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大考成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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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就来什么,据说这是有心理暗示或是量子纠缠的缘故。

马吉身上两根肋骨被打折了,警察来时硬是说男人脸蒙着布,没有看清楚,这是白雪硬生生恳求马吉不要说出来,那份莫名的难过,不由得让马吉更是心疼这个从小到大一直倍受他关照的女孩儿,虽不是亲生的,却已经情浓于血,血溶于情了,没办法分清到底是亲还是非亲了。

三嫂子被白雪的意外遭遇吓得魂不附体,当天就高烧不止,和马吉一样住进了医院,白雪虽有些轻微脑震荡,额头幸好只是擦破了皮,受伤不是很严重,在医院医生彻底消毒清理后做了包扎,说没什么大碍,只能等慢慢恢复结痂,先别碰水,以免额头留下疤痕,马吉肋骨折了两条行走不便得住院治疗,三嫂子急火攻心发烧不止,宝宝又一时半刻都离不开人,要大人照看,没法子,白雪只能想学校请假,说清缘由,班主任刘老师可急坏了,还特意派遣在家带娃的妻子,替白雪照看马吉,三嫂子,还有小宝宝,让白雪回学校上课,不可轻易打破学习节奏。

人间有爱值得留,美好和友善总是在危难时刻给予人力量和温暖。五月的风,温暖又滋润,或许有那么多帮助者,白雪每次遇难都会逢凶化吉,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白雪白天给马吉送饭,回家午休前,三嫂子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挂了点滴后,发烧停止了,人也清醒过来,抹着红肿的眼眶子,苦哈哈的流着无助又无奈的眼泪,马吉只能躺在病床上,用温情宽心的话激励三嫂子。

“别担心,有我呢!和歹徒斗,难免带点伤,小意思,不打紧。”马吉用手轻轻的拍了拍他那不宽厚的胸部,笑着安慰三嫂子。

三嫂子不发烧了,就挣扎着下了病床,硬撑着昏沉沉的脑袋瓜出了院,三嫂子知道,家里一大摊子,离开她,雪儿可怎办呢?

回到家,正碰上白雪给她和马吉送饭,三嫂子心疼的轻抚着白雪的额头,包扎的白纱布还渗出血渍,白雪说:“妈妈,我没啥,能坚持,不疼,你别太担心了。”用力掩饰自己的苦痛安慰着三嫂子。

“不送了,我出院时,给你爸爸在医院食堂打饭,在医院和你马爸爸一块吃了。妈就担心你应付不过来。急得团团转呢?”三嫂子抹着眼泪,心疼的抱着白雪。

“白雪,宝宝的奶粉已经充好了,温度合适了……”说话的是刘老师的夫人,白雪给三嫂子说明白了,班主任刘老为了解决她的实际问题,特意让师母过来帮一把。

三嫂子感谢的握着师母的手,觉得说什么都不足以表达她的感激之情,只是说:“好人呢,还是好人多呀!”。千恩万谢不足以表达感谢,就握紧彼此的手,传递着感谢和祝福。

“万能的主呀,让人世间安详顺遂吧,坏人的报应回来的”三嫂子祈祷着。

白雪给宝宝拿了奶瓶喂奶,宝宝哭闹了一晚上,师母也一夜没咋睡,三嫂子就让白雪师母在白雪床上躺着睡会儿,师母说,自己家离这儿不远,回去睡,就下了楼,有白雪把师母送到楼下,师母还不放心的说:“有啥需要帮忙的,你尽管打电话叫我,我家就在街对面的碧桂园呢,别客气,千万记得哦!”白雪说着道谢的话,有答应着师母,又要帮忙的依然给她打电话。

白雪上了楼,三嫂子正盯着宝宝,小宝正咿咿呀呀的说着说也听不出的语言,似乎在问:“爸爸去哪呢?”三嫂子对小宝说:“爸爸再不见了,是不是想爸爸啦!”。小宝似乎听明白了一样,咿咿呀呀地说回应着,白雪一夜也没咋睡,看着三嫂子逗宝宝,就说:“妈妈,我先去学校了,你记着吃药啊!”。三嫂子说:“头都还渗血着呢,你不要命了,还去学校干嘛,先养病。”白雪似乎得了魔怔一般,不经三嫂子出来就下楼走了。三嫂子说不出的疼痛啊!心酸和无奈一下子涌上心头,眼泪婆娑的止不住掉了下来,可眼泪在危难困苦时,一点用都没有吗。

三嫂子明白,但凡做成点事,没有成魔的疯劲儿,哪有得道的逍遥。

三嫂子知道白雪的努力拼命还有不服输,咋养成了这样不顾死活的执拗性格,三嫂子知道白雪心里装着一股劲,三嫂子只能默默地偷偷抹眼泪,马吉在身边,三嫂子抹眼泪还有人给擦,可眼下连马吉都需要人照顾,三嫂子哪能顾得上自己的眼泪。适当拾掇拾掇一下屋子,给马吉拿了点洗漱用品,趁着宝宝睡着的时间,下楼去了医院,走时说也巧,竟慌里慌张的没有把门锁好,明明是关上的,不知道怎么一回事,门竟然自动的半掩半开着。屋子里除了睡熟的宝宝,就是掉一颗针都能听到声音。

黑老三趁三嫂子出门,本想撬门进来偷偷的把孩子抱走,结果上楼却发现门是开着的就蹑手蹑脚,走到宝宝身边,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熟睡的小崽子。黑黝黝的皮肤嫩嫩的,小嘴肉嘟嘟的,小耳朵,小鼻子,越看越像自己。于是不管脑子一热就把娃娃抱走了,不费吹灰之力,轻松的带走宝宝。

白雪下午去学校上了两节课,一节化学一节数学,生物课不由得头疼欲裂,就趴在桌子上,生物老师不忍心白雪如此魔怔,就劝白雪回家休息,休息也是高考必修的一件事,睡不好哪有好状态。白雪于是提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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