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我会出手(2 / 3)
是故意生病的,我这是体质问题,我的体质就是容易生病。”
“是,是,都是你体质原因。”
也不想想,体质难道就不是身体的一部分了?说到底,还是她身子骨太弱了。
萧平铮慰问完不久,人就离开了。
沈宁鸢人有些清醒过来了,支着下巴想,希望皇后不要以为我是不想见她,虽然自己的确不想见她,但生病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她生病属于触发条件之后的必然情况,是偶然与必然的结合,总而言之,不是心理作用。沈宁鸢以为这事就算这么结束了,没想到,当日,萧平铮回来跟她说。
“皇后听闻你病了,改了进宫日期,我们改日进宫。”
“......”
这面是非见不可是么?
头疼只是小病,在房里养了两日就好了,沈宁鸢不想给人沈家女胆小如鼠的印象,病才好,就托萧平铮汇报给皇后,皇后也知晓她的意思,次日就招二人进宫。
这是沈宁鸢头回进宫,往常最近,也是隔着宫墙张望,如今进了此间果真是非同凡响。
金黄色的琉璃瓦重檐殿顶,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飞檐上的两条龙,金鳞金甲,活灵活现,似欲腾空飞去。太和大殿前广场旷远开阔,铺石阶上千,几座大殿呈环抱式簇拥在太和大殿广场四周,廊檐高翘居高临下,好似一头长尾环衔的巨龙半眯着眼俯瞰大地,人置其中,则是战战兢兢,临深履薄。
终于跟随领路嬷嬷到了皇后寝宫,即建宁宫。
“臣,臣妇参见皇后娘娘。”
建宁宫中,皇后身着一件青红两色大袖袍,上织鸾鸟朝凤绣纹,领口处间以小轮花,头戴一顶镶绿宝石镀金凤凰发冠,从神情到发饰,一丝不苟,端的是雍容华贵。
“本宫听闻,王妃前几日生了病,可好些了?”
“谢娘娘关心,臣妇只是夜里偶染风寒,头疼脑热,如今已经好了。”
“这就好,看你这单薄的身子,的确像是容易生病的,看着真叫人心疼,等改日我叫宫里送一些养身的丹药给你。”
“多谢娘娘。”
皇后又转向萧平铮:“王爷回京城,都习惯了么?”
“我本就是新京人,只是离开了几年,如今回来,很快就适应了。”
“那好。”说罢,她神情忽然透出几分揶揄,笑着说:
“那你们二人的新婚生活,可习惯了?”
沈宁鸢来之前就预料到会有这个问题,就跟过年长辈问孩子感情状况似的,沈宁鸢扭头看了眼萧平铮,萧平铮神情淡淡,看不出开心也看不出不开心。
“回皇后。”沈宁鸢脸上泛着淡淡红晕,羞怯地说:
“臣妇初为人妇,有许多不懂的地方,都是王爷体谅,在此,特向王爷致谢。”
“哟,王爷,王妃向你道谢呢。”
萧平铮伸出手,作了作揖:“不敢,我也是初为人夫,若有哪里惹了夫人不快,还望夫人体谅。”
“这就对了,都是第一回成亲,哪有什么都懂得,互相体谅才是正道。”
沈宁鸢又抿着嘴害羞一笑。
“好好好,看到你们二人夫妻融洽本宫就放心了,皇上虽然给你二人赐了婚,但也担心自己是乱点鸳鸯,生怕你二人不合,这才差我来问问你们。”
萧平铮:“谢过陛下关怀,陛下恩德,臣,铭记在心。”
沈宁鸢:“臣妇也谢陛下,皇后体贴,方能有此佳缘。”
“好,好,你们两个,都是好孩子。”
“太子驾到——”
沈宁鸢扭头望向门口,只见一个一身月白锦袍,头戴玉冠的温雅男子从门口进来。
“参见太子殿下。”
“王爷王妃快请起。”
太子含笑走近:“我在外头就听到声音,还想着谁来了,原来是二位。我还正想找机会再为二位贺声喜,这不是赶巧了么。”
皇后:“别贫嘴,你也坐吧。”
太子笑呵呵在另一侧入座。
宫人奉上茶水,太子道:“刚才都聊了什么?”
皇后:“聊了王爷还习不习惯京城生活。”
“王爷本就是新京人氏,想来没什么不习惯的。”
皇后:“王爷也是这么说的。”
太子笑道:“是么,那真是太巧了。”
“对了,王爷,我今日重新看了你上的折子,里头说到你一回奇袭巴克部落,其中曲折,十分精妙,正想向你请教。”
“殿下过誉,我所行所为,不过遵从兵法,兵法云,兵贵神速,只要行军够快,机会足够巧妙,就能收获。”
“王爷过谦了,读过兵法的人那么多,可不是个个都能上战场的......”
沈宁鸢听二人对话,已经觉得无聊,她就知道,皇后召见,不是为了关心他们,只是为了让太子亲近萧平铮,说到底还是为了政治目的。她这个工具人本不该抱怨,但也难免无聊。
“王妃是不是觉得无趣啊?”
冷不丁被点名,沈宁鸢忙打起精神。
“没有,臣妇不敢。”
皇后解围道:“你们说些行军布阵的话,王妃自然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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