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8(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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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满意这个敷衍的回答。

钟晚沉默两秒,又开口:“我...不是很想说。她的事,一直让我挺难过的,所以...我很少会跟人提她。”梁序之几乎是一针见血地找出破绽,“在梁虹姗面前呢,又为什么会提。

梁虹姗跟她是第一次见面,主动提起一个去世十多年的电影演员,概率低到几乎为零。

男人气场太强,尤其这样强迫她看着他,像是审讯式的逼问,让她心理上难以承受,控制不住地眼眶有些红。钟晚紧抿住唇,尽全力不让自己在他面前失态,避开她不能说的疑虑,很小声的:“就是...听说过,她们以前关系好...忍不住想问问。”不知梁序之最后有没有相信她的说辞,但他松开了手。

钟晚立刻别过头,红着眼看向窗外,匆忙避开他的目光。

那眼神几乎是能将她整个人都看穿。

他明明早就知道她想做什么,还主动给她创造接近梁虹姗的机会,借此试探她,看她会不会自投罗网。认识他近两个月,钟晚第一次如此切实地感受到这个男人的危险和可怕。

梁序之抬手摸她的头,比刚才和缓些的声线从头顶传来,“好了。”

但下一秒,她又忽然被拉进一个冷清的怀抱。

钟晚深吸一口气,脸颊贴在他胸口,感受到这本不应该贪恋的温度,听到他难得的哄人般的语气,几乎要发疯。像是将她丢进冰窟里萃了一番的人,又将她放在火炉上炙烤。

钟晚阖上眼,感觉到眼眶外的湿意濡湿了他西装的衣料,贴上一小片更加冰凉的水痕。

到酒店时,钟晚下车前说了声“对不起”,而后拉开车门,踩着高跟鞋,几乎是小跑着进了大厅。梁序之点了支烟,隔着车窗,看见她消失在门内的背影。

“去集团,下午还有会。”

驾驶位上的林叔发动车子,片刻后,淡笑了下说:“您刚才好像吓着钟小姐了。”

“还是个小姑娘,胆子又小。卢文茵是她亲生母亲,早年又自杀去世了,这种事她不愿意提也是人之常情。林叔先前也看过钟晚的详细资料,这话也只有他敢劝。

梁序之很平静地说:“你知道,我问她的不是卢文茵这个人本身。

林叔笑:“嗯,我明白,是因为跟梁虹姗有牵扯。看过那份资料之后,我也又找人打听过,卢文茵最早跟纪为南订了娃娃亲,两个人小时候关系就不错。卢文茵回港岛之后,纪为南还跟她走得很近。但当时纪家势头也盛,梁虹姗她父亲一直想让她跟纪家搭上关系。”“梁虹姗认识卢文茵,也就是刚好在这个时间节点

而且,如果卢文茵没出事,她跟内地的丈夫离婚之后,纪为南很可能不顾家里的反对,把她娶回去。当时认识卢文茵的人也都在说,她不像有抑郁症..更不像是会自杀的人。从结果上看,梁虹姗就很可能有问题。”梁序之嗤笑道:“林叔,你倒是有当侦探的潜质。

都比他还清楚这件事的端倪和来龙去脉了。

林叔开着车,笑了下:“钟小姐是您身边的人,我打听清楚点,也好确保您的安全。”

毕竟以前就发生过意外

"而且,我这么一把年纪了,想打听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也更容易点。”

梁序之:“你既然打听清楚了,还要说我吓着她。她很可能是想查梁虹姗。

不然,他刚才也不会那样轻易放过她,林叔看了眼车内后视镜,问:

“但不会威胁到您。

“需要帮钟小姐再往深里查吗?”

梁序之淡道:“不用。”

她都没有跟他开这个口,他又何必去主动做好人。

片刻后,林叔在心里叹了声气,

“其实钟小姐也是个可怜人。”

梁序之低头,看到胸前湿了一小片的西装衣料。

湿意似乎已经浸透了西装,渗进衬衫里,贴在他那处皮肤上。

他未再出声,目视前方,脑中闪过她刚才看着他时,惊慌失措红了眼的模样,心口莫名像是被揪了一下。很陌生的感觉。

隔天,靳峰鸣的腿伤有所恢复,导演通知钟晚回去拍戏。

自从拍卖会的那天,钟晚又连续好几天没见到梁序之。

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完全看穿了她的目的,所以单方面终止了和她的关系。

除了她得到的出演朱粉壁画女主角的机会,以及放在包里现在都没拿出来过的那套粉钻首饰。

这样一来,一切都好像回归原点。

最近拍摄的都是类似生离死别的戏码,戏里的男女主终于知道了互相的身份,但大战在即,敌方也在严加排查卧底之人,他们的每一次见面都有可能是钟晚也不知道为什么,演这些戏时情绪都十分到位,基本都能在三条之内过。

连靳峰鸣都说:“你是真的进步神速,还是有过类似经历,所以很能产生共鸣。

“有时候看着你的眼神,直接就把我带入戏了。

钟晚不太好意思地挠挠头,“可能,是进步神速?”

进来跟靳峰鸣更熟了些,偶尔说话时也能开几句玩笑

她真诚地说:“但靳老师您的状态也也都很到位啊。

靳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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