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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念书不行,但画画有天分,天马行空的想象力,都赋予笔尖和纸上。
画完她叹气的想,原身也会画画,也画得一样好,她和原身究竞像到什么程度啊。
那既然这么像的喜好性格,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吗,如果一开始就是她在乡下,她也会选择陈启辉,利用他回城吗?
现在想这些没有用,陈启辉死了,她为他的大义,做到了问心无愧,可以把陈启辉这个人,从心里删掉了。下班点一到,夏以莜趁着盛玉涵去交检讨,收好包溜了。
明天局长批评起来,她想好了,就说要回家带孩子,把检讨带回家写,明早随便交一份,不满意继续写,总之,会是局长先受不了,局长受不了,她就不用写了。盛玉涵交的检讨又不行,回来一看,夏以莜已经跑了,气得不行。
她一个人又写了一个小时,她爸过来,没看见夏以莜,问:“你夏姐呢?”
什么夏姐,不就比她大两岁吗?
盛玉涵说:"下班点一到,她就走了。”
无组织无纪律,给盛民义气得不轻:“她检讨呢?”盛玉涵把盖了一半的人像画抽出来,拍在她爸跟前,赌气道:“这就是她的检讨。”
盛民义一瞬间的气,逐渐被画像上的熟悉感冲淡,然后他眼里只有画像上的脸。
他一定在哪里见过的,之所以不能马上想起来,要么时间久远,要么这画像并不十分神似。
盛民义非要搞清楚,问道:“小夏有说画得是谁吗?”盛玉涵摇摇头:“谁知道呢,一下午我都没跟她说过话,但是爸,你有没有觉得,画像上的人,像上个案子的被害人陈启辉。”
这么说,再凝神细看,确实有一二分神似。盛玉涵在学校,接受过这方面的专业训练,陈启辉的案子她没参与,但是卷宗看过,所以一下子想到了。盛民义也想到了,他见过画像上的男人。
那是在十几年前,他还是个队长,遇到来找儿子的男人,男人留了地址的,地址他还记在本子上。厚厚的笔记本,他两三年就要写满一本,那些写满的本子,他都锁在家里的书柜里。
那个找几子的男人,他是陈启辉的亲生父亲吗?盛民义脸色大变,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楚,他来不及和女儿说,转身下楼,车棚里推上自行车就走。盛玉涵觉得他爸好奇怪,专业的训练、和与生俱来的天赋,让她明白是这张画像的问题,他爸来不及解释,一定是重要的事。
盛玉涵不放心,急忙追了出去。
才追到门口,先她一步的盛民义,因为心里想着事没看路,和行驶中的公交车相撞,“嘭"的一声,被撞出去两三米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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