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笔友(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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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最重要的事便是对自己负责,随便承诺给予别人幸福这种话,是一种极度不负责任的表现。

这些天每天都与笔友聊天,渐渐也了解到了一些有关于她的,她每天的生活并不轻松,每天要照看一个不听话的孩子,还要一个人抚养整个家庭的开销,这个坚强的女人,年龄并不比我大多少,我对她的坚强很钦佩。

我给她讲述了我的爱情故事,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讲起是有所保留还是敞开了说,思来想去,还是敞开了说吧,倘若连笔尖都不是最真实的自己,那我岂不是虚伪至极。

曾记得她曾说过我的无聊,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有时候我真的是给穷怕了一样,有时候与她逛街,她有时会特别特别想要某件东西,我却次次都扫了兴,我有种奇怪的毛病,用现在的话叫做厌蠢症。

每当我们意见不合时,我总是偏执自己的意见,我们总是非要吵闹,渐渐的,我们也不愿意分享彼此的心,我悲观消极的恋爱态度终究是让人失望了,然后又自作深情的恶心自己。

我最喜欢画大饼,承诺那些没有能力做到的事,这是极度不负责任与幼稚的。

这是对方通过我的故事给我分析的,我个人是觉悟不到这里的,仔细想了想,的确,她很懂这方面的事,那一定是身边有个没有让她扫兴的人吧。

我开始反思自己,反思自己对于她,对于母亲,对于朋友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我浑浑噩噩并且极端,自私自利却又没有自知之明,我总是认为是因为自己的穷与自卑,让我没有能力给予对方更好的,对方选择了物质,可,爱情有些时候真的有这么复杂吗,起码自己要做到问心无愧就好啊,我没有做到,我却期望她人容忍,比起一个具有冒险精神,可以给到对方情绪波动的男人,我这样喜怒无常又平庸扫兴的人,自然无法被喜欢的。

我越发期待对方的故事,我提出过要去给对方帮忙的想法,对方拒绝了,她说现在太早了,不合时宜的,我也觉得自己有些太过急躁,我向她提出了聆听她的故事。

我将信件投进邮筒,我深呼吸,听说隔壁镇子的花园开花了,来了好多游客呢,我想去看看,我向母亲提起了,母亲放下擀面杖,赞同了我的想法。

我在门口挂上停业一天的告示牌,店员们也因为这次的休息而庆祝。

小姑娘更是把我当做大救星,这小妮也谈上恋爱了,对方是当地的一个小伙子,现在二人正处在热恋期,小姑娘每天干活都在走神,偶尔注视到她,她就一个人在那里边走神边花痴笑。

这是个拥有爱的世界,我作为不被爱的那一个,我真担心有一天老无所依,我总想要做一个合格的丈夫,这是在和那个男人斗气。

我发动汽车,母亲坐在了副驾驶,后座是几个小家伙,没错这次我们是全军出击,目的地是万花谷。

即便只是隔壁小镇,但是一路上挺堵的,我在车上无聊,啃着薯片,实在是无事可做,打开收音机。

一首《男人海洋》播放,母亲竟然跟着哼唱了起来,我忘不掉这首歌,小时候理发的时候,发廊经常放,但是那绝对不是第一次,我记得记忆的深处,我不止一次听过这首歌,我忘了是何时。

我在大学也偶尔听听这首歌,歌词写的很像我,当然这是我自己意淫的,我的自以为是,很容易什么歌词都共情,我无法折下自己的翅膀,更给不了她飞翔。

总算到了景区,我们见到了第一个景,那就是人山人海,但是我们不扫兴,好不容易可以出了玩一场,我要是先抱怨了,整个旅行的基调就不会好,更何况此时的母亲真的很开心,我又何必残忍的毁掉这一切。

这些天笔友教会了我很多,最大的进步就是让我学会了不扫兴,母亲还像当年一样,跟小孩子似的,遇见奇特的花草,总是忍不住上去闻闻气息,给我介绍,我并不感兴趣,也不会装作感兴趣。

但是母亲可以容忍我的扫兴,她还是开心的解说着,我多想去回应她,可我的内心就是不耐烦。

路过一个嫁接树,这是当地农科院培育的,把好几种花嫁接到一起了,命名为火树银花。

母亲让我站在那里,想给我拍一张照片。

我有些羞涩,母亲却一本正经的拍了好多,然后又让我换姿势,又让我眼神专注一点,我起初还好,但是拍着拍着还是会不耐烦,我在镜头前就会不自然。

“好了好了,老妈,别拍了。”

我大概是多久没有拍照了,我想不起来了,我不喜欢拍照,从小到大遇见照相机就想躲掉,一个身份证照片拍了三十分钟才过关的人,我对镜头天生排斥,我与她也有合照,只不过都是她让我拍,我拍照比被拍还不耐烦,每次都让她扫兴,她也提出给我拍照,但是我很不耐烦,我总是摆架子,后来想了想,除了爱我的人,谁会愿意为我拍一张照片,自打离开母亲以后,我都多久没有拍照了。

我们接着走着,小家伙们已经在草坪上放飞自我了,引来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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