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1 / 4)
郑秋白拉着霍峋出来,真是准备前往餐厅觅食,只是眼下还不到晚宴开场,餐厅里只有自助冷食和点心不过郑爷是芝麻菜沙拉也不嫌寡淡的好胃口,全然没被刚刚的一出影响心情
霍峋跟在他身侧,看他如兔子般咯吱咯吱,几乎气笑了,“你还吃得下?
“这有什么吃不下?”郑秋白不懂霍峋恼怒什么,“你还在气安小姐把你当成男公关?
霍峋:?
这人不提,他都要把这个小小的插曲忘到脑后去了
还有,在郑秋白眼里,他就是个这么小气白赖的人,这点事都至于生气这么大半天?
“她只是开玩笑,况且我也绝对不会把你送给她去开车。”郑秋白要是敢这么做,且不说霍峋会如何发疯,他一定会得罪霍家那宠美狂庵的霍嵘估计要从京市杀过来卡住郑务的脖子为弟弟声过
“放心吧。”郑秋白绝不想摊上这样的大麻烦
”你一一”霍峋简直摸不准郑秋白是在装傻还是真无动于衷,“我说的是刚刚那个姓言的,你就由着他张嘴胡编乱造说那些难听话?”霍少爷一看那个姓言的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尖酸刻薄的嘴脸鲜活无比,说出的话也是如刚掏的马桶一般不干不净。要不是郑秋白拦着,霍峋一定叫他好看,最起码要让言问泽脸上五彩斑斓,连滚带爬地滚出这幢房子。郑秋白将手上用过的餐盘和刀叉交给侍者,有些诧异的盯着霍峋英气凌然的脸,“你是因为言问泽才生气?换句话说,霍峋这是在为他的事情而生气,这简直要叫郑爷受宠若惊了
霍峋喉头滚动,不自然偏开视线,“我就见不得这种信口胡诌、乱嚼舌想的人。
言问泽的所作所为在霍峋看来就像在金玉庭遇见的那两个保洁一样,他们的行为都让霍少爷觉得讨人嫌。但这是霍峋天生而来的正义感,绝不单单是因为他们口中胡说八道的事情和郑秋白息息相关
绝对不是!
要说霍峋这种程度的口是心非,在郑秋白眼前段数还太低。
郑爷一眼就能看穿霍峋背后的真心关心和在意,要说这一刻,他有点欣慰,这证明他没有押错宝,这么长时间对霍峋的全心付出,能得到同等真诚的回报。真是好孩子呐
被郑秋白用欣慰眼神盯着的霍少爷毛了,“你干什么这么看着我?
“看你好看。”郑秋白勾唇,从一旁侍者的盘子里端过一杯橙汁递到霍少爷眼前,“心意我领了,不过霍峋,这事还不至于你为我出头。“言问泽有几斤几两我清楚的很,”毕竟郑秋白和这贱货从高中起就是斗争的关系,“他就是个贱皮子,我和我身边的人越为了他恼火,他越要得意,觉得自己胜出了,无视他,反倒够他暗地里气到睡不着觉。倘若郑秋白早在高中时就表现的弱势无能些,言问泽未必会越挫越勇和他死缠烂打到现在
对付言问泽,郑秋白有自己的心得
但一直这样‘纵容’言问泽,归根到底,是郑秋白还在忌惮他背后的言家
要说燕城这两年治安虽然依旧不太好,也已经比五六年前强了太多,至少没有大街上堂而皇之抽出一把西瓜刀给人剖腹的疯子,许多原本盘根错节的大帮派也在这几年间一一金盆洗手,转头做起迪厅、酒吧、游戏厅的生意。言家就是这其中的地头蛇之一,言问泽被养成现在这种贱皮子地痞的模样,他家里的环境和教育缺一不可虽然按照将来越来越收紧的社会治理,这些人家基本上再蹦鞑不了多久,但亲何眼下的燕城还不是以后的燕城重活一次,郑秋白谨小慎微多了,他太知道被买凶报复是什么感觉,也太知道有些亡命之徒是何等见钱眼开。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霍峋可不能在他手上、在燕城出事,
“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你?你们之间有仇?他说的那些事情都
”霍峋攥紧了手里的杯子,嘴也抿紧了,似乎在懊恼自己脱口而出的问题。
“都什么?”郑秋白耐心等着霍峋的问题全部问完
"没什么
”你想问他说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霍峋不吭声了。
郑爷左右看看,确认没什么人注意他和霍峋这块小角落,他向霍峋招招手。
霍少爷听话附耳过来,郑蝴蝶温热的吐息喷薄在他耳廓,带起一阵酥麻,霍峋稍有不适,还是忍着奇怪的触感等候郑秋白的回话。可郑秋白没给他一个答案,而是说
"这种事,我说是你会信,还是我说不是你会信?
坦白讲,无论郑秋白说哪个回答,旁人听了都不会尽信。
他说是,别人会觉得他在开玩笑
毕竟单从外观看,如郑秋白这样风流倜傥男女通吃的男人属实极品,绅士又得体,少见又稀罕,堪称老天爷的宠儿,哪里像有这样可怕严重的残缺?他说不是,也有人会觉得他在说谎。
毕竟这样的残疾已经不单单是招致怜悯的缺胳膊少腿那么单纯了,它还牵扯着成年人之间都心照不宣的亵玩好歹是个大会所的老板,哪里会甘心成为人人能踩一脚的二椅子。
霍峋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你说的,我就信。
对霍峋而言,无论这种荒唐可笑的流言是真还是假,那那秋白不都是翩翩蝴蝶一只,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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