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章 我叫张雍(3 / 4)
给她什么,给她你那廉价而又一文不值的爱吗?爱有屁用啊!”
每个少年年少时或许都会想,“只有我能给她幸福啊,只有我才能让她开心啊!只有我是真心爱她的,其他人都是贪财好色。”,但事实结果呢,她没有你也过得很好,也不会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有着更好的人去爱她,去让她开心。
对啊,我能给她什么呢,我好像什么也给不了,她和那个和我未曾谋面的他简直是天作之合,我这个连表白都不敢的胆小鬼,有什么资格呢,就像《龙族》里说的一样,暗恋某人的爱情没有立锥之地。
不过我比路明非还垃圾,他有路鸣泽啊,我却只有幻想中的自己,他还能为其他人燃烧生命啊,我能燃烧什么,难道还真的像圣斗士星矢那样燃烧希望吗?
拜托,人生不是电影,也不是小说,没有那么多能够燃烧的东西的,就算你想燃烧也燃不了
在《龙族》这本书里,我很认可和喜欢其中的一句话。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个死小孩。”
是啊,虽然我还蛮讨厌我心中那个死小孩的,他敏感内耗,孤独无助,渴望帮助又推开一切,患得患失又无能为力,好像他身上充满了缺点,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就是我
其实就在昨天,我鼓起勇气回到了那个自我毕业就再也没有踏足过的校园,才发现一切都变得那么的明显,学校新修建了个像潮州的牌坊街一样的门,虽然是缩小版的,但我还是觉得挺丑的。
学校操场我们第一次拍合照的树荫下,少年少女换了一批又一批,我再也找不到熟悉的那一抹身影。
以前停放自行车的铁屋子也拆了,走读生也成为了过去式,学校变成了封闭式学校,小卖部如今也没有了以前你爱吃的垃圾食品和一瓶一块五的盒装百香果汁,取而代之的是什么进口纯牛奶,在外面面包店进的却比外面贵的面包。
你敢信学校还新建了一个艺术楼,我去了新的琴房,地板砖不会没有缺那么一角了,白色的窗纱也没有破洞,崭新的钢琴也不止一架,摇摇欲坠的风扇也换成了新式一级能耗空调,一切都变得那么彻底,留不下一点痕迹,变得让我心里难受。
我像疯了一般疯狂地寻找着我留下的有关你的一切痕迹。
我跑到旧的艺术楼,我庆幸着还好它没拆,我跑到曾经的那个角落的琴房,曾经那扇永远半开的门彻底关上了,我用力的推,可是我推不动啊,我推不动
它被锁住了,我再也进不去了。
我透过沾满灰尘的窗户,望着里面模糊的场景,我用手疯狂擦拭着,试图让里面的场景变得清晰,好像这样做就能清晰地再次看到那个秋天了,但没有用,窗户还是模糊的,因为对面的我擦不到,我的手也变得越来越脏,随着灰尘的逃离,我的眼睛开始难受了起来,眼眶控制不住的泛起了湿润,那些微小的尘埃,像是刚刚逃离了地狱的恶魔,争先恐后地涌入了我这个未加防备的避难所。
我用袖子轻轻擦拭着眼睛,再次望向琴房,虽说是模糊的,但还是能勉强看清,还好,那架钢琴还在,只是盖上了一块白色的布,门口处缺了一角的地板砖也还在,那个破洞的白色窗纱也还在,摇摇欲坠的风扇也仍旧没坠落,一切好像又回到了那个秋天
秋天的傍晚,刺眼的阳光,温热的微风,弹琴的少女,模糊的记忆。
可那个女孩不在了。
我顺势走到了那个陪伴我许多郁闷时光的艺术楼顶楼,因为那一次在顶楼听到白亦霜的琴声,以至于高中我每当郁闷都会去艺术楼楼顶,听听她或者别人弹琴。
艺术楼楼顶的非主流语句换了一批又一批,我找了好久才找到我留下的痕迹。
“bys要天天开心!”
希望你真的能天天开心吧。
或许你会问我为什么这么喜欢她。
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是,喜欢这东西,不总是没有理由的吗。
因为乌鸦像写字台。
心决定的事,你用嘴是说不清楚的。
但是,白亦霜,我想放下你了,我会竭尽全力放下你的,直到我浑身没有力气。
我记得很久以前,好像是21年吧我测过bti,那时候bti还没现在这么火,那时候就是fp来着,难怪精神内耗这么严重,今天我又测了,还是fp,不过好像更严重了哈哈哈哈。
但是最近fp好像在网上被营销的好厉害,搞得我都有点不敢别人说我是fp了,说了等下以为我是跟风的咋办。
蒜了,爱咋办咋办。
听说看海能治愈一切,海风能吹走所有烦恼,所以我打算一个人去厦门散散心,顺便去取取材找找灵感。
我还特意订了一家能撸猫的民宿,房间还有一个大大的落地窗,看网上的图这个落地窗可以看到二楼的阳台,二楼阳台还有个秋千,还蛮像我爷爷奶奶家那个的。
实习工作什么的,也许我会在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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