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其实,我已经死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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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虞一句开玩笑的话,差点把燕止危给气哭了。

他又委屈又气恼:“我想你想成这样,你居然怀疑我在外面有人!”

说着,他拉了温知虞的手放在他某处:“你自己瞧瞧,我这像是在外面找过别人的样子么?”

说着,他压着她的手胡乱揉了几把。

温知虞:“……”

她被烫得急急往后缩回手。

燕止危却根本不给她机会,又拉着她的手放在腰带上:“你自己检查!”

温知虞:“……阿危,你生气了么?”

燕止危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我都快气哭了,你才问我是不是生气了?”

“这……”温知虞心生愧疚:“抱歉,阿危……”

“既然抱歉,你补偿我。”燕止危理直气壮,顺着杆子往上爬。

温知虞张了张嘴:“……只可以一次。”

话音落下,唇就被吻住。

温知虞瞪大眼睛。

片刻后,她浑身发软,躺在燕止危怀里,燕止危将她抱入床帐。

床幔被放下,无风轻晃。

鹿鸣院内外静悄悄的。

院门被人从外间关上,浅杏递了把瓜子给颜九:“我们要不走远点?”

颜九接过瓜子:“走太远了,待会儿世子唤我,我没及时听见怎么办?”

浅杏看了眼天:“半个时辰后回来吧。”

颜九扭头:“浅杏,真有你的。”

浅杏把没吃完的瓜子收进荷包里:“这几日风大,松霜院每日掉很多松果。

你若无事,陪我一起去捡松果。”

颜九问:“你给我银子么?”

浅杏惊得捂住钱袋:“你听听,你问的是人话么?

我的银子,凭什么给你?”

颜九撇嘴:“……我给你银子,成么?”

浅杏立刻问:“真的假的?”

颜九:“……假的。”

浅杏生气地走了。

颜九耳朵动了动,听见院中没有动静,便叮嘱一旁的侍卫:“不该听的别乱听。

还有,别让人进鹿鸣院。”

说完,他收起瓜子,和浅杏一起去松霜院捡松果。

……

温知虞一觉睡醒,已是黄昏。

金灿灿的日光,从打开的窗户照进来,给光洁的地板渡上一层金辉。

她有些不适应,眯起眼。

下一瞬,一只宽大的手掌挡在她眼前。

她睫毛动了动。

燕止危清朗的笑声响起:“阿虞,痒……”

温知虞侧头,望着撑着脑袋侧躺着,正在盯着她看的燕止危。

她眨了眨眼。

“怎么了?”燕止危笑盈盈地看着她:“是不是觉得,自己在做梦?”

“嗯。”温知虞应了一声。

燕止危笑着凑过来,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现在呢?”

“是温热的。”温知虞温柔地回他:“不是梦。”

燕止危又凑过来,吧唧亲了她一口:“你若还以为在做梦,我们就再来一次。”

再来?

温知虞立即拉锦被紧紧把自己裹住:“世子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天还这么亮,她已经陪着她荒唐了一下午了。

现如今回想起来,她浑身都烫得紧。

尤其是脸。

她的脸,只怕是比蒸熟了的螃蟹还要红……

她把整个脑袋缩进被窝里,只露出头顶的发旋:“现在什么时辰了?”

“酉时一刻了。”燕止危手指勾着她的发丝,轻轻缠绕:“我已经为你清理过身体,你若觉得累,就再多睡会儿。

侍卫说,京卫司有事,岳父会回来晚一点,所以晚膳也会晚一点。”

温知虞这才觉察,自己身体很清爽,就是过于酸疼了些。

被褥,也是新换过的。

她把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眉毛、眼睛和鼻子:“侍女进来了?”

“她们只拎了水进来。”燕止危继续玩着她的头发:“不过,没进里面来。

有屏风挡着呢,什么都看不见。”

“那这被褥……”温知虞问。

“我一个人换的。”燕止危清了清嗓子:“我厉害吧?”

温知虞眉眼弯弯:“厉害。”

“嗯哼!”燕止危意气扬扬:“我离京这段时日,长进得可不止一点。

如今的我,做什么都很厉害。”

温知虞问:“马场和水园如何了?”

燕止危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她:“都竣工了,建得很大很好看,你应当会喜欢。

最近天寒,没办法下水,因此水园还没有投入试用。

马场里除了观赏台和凉亭、栈道,空荡荡,地皮都被翻过来了。

我已经安排人买了许多草籽,让赵松贵带人把草籽播上。

等开春天气一暖,草籽发芽之后再养一养,马场就可以用了。

所以,现在就缺马了。”

马……

温知虞蹙眉:“想要开起一个马场,的确是要养很多温顺的好马才行。

马的来源,的确是个难题。”

话音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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