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谁是凶手(1 / 2)
“安静!”傅老爷猛拍桌子,震得茶水四溅。
他最烦女人吵吵嚷嚷,男人怎么说,她们听着不就行了吗,还要鸡猫子逗狗似的发癫,女人就是麻烦!
所有人都被他吓到,明轩堂一时间陷入死寂。
傅文渊立刻站起身拱手:“父亲大人息怒。”
傅老爷感觉浑身烦躁,仿佛满身都坠着枷锁,他想挣脱,想发泄。
他狠狠瞪了一眼惹事的两个女人,大摇大摆走出明轩堂,听都懒得听。
傅文渊低垂的头掩盖了眼中的失望和微微抽动的面部。
又是这样,不知道这回是那个姨娘几个月都不露面。
接收到老太太目光之后,云舒然站起身走到吴慕儿和傅文秀中间,居高临下。
吴慕儿还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亲自熬的药,从未离过眼,怎么就会将人毒哑了。
“表姑娘莫慌,这世上任何事情都逃不过一个理字,有理有据谁也不能冤枉了你。”云舒然勾唇。
吴慕儿居然觉得云舒然说得很有道理,她没做过的事,根本不用怕。
云舒然让人给傅文秀上笔墨纸砚:“大姑奶奶有什么想说的可以写下来,我不会因为你有口难言就让你吃死耗子。”
傅文秀狠狠瞪了吴慕儿一眼,将毛笔握紧。
云舒然问:“药渣我找人检验过了,调理身子的药中加入了一味花叶万年青,两片即可让人发不出声音,你怎么解释?”
“不,不是我,不可能。我没有理由害大姑奶奶啊!”吴慕儿脑子迅速运转,“药是直接从傅府里药库拿的,我也根本没有出过府,更不可能会买得到什么万年青。”
云舒然点点头:“把管药房和厨房的人叫上来。”
两位管事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生怕有牵扯到自己。
“几天前,表小姐身边的茯苓来拿过几贴调理身子的药,老奴给了多少都有账记着,何况府里也没有花叶万年青。”
“表小姐煎药一向亲力亲为,谁也不准碰,这一点连厨房的烧火丫头都晓得”
傅文渊看吴慕儿的眼神逐渐冰冷,把吴慕儿看得一哆嗦。
“安知不是大姑奶奶那边的人动了手脚,以此来陷害我!”吴慕儿像疯狗一样,想到谁就咬谁,反正这事绝不能落在她头上。
这可是关乎生死的罪名,平日里见着主子都低头的丫鬟婆子立马沸腾。
“表小姐可别胡说,咱们是老太太指过去伺候大姑奶奶的,你这是攀诬老太太,其心可诛。”
“是呀,表小姐对大姑奶奶出奇地讨好,就连王家罚的字表小姐也帮抄,怕不是想要取代大姑奶奶高嫁到王家去。”
“你们胡说!”吴慕儿叫得歇斯底里,“一群下贱胚子,竟敢这样诬陷我!”
傅文秀触电一般转过头,杀气腾腾地折断手中的笔。
怪不得,怪不得吴慕儿会这么好心,原来真正要害她的人是吴慕儿!
云舒然负手为傅文秀打抱不平:“表姑娘,你竟然是怀着这样的心思来毒害大姑奶奶,真是恩将仇报。”
吴慕儿后背的冷汗一层层地往外冒,这是要定她的罪。
“我没有!不是我,不是我”她哀求地看向傅文渊,渴望能获得一线生机。
“若非如此,表姑娘为何对大姑奶奶大献殷勤?”云舒然饶有兴趣地问,转而故意奉承起傅文秀,“大姑奶奶在交际上眼光向来很高,连我这个侯府嫡女都瞧不上又怎么会跟一个作出淫词艳曲的表姑娘相交甚密?”
她们能走到一起当然是为了对付云舒然啊,但傻子才会在敌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计划。
两个人都没有吱声。
傅文渊不觉得吴慕儿会为了高嫁他人而下毒谋害,她对他的情谊不假。退一步说,吴慕儿不可能带着孩子嫁到别人家去。
傅文渊声音浑厚:“表姑娘不如再想想,煎药的时候还有没有别人碰过。”
他的目光移向吴慕儿身边跪着的茯苓,轻轻敲击桌面示意心腹枫奇添茶,添茶之后枫奇就出去了。
吴慕儿瞬间会意,紧张地咽口水:“是茯苓害我,煎药的时候她也在场,定是她趁我没留意下的药。”
茯苓闻言立马跪在地上,头磕在地上邦邦响:“奴婢拿了药就放在表小姐屋里,平时熬药也是跟表小姐一起,就是给奴婢一万个胆子,奴婢也不敢谋害主子呀!”
“你还敢狡辩,平日里你就我说大姑奶奶未出阁时对你动辄打骂,是你怀恨在心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想将罪名安到我头上。”
傅文渊在两人事后闲聊中提到过傅文秀,云舒然嫁过来买进大量仆人之后,傅文秀尝到了绝对权力的滋味,打骂下人是常有的事。
骂过谁,打过谁,怕是连她自己都记不清。
云舒然冷笑,这是要找人顶罪啊。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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