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打探军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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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跟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如今战争结束过上好日子,不让他们享受似乎过于无情,萧平铮点了点头,沈宁鸢便示意瑞珠去叫人来。

六个歌女很快到了,瑞珠提醒过她们,叫什么只唱曲莫要有其他动作,因此六人手中各自抱着乐器,分开坐好,有人弹奏有人唱歌,歌词曲调明媚活泼,院内气氛甚佳。

就连萧平铮,脸上也难得惬意。

两首曲子落下,沈宁鸢让她们先回去,这会儿众人也吃的差不多了,撸串的速度慢了下来。

也不知是谁,率先提起了话头:

“自卡塞尔部落的王去年生病以来,大王子与三王子就争夺不断,现在他们的地盘被压缩,为了争抢有限的资源,两人之间愈发剑拔弩张了。”

赵顺昌:“我看这大王不如直接死了算了,他们的地盘本就受到汗金部落的压迫,两个王子明争暗斗只会消耗仅有资源,不若让其中一人上位。”

萧平铮:“三王子已经有了动作,最新消息,他打算娶汗金大王的女儿,争取更多资源。”

赵顺昌:“汗金大王只一个女儿,那个女人可不是善茬,先后嫁的两个丈夫都无故死亡,和她联姻,无异于与虎谋皮。”

“......”

沈宁鸢听着几人议论,忽然想起了昨晚上的话,她一个人纵有前世知识,所知所学也甚为浅薄,不若他们历练丰富。

等到他们说完,沈宁鸢好奇道:

“夫君,我从来没有离开过新京,不知道北方是何等模样,你能与我讲一讲么,哪怕是你们军中趣事也好。”

萧平铮伸向胡椒粉的手顿了顿,回首看着沈宁鸢,对上少女好奇的目光,他忽然想起来,此人由皇帝安排给他,是为了刺探秘密,只这些日子她所言所行皆循规蹈矩,一时间竟麻痹了他。

现如今,她是又想起自己的目的了么?

萧平铮浅浅一笑;“好啊,你想听什么?”

沈宁鸢激动道:“什么都行,打仗还是日常生活趣事,我都喜欢听。”

“那就说说我们偷袭卡扎贵族婚礼的事吧,孙浩,那事是你指挥的,你来说。”

叫做孙浩的人是场中沈宁鸢唯一不认识的人,他闻言挺起胸膛,脸上露出既骄傲又不好意思的笑。

“这事啊,这事还得从那一月下大雨,粮草被堵在路上说起。因为连日大雨,朝廷的粮草过不来,军中粮草眼看见底,大伙儿都要吃起草了,有一回我带着几个兄弟乔装打扮潜入卡扎一个大集市......”

“......我们将婚礼上所有粮食洗劫一空,将新娘结婚带来的数百奴隶全都释放,由城外兄弟接应,送出了城,将军中吃食又续上了两日。”

赵顺昌吐槽:“所谓续上两日,就是大伙儿吃白粥拌草,还是草多米少。”

孙浩:“有就不错了。”

沈宁鸢看着二人拌嘴,心想边关生活果然艰难,也是,那么多人,又是打仗又是受伤还有粮草,能不艰难么?

萧平铮冷不丁问道:“好听么?”

“好听。”沈宁鸢也不知道能不能用“好听”评价这个故事,只好道:

“很有趣。”

“这就好。”萧平铮看向钱铎,道:

“你也讲一个。”

“啊,我?”钱铎一脸为难表情:“那行吧,我就讲一讲我们得到前方急报,说是霍顿率五千骑兵突袭我北边侧翼,前去支援结果情报有误,导致我们和霍顿正面撞上最后逃离包围的那一场仗吧。”

沈宁鸢:“......”单听剧情总结就好波澜起伏。

钱铎此人,虽然文学水平不强,无法使用极其生动的语言,但他亲身经历,只这一点,就超过百分之九十的故事叙述者,且有赵顺昌在旁补充,沈宁鸢完全沉浸其中,一颗心犹如过山车般起伏。

回忆结束,沈宁鸢用力鼓掌。

“钱将军果然盖世英雄!”

“嘿嘿,夫人过赞。”

萧平铮看着沈宁鸢激动模样,眸光微颤,缓缓道:

“钱铎,再给夫人讲讲李建功的事。”

钱铎脸色一僵。

“将军,真的要讲他的事么?这不太好......”

“讲。”

将军发令,钱铎只得遵从。

“李建功是我昔日手下一位校尉,原本战功赫赫,只可惜他一时利益熏心,受了胡人蛊惑,出卖了大陈,几次害前锋部队损伤惨重。”

沈宁鸢咽了口口水。

钱铎一脸沉重地说:“后被将军发现,将军将他鞭一百,扒了衣服曝晒在校场以警示所有官兵。”

萧平铮在旁道:“我原想将他曝晒三日,再凌迟而死,没想到他第二天都没熬过,便宜了他。”

赵顺昌在旁欲言又止。

沈宁鸢想象着那场景,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一边咬着牙一边道:

“将军做的好,卖国求荣,背叛兄弟的人,无需容忍。”

她虽然自己做不出那样子的事情,不代表她就反对,历来背叛国家的人,就不应该对TA有任何容忍。

原本想吓一吓她的萧平铮:“......”

算她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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