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没有入梦的上一世(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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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与正文连贯!是if线,可能有点虐,不一定)

姝丽已经在御前侍奉了近一个月了,除了她那张脸足够惹人注意,人人都说她是个闷罐头,不懂得审时度势。

今日又平安度过了一整天。

姝丽回了弄云苑,清妙还没睡下,此时见她进屋,轻声道:“我替你留了水,在盆子里。”

她们都是做的侍弄花草的活计,说不准每日谁先把事情做完,先回来的就帮另一个人把水打好,也省得再去费力气了。

姝丽也轻声和她道了句谢,赶着去洗漱去了。

如今已经快五月份了,天渐热起来,身上早已换了轻薄的衣裳。

姝丽就着凉水洗漱好,灭了烛火,慢吞吞爬上了床。

第二日,她和清妙一起起了床,匆匆洗漱好去了前院。

在御前一个多月,姝丽不是没见过陛下,只不过她有些畏惧帝王威严,那日在御前给陛下熨烫衣裳的时候不小心伤了手,秋澜姑姑就让她去外面做侍弄花草的粗活了。

这样也好,清静些,不用时常在陛下跟前走动。

姝丽小心浇着花,数了数今日又冒出来几个花苞。

这些日子帝王的兴致不好,偶有一次姝丽不小心瞧见了都觉得对方的脸冷得吓人,底下的人做事更是战战兢兢,不敢多言一个字。

天更热了起来,也没有下雨的迹象,宫中也没说什么时候会去行宫避暑,不过就算要去也轮不到她们这些奴婢跟着。

晚上姝丽回去的早些,她想着或许能有时间打点水冲一下身上,再不行擦擦身也是好的。

她将木桶搬进屋里,再打了两桶水,兑了点热水进去。

洗了一半,屋外忽然划过一道闪电,接着是一阵巨大的惊雷声响起。

姝丽在木桶里坐着,吓了一跳。

匆匆洗好了起身,又赶紧穿好衣裳,一个人费力地将木桶里的水倒了出去。

这时候天已经开始下起雨来了,大雨毫不留情地打在地面上,发出响声。

清妙还没回来。

以往这时候早该回来了。

她脑子里飞快转动,紧紧抠着手,惊惶的小脸在一道闪电照过的时候显得更加苍白。

又等了一时片刻,姝丽进屋将衣裳换上,头发已经散了下来,她正要盘上,门被敲响了。

只得匆匆拿了支素钗插上。

门一打开,见是秋澜姑姑。

“你过来一趟,陛下有事要问你。”门打开,里面的人不着粉黛的小脸就这么映在眼前,秋澜不着痕迹地叹了一口气,语气带着莫名的意味。

姝丽没敢拖延,轻轻道了一声是,跟着秋澜走,一路上,她都在袖子里紧紧捏着手,本来就惊惶的心更是七上八下,跳得厉害。

陛下为什么要见她?有什么事情要问?

是她做了什么事情吗?

清妙呢?

到了承明殿前殿,灯火通明。

姝丽一眼就看见了在前面瑟瑟发抖跪着的清妙,心一颤,喉咙一涩,上前跪下行礼。

萧宸微微垂眸看了一眼地上跪下的宫女,头发只用一支素钗固定着,许是来路太过煎熬,她又几缕头发散落下来,垂在身后。

浅色的宫女衣衫似乎都透出点湿气。

殿内,气氛冷寂。

萧宸看过一眼,不再将视线放下,手指轻轻敲打着座椅扶手,透着股浅显的不耐。

徐康在一旁赶忙出声:“你是侍奉花草的宫女,那我问你,半月以前,可否有人讨花?”

姝丽心惊胆战地听着,想了起来,赶紧开口:“回陛下,半月以前却有人说承明殿的花香,可、可并未有人找奴婢讨要花。”

她记得清楚,没这回事。

“是谁说的。”徐康向下扫她一眼,问。

姝丽抿着唇仔细想,说话的只是个宫女,但却确确实实是哪位娘娘身边的宫女,和她说这栀子花闻着挺香,只不过就那一句,再没别的了。

她不记得那是谁了,隔得远,她也不认识宫中嫔妃。

说到这里,姝丽后脊发凉。

徐康见她没撒谎,转过了身去请示萧宸的意思。

萧宸黑沉沉的眸子轻轻压了下来,长久积蓄的帝王威压叫姝丽就算没抬头也能心里怕得不行。

他转了转拇指上的扳指,开了口:“二十杖。”

“是,陛下。”徐康垂下头。

转而看见下面的两人,清妙浑身都发软了,姝丽也差不多,她做奴婢以来还没挨过这么大的责罚,二十杖,真打下去只怕得皮开肉绽了。

她下意识浑身发抖,眼前一片模糊,甚至不知自己哪儿做错了,只将脑袋磕在地上不住求饶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她一抬头萧宸就看清了她的脸,称得上是娇美的一张脸,出现在这里却叫萧宸皱起了眉。

他侧过头看着徐康。

徐康老实轻声道:“回陛下,这位姝丽姑娘,是太后娘娘那边…送来的人。”

本以为陛下没瞧上她,就赶去做了侍弄花草的活,没成想,还做出了麻烦出来。

萧宸的脸色更冷了几分,看姝丽磕头磕得脑袋都要破了,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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