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子永远套不上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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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 池望很早就起来了。

他现在作息越来越正常,已经不太受怀孕的影响。

他起得早,谢司珩还在睡, 他没吵醒他, 动作很轻的下床,回自己卧室洗漱,然后抄起围巾框框织。

不快点织完,冬天都要结束了!

一月份的天气依旧寒冷,根据他的经验,应该会冷到三月中旬。

池望已经织了一半还多,若是自己用, 他不会织很长, 短短的把脖子护住就可以了,但谢司珩个子高, 长点戴起来会更好看。

池望细长有力的手指织得都快冒火星。

他现在也是熟能生巧,都不用看,闭着眼睛就能织, 干脆一边织围巾, 一边放了个教怎么劁猪的视频看。

这一织织了个把小时,外边传来脚步声, 很快房门敲响, 谢司珩的声音传了过来,“池望,你在里面吗?”

池望赶紧把围巾塞被窝里, 说:“在, 你进来吧。”

谢司珩开了门, 正好视频里传来公猪被劁的凄厉惨叫, 谢司珩:“……你在看什么?”

池望说:“劁猪啊。”

谢司珩走过来,目光落到了池望架在桌面上的手机,里面的人手挤着把里面的黄挤了出来,画面十分残暴。

“……”谢司珩声音都哑了,“你看这个做什么?”

池望笑起来,“随便看看。”

谢司珩转移话题,“这两天我有时间,你想跟我去公司看看么?”

池望眼睛亮了,“那今天怎么样?”

谢司珩颔首,“可以。”

池望关了手机,手指随便梳理了一下头发,他头发长得快,现在额头落下的碎发已经长到了眉毛处,脑后的头发也能扎起一个小揪揪,原本也不觉得碍事,但现在要去谢司珩公司,他那点仪式感的劲头又上来了。

还是剪一剪比较好。

这样想,池望从工具包里翻出了剪刀,打算自己剪一剪。

他又熟练地翻出一件中间剪了一个圆圈的布套头上,拿出一块透明的塑料铺在地上,搬了个小板凳坐塑料布上就开始自己剪。

谢司珩看他这一系列的操作,瞳孔都震了一下,“……你自己剪?”

池望理所当然地说:“对啊,这个很简单吧,洛连云他们的头发平常都是我剪的,去年还在寝室开了个理发铺子,5块钱剪一次头,生意爆满。不过宿管发现了不让在寝室摆摊,就没继续干了。”

说着星眸璀璨,怪骄傲地说:“我也是老手艺人了,人在口碑在。”

谢司珩:“……”

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谢司珩只能看着他给自己剪头发,他手指修长白皙,又很灵巧,先是将额前碎发一点点的修型打薄,而后又极有韧性地扭着胳膊给自己后脑勺剪。

他的确会剪头发,而且技术应当很好,即使看不见,手指也很有经验地给后脑勺修饰,一点点碎发翘起,上下都有层次感,使得脑袋更饱满。

一通剪下来,便是很标准的微分碎盖。

很帅,也很乖。

池望收了工具,拿镜子照了照,挺满意的。

又见谢司珩一直盯着他,热情好客劲上来了,问谢司珩:“你要剪吗?我帮你剪剪?”

谢司珩的头发不长,也经常修理,没有池望发挥的余地,所以池望也只是客气一下。

谢司珩也知道,所以他摇了摇头,拒绝了。

池望摸着剪好的头发,觉得额头和后脖颈都凉飕飕的,穿好衣服后从柜子里翻出了去年他给自己织的围巾,狐狸尾巴一般蓬松地堆在他脖颈间,脸又小,略微低头,就埋了他大半张脸,只能瞧见他那双弧线清晰圆润的漂亮眼眸,流星一般忽闪忽烁。

谢司珩略微低头看他,心尖泛起一阵痒意。

池望抬起眼来看他,微笑起来,“我准备好了,我们走吧。”

谢司珩应了,他回去换了衣服,和池望吃了早饭。

又下楼将小米安顿好水和粮,就带着池望出了门。

司机今天开了一辆迈巴赫过来。

池望发现谢司珩车还真不少,时不时换一辆开。

反倒萧复好像就只有一辆车,一直都是一辆红色跑车,牌子是法拉利,车标都被抠了一半,不仔细认还真的认不出来。

怪没牌面的。

池望打开微信,昨天晚上萧复又给他发了一堆信息,他都还没回复,不是故意晾着他,是萧复话实在是太密了,有这个一一回复他跟他聊天的时间,池望都能多织几针围巾。

周三亲子鉴定做完,今天都周六了,中间两天过去了,萧复这兴奋劲还在呢。

池望没点从头开始看消息,就单看最后一条消息,是萧复问他改不改姓,改叫杨望,杨望比池望好听。

池望:这你就违心了,明显池望更好听。

别说,他还真的挺喜欢池这个姓的,他不怕冷,就怕热,池这姓水多,听起来多凉快啊。

他这个名字也不是池康年夫妻俩给他取的,花了20块钱找的算命师傅给取的名字。

那算命师傅据说还给他算过命,说他会大富大贵,但没什么人信。因为他对谁都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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