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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颜,老沈,我们回来了。”
谢花眠推门而入,大声喊着人,“你猜我……”
但话到嘴边,却突然像是被什么卡住了一般,他瞪大了眼睛,整个人愣在了那里。只见沈行云独自坐着品茶,李朝颜和四位花娘玩起了蒙脸抓人的游戏,这……怎么感觉不大对劲呢?
“怎么了?”李朝颜闻声后取下挡眼的布条。
“还得是你啊,李朝颜。”
过了好一会儿,谢花眠才渐渐回过神来,他给李朝颜竖起大拇指,会玩。
“去去去。”当她听不出他话里有话呢。
李朝颜:“你们先下去吧。”
“是。”
这一看就是不能让她们听,秋颂领了银子,识趣退下。
谢花眠效仿李朝颜直接坐在了柔软的地衣上,嘴角勾起一抹顽皮的笑容。坐下后,他轻轻地撞了撞李朝颜的肩头,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
谢花眠压低声音,用自以为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在李朝颜耳边悄悄问道,“老沈怎么了?”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眼睛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不知道啊,坐下来就这样了。”
面对谢花眠的询问,李朝颜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啊!
沈行云在一旁静静地盯着谢花眠的一举一动,“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吗?”
谢花眠觉着背后一凉,侧眼就看见沈行云眼睛都不眨地看着他。
“没,阿颜夸你长得俊呢!”谢花眠不过脑子说了句,说完后自己也懵了,他刚刚说什么来着?
李朝颜转头看谢花眠没骨气的样子,不是,到底是谁说的?
谢花眠朝着李朝颜挤眉弄眼,‘帮帮我,算我求你!’
沈行云:“是这样吗?”
“对。”李朝颜硬着头皮答道,瞪了谢花眠一眼,‘欠我一次。’
李朝颜:“你俩刚出去有发现什么吗?”
谢花眠扬起眉毛,声音变轻快,“我跟你说,老沈,阿颜,这乐天堂真不是浪得虚名,可好玩了。”
“咳咳!”公子野低声提醒道,“说正事。”
“不是。”谢花眠正经起来,话弯一拐,“问了,周牧安是乐天堂常客,五日前他确实在乐天堂,好多姑娘都看见了。那天一直拉着苍苍陪他喝酒,喝醉后夜宿苍苍的房间。吃喝都在的乐天堂,门房没见人出去过。”
那就奇了怪了。
“洪三江呢?查了吗?”
李朝颜问沈行云,总不能他来这坐一晚上就搁那坐着,什么也没干吧?
突然,一阵轻微的响动从窗户方向传来。
沈行云察觉到了窗外有人,眼神警惕而锐利看向窗户。
鸦九身形矫健从窗外翻入,动作敏捷而无声。他迅速扫视了一眼窗户外的情况,确认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后,他的目光停在沈行云身上,“大人,李女郎,谢郎君。”
谢花眠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动吓了一跳,一看,还好是熟人。
“查了,没有问题。那天洪三江也在乐天堂,他和杨四海一直都在争一个叫听雪的花娘,但是听雪背后有大人物,看不上他们。洪三江当晚点了别的花娘作陪,杨四海呢也知道自己入不了听雪的眼,带了筝儿姑娘去的竹韵居,但是筝儿姑娘只待了一个时辰就走了,轿夫能证明。”鸦九说着调查到的信息,毫无起伏地念着。
一个时辰,也就是说筝儿走的时候,杨四海还活着。一时间,事情好像陷入了僵局。
到底是谁杀了杨四海?又在人死后,大费周折地把尸体弄到了福来客栈?为什么是张正则?有太多理不清线在阻挡在真相的前面。
沈行云敲了敲桌子,“也许,我们都搞反了一件事情,我们一直从杨四海的死出发,但是我们为什么要查清他的死因呢?”
“救张正则出来。”李朝颜答道。
“对,我们都陷入了一个误区。杨四海死了,可杀他的一定是他的仇人吗?如果张正则无辜,那么反推过来,他是被凶手陷害。”
所以,为什么不从张正则入手呢。
沈行云不紧不慢说道:“周家。”
“周家。”李朝颜也在同一时间想到了周家。
张正则的人际关系很简单,最近结仇的,只有周家。他为崔盈盈和崔老丈讨说法,惹恼了周家的人,而凶手,可能就是周家人或者恨周家的人。无论前者还是后者,都有借刀杀人的嫌疑。
“杨四海体型健壮,一般的人遇到突发事情,再怎么也会有抵抗性伤痕。而杨四海身上完全没有,所以凶手一定是杨四海认识甚至要好的人,才能让他放松警惕,没有任何防备地反抗地就被勒死,竹韵居是他带花娘出去过夜的固定场所,所以……”
“一定是花娘杀的。”谢花眠下定论。
“我可没说啊!别毁我威名。”李朝颜否认道。
断案最忌讳先入为主,是谁杀的凭借证据说话。
“凶手是个女子。”沈行云接上。
“对。”李朝颜点头,“就是这样。”她想说的也是这个意思。
沈行云眯了眯眼,“壮年男子和女子在体型、力量上有所差异,如果是个女子,就算杨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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