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太严谨了!(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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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半年时间,十四出门,十五回,回家的时候年都过了,但的确挣了军功回来。

他年纪虽小,但人高马大作战英勇,还识字,很快就调入了当时领军剿匪的将军营帐,那一位将军,算是第一个对他有知遇之恩的人。

萧平铮今日见的,就是这位旧时上级。

辖西剿匪就是这位将军最后一次领兵打仗,数年不在军营,他已大腹便便,早不复当年英勇。

萧平铮对这位旧日上司,还是有几分尊敬的,两日坐在都督府院中凉亭下,品着西南地方上供的普洱,慢悠悠执子落下。

凉亭两边小路,各自守着两个侍卫。

“老夫只道你将来一定会有一番作为,但没想到是这么大作为,当真是后生可畏。”

“将军见笑,我有今日也是当日将军提拔。”“哎,以你的能力总是能出头的,倒是我,与你有昔日伯乐缘分,在朝中日子也好过。”

萧平铮浅浅一笑:“那也算我这位旧日部下对将军的回报了。”

梁将军摆摆手,道:“我已打算致仕,不过在离开前,我还想做最后一件事。”

梁将军致仕一事早有传闻,一般官员致仕都是有个流程的,哪里有皇帝真想让你留下你还能走得了的。而梁将军往日与他在朝堂上多有避嫌之意,今日过来找他,就说明事情已经定下了。

“我这一生,自认为精忠报国,无愧于心,唯有一人,我欠她甚多。”

“你也猜到了,就是我的夫人,这几年还好,从前大多时间我都在外面打仗,家里多亏她有照料,下月初一就是她六十生辰,我要大办一场,宴请朝中众臣,王爷,你也携王妃一同来吧,自你成婚,还未见过王妃。”见到老朋友精神霎铄模样,萧平铮笑道:

“既是将军邀请,我不敢推辞,必备厚礼前往。”“好好好,那我就等着二位了!”

两人又下了会棋,梁将军年迈,精神很难长时间集中,两次落下下风之后很快一败涂地,他也没有强行挽回,就此认输。

“果然是老了,棋艺和身子骨都不行了。“梁将军敲了敲膝盖,道:

“老夫先回去了,王爷,来日再会。”

“来日再会。”

萧平铮送梁将军出了院子,还欲再送,被他拒绝,看着将军远去背影,萧平铮慢慢收回视线。

一个侍卫从旁边上前。

“如何?”

侍卫迟疑着摇摇头:“夫人一步未曾靠近过书房。”萧平铮皱了皱眉,道:“丫鬟呢?”

“王爷的书房,今日还未有人进去过。”

“继续派人盯着。”

萧平铮虽然有所失望,但他更相信,这是沈宁鸢为使他放下警戒的虚招,他这一日在都督府待到很晚才回去,到家之时那个屋子里灯已经歇了,只有院子里还挂着数盏走马灯,映出昏黄的光芒,仿佛专为他而亮。萧平铮收回视线,轻轻推开门,随着门被打开,门框边缘轻飘飘地落下一根头发丝大小的金线。萧平铮伸手将金丝缠在指间,进了门。

第二天,萧平铮再次一早出门,还是派人盯着书房,然而一如昨日,没有人进去过书房。

赵顺昌:“连打扫卫生的人都没有么?”

萧平铮睨了他一眼:“我交待过,打扫书房只有在我在的时候。”

赵顺昌拱手。

这么一来,就抓不到沈宁鸢的把柄,毕竟,没人进过书房不是么?

不过,萧平铮随即想到,或许就是因为他这个命令,若是无人敢进他的房间,那沈宁鸢冷不丁进去,嫌疑太大,不好解释,才按捺住不进去。

想通这一点后,萧平铮随即调整方案。

午后,沈宁鸢小睡醒来,体内犹存着几分慵懒,一个侍卫匆匆走进院子。

“夫人!”

沈宁鸢走上前:“是有什么事么?”

那侍卫神色迟疑。

“是这样的,将军叫我从书房拿一样东西过去。”“小兄弟自便便是。”

“不行的。"那侍卫摇着头,目光坚定地说:“将军曾经有令,但凡入他营帐,必须有他亲信陪同,不可孤身入帐。将军的书房就跟营帐一祥……沈宁鸢听明白他的意思了,萧平铮的营帐自然满是机密,若是寻常小兵都是随意进出,确是不安全,随意哪怕有事,也要有其他人陪同,那个人还得是他的亲信。这很合理。

“那,你的意思是?”

侍卫再次垂首抱拳:“夫人既是王妃,自然是将军信任之人,可否请夫人陪同下人一同进屋?”这也是合理请求。

沈宁鸢想了想,道:“我知道了,你稍等一会。”说罢,她在春熙耳畔说了几句,春熙颔首走出院子。沈宁鸢看向面露焦色的侍卫,安抚道:“你再等等。”过了一会,管家匆匆跑进院子。

“夫人!”

“庄叔来了。”

沈宁鸢上前,将侍卫的话重述了一遍,道:“只我与他二人,我还是不放心,庄叔也陪我们一块进去吧,否则误了夫君正事就不好了。”

管家一听,觉得此言有理,很快上前,沈宁鸢推开门,问道:

“是什么东西,放在哪里?”

“是一份地图,将军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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