穷无尽的麻烦,长乐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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