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1 / 6)
在曾经, “绝对不能让五条悟喝酒”这条规定,曾一度荣登咒术高专的隐形校规榜首。
谁能想到,平时拽的二八五万, 一口一个“老子”的自称, 且从不主动说敬语, 看起来最叛逆的那个,居然是同期同学里面最烟酒不沾,而且只喜欢吃甜食的小鬼。
嘛……这是硝子姐姐当时的原话。
五条凛还记得那是一次简单的聚会,高专的学生很忙,他们鲜少有在外面的餐饮店小聚的机会,她原本是想跟着哥哥他们一起去的,奈何她的身体实在是不争气, 那日早早的便休息了下来。
一觉醒来,她发现自己被哥哥圈在怀里, 他将她严严实实的裹在被子里, 抱着她睡的很沉, 因为体型差的缘故, 她感觉就像被袋鼠妈妈抱在怀里的小袋鼠——想到这里, 凛实在是没忍住, 轻轻地笑了笑。
结果这一抬头, 她就看到了正幽怨地看着他们, 好吧其实只是在幽怨地看着哥哥他的硝子姐姐还有杰。
杰的头上似乎还裹着些绷带, 硝子姐姐的身上没明显伤口,只是他们全都灰头土脸的, 顶着黑黢黢的眼圈, 像是一夜都没睡的狼狈模样。
“……”五条凛眨了眨眼睛, 呆愣地问:“那个, 发,发生什么事情了?”
为什么他们现在的状态,比和特级咒灵作战之后还更加夸张啊。
杰笑地更加幽怨了:“凛,你不会想知道的。”
不过后面的五条凛就知道了,据说是前一天叫哥哥他沾上了些酒,然后做出了一些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让大家不约而同地赞同这辈子都不能让五条悟与酒精扯上关联,因为后果实在是可怕。
……没想到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神子,也会有这样的弱点。
五条凛本来还在庆幸着自己的体质不似哥哥的体质,没那么滴酒不沾呢。
她的这种侥幸心态停滞在了她昏睡过去的前一秒,而在她彻底清醒过来之后,醉酒之后身体不太受控制地做出来的那一切……此刻可谓是历历在目,像生怕她忘记似的,犹如放电影一般,在她的面前彻底重现了一番。
她记得……
她好像抱了温迪的腰,揪了迪卢克的辫子,揉了派蒙的脸,捏了空哥的耳垂,和女士深情五指相扣,最后还撞进帝君的怀里,激动地喊爸爸。
“……”
她不得不夸赞一下钟离先生的腰是真的细。
为什么她连这种触感都记的这样清楚,啊啊啊——
回忆到了这里,她恨不得挖出一道坑,将自己埋进地底。
“凛——你对全世界最值得尊重的帝君大人究竟做了多少不可饶恕的事情啊啊啊!”
她清晰的记得,她在酒劲发挥的最上头,抱着钟离先生不愿意放手,含着泪水拼命摇头。
却又在钟离先生好脾气地接纳了她略显胡闹的这一切以后,继续顺杆子往上爬,蜷缩在他的怀中,将眼泪落在了他那件华美精致的衣物布料上,她感觉的到,那个时候的钟离先生仍旧在好脾气地轻轻拍抚着她的脊背,不见半点无奈。
而温迪似乎做了个全程的见证者。
她像个胡闹的小孩子和帝君撒娇,用眼泪哭诉委屈的那副样子……
五条凛的脸颊此刻不由爆红,她拉起被子遮住脑袋,将自己裹成了一道毛毛虫,在床上翻滚了一圈又一圈,多希望这一切从未发生过。
不对,既然是兄妹,她全盘传承了悟他酒品超绝差劲的体质,她怎么没有继承他酒后彻底断片,能像是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问三不知的体质呢?
如果此刻熟知五条悟品行的硝子在场的话,想必她肯定会爱怜地拍一拍五条凛的小脑瓜,顺便告诉她一个残酷的真相——傻孩子,你哥他的断片,也很有可能是装出来的啊。
——毕竟他高专时期在同期之间那是有口皆碑的人渣。
五条凛给他的欧尼酱打上了千万层滤镜,她自然是不会想通到这一点,凛抱着被子愣愣地神游了片刻,直到她后知后觉地听到了身侧茶盏的轻响,这才整个身体一激灵,几乎从床上弹跳了起来。
“钟,钟离先生!”
意识到了此刻静坐在自己身侧的人是谁以后,五条凛方才将将放松的大脑皮层这会儿再度险些炸开,她猛地回过头,果然看到了青年平静的丹凤眸,和寂静如水的金瞳,她愣愣开口,结结巴巴地问道:“您,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这里的——?”
话音刚落,五条凛便反应了过来,她似乎又问了一个超级笨蛋的问题。
呃啊,她这个笨蛋!
钟离开了口,他的声音好似一壶幽深清冽的茶水,又像流淌的金珀一般,将她缓缓包裹其中:“从……对世界上最值得尊敬的帝君大人做了什么时候开始?”
五条凛:“……”
她抬手捂脸:“这不是从一开始就在这里了么?”
“嗯,确实可以这样理解。”钟离动作缓慢地品了一口茶,蒙德只有蒲公英晒干之后制作的花茶,这算是有些新奇的口感,不过清热降火,倒不显难以下咽。
钟离察觉到了五条凛投来的视线,温和地问道:“要来一杯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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