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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了张嘴,奈何形势比人强,便打算息事宁人,不与他论长短,却没想到魏令嘉得理不饶人。“还没拜堂呢,就开始插手我的事,国公府未来的嫡长孙媳好大的派头。”
“我何时派头大了,不都是你在咄咄逼人吗?”“你闭嘴!“魏令嘉呵斥完,自己先愣了一下,目光扫向她,又忿忿别开脸。
………“合着这是没跟谢姑娘闹够,拿她撒了一天气呢!林施微终于反应过来,勘破了他所有的莫名其妙、阴阳怪气、咄咄逼人,不由气到冷笑。
“你,笑什么?“他不解地问。
一个时辰后,林施微觉得自己把魏令嘉狠狠得罪了,前路坎坷。
冷彤也吓一跳,幸亏离得远完全有机会藏身。她眼疾手快拽住一脸懵懂的小宁,掉头就跑。
“彤姐姐,这是做什么啊?"身为普通人,小宁耳目远远不及冷彤,完全不清楚前方发生何事,只知道前面花木疏影掩映着观鱼台,穿过观鱼台便可回芍苑,小姐在等她们回去呢。
“避避风头,等会再回去。”
观鱼台廊上挂着几盏灯笼,墨影铺地,烛光幽幽,魏令嘉的侧脸越发晦暗不明。
看不清他的眼神,不过可以想象得出此时脸色有多不善。他已经维持这个侧脸向她的姿势好一会,若非那轮廓分明的喉结微微滚动,都让人怀疑时间是不是凝固了。之所以侧脸朝向是因为吃了一记耳光,被打偏的。林施微感觉方才打他的那只手暗暗发麻,隐隐作痛。马车上他让她闭嘴,行,她闭,结果他脸色更难看。马车一停,她立时下去,片刻也不想同他多待。魏令嘉不回碧水云居,竟铁青着脸一路随她来到了芍苑附近。
她气急泪珠滚落:“书房是谢姑娘弄乱的,你们那个…我也没偷看,还贴心地留了时间整理,凭什么你要把在她那儿受的气撒我头上!”
“我没有。瞧瞧你现在,可比我凶多了。“他连忙去擦她眼泪,不出意外,再次被推开。
没成想真的将她惹恼。魏令嘉连忙拥她入怀:“你牙尖嘴利的不遑相让,口头上可一点没输呢。”“别碰手我……”
“算我错了成吗,这不是说不过你,情急之下才大声了一句,谁让你说话那么难听的。”
她骂他骂的真难听。
可她是一团柔软的香云,拢不住,也不能用力,此刻在他身前胡乱挣扎,弄得他口干舌燥,又寻不到源头,不知怎地脑子一热顺势堵住了那张一直在叫嚣的嘴巴。原来解渴之源藏于此处,甘甜至极,他便不客气了,得寸进尺地探索,而她的抗拒也越来越微弱,几乎瘫倒在他怀中。
定亲前没有人敢拿魏令嘉与林施微的痣说嘴,定亲后才渐渐有人点破这再明显不过的玄妙。
魏令嘉有一管高挺的微驼峰的鼻子,鼻梁一粒小痣,位置同林施微的一模一样,这也是大夫人第一次见她时目光久久停留其间的缘由。
现在,这颗痣近在她眼前。
他的气息温暖又清新,令她感到无比地紧张与不甘,也隐隐地害怕,怕违背女训,更怕内心深处真实的感受,沦陷于他时而温柔时而蛮横的嬉戏。
他真坏啊。
可他的呼吸好闻得要命,令她失魂落魄。
仅剩的一点挣扎,在他怀里宛若欲拒还迎。仿佛吃定了她不会反抗似的,他竟开始教唆她如何做才能更好的取悦彼此。
原来在他心里,自己竞这般轻贱,林施微瞬间清醒。原来她很喜欢他呀,并不排斥他的触碰,魏令嘉心生暗喜,脸颊当即挨了一记重重的巴掌。
震惊恼怒之余,他眼底还蓄着一池未来得及消退的欲念,复杂之色几度变幻使他看起来既冷酷又危险。缓缓抚着脸颊的巴掌印,喉结几番滚动,魏令嘉终于开口:“你,别后悔。”
她目光愤愤,他甩袖阔步离开。
魏令嘉挨了一记大耳刮,看起来狼狈又好笑,这要是被他发现自己看得一清二楚,那还了得。冷彤幸灾乐祸之余,倒也老老实实地在外面待了很长一段时间,方才携着小宁回芍苑。
“云吉现在被安排在外院,同雨吉住一起。"小宁对林施微说道。
冷彤补充:“这孩子身体亏损严重。”
“我这里也有一些积蓄的,他还能恢复从前的底子吗?″林施微蹙眉。
“八成吧,得费不少功夫,嘉少爷的银子不花白不花,哪能让你破费,这事就交给我吧!"冷彤十分爽快。“有劳彤姐姐。"林施微感激道。
感受到林施微低落的情绪,冷彤也不敢再挑拨离间,尽管她真的很想说一句:打得好,魏令嘉活该。梵云庵之行,她就猜出魏令嘉有意为之,梁嬷嬷怕也是得了他的暗示才说了那番话,果不其然,林施微听完就上当。
傻孩子,被人钓了吧。
明明是他自己想达到的目的,却还让你求着他。答应我,下回他再碰你,继续打。冷彤在心里嘀咕。林姑娘虽看着娇娇弱弱,实则很有上进心,自打跟她学习防身术,从未抱怨过半句辛苦,除此之外还坚持每天早晚八段锦,弱柳扶风的身板儿肉眼可见的强韧起来。起初,冷彤仅是遵照魏令嘉的吩咐教林施微玩玩,学不学在她自己,谁也没想到她能坚持下去,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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