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一支离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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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澜”

麦安宇刚喊了一声。

夏澜转过头望着他,同样是表情冰冷:“还有你,大晚上给我打电话陪你喝酒,我是你的酒友吗?还是说把我当场你的那些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

到目前为止,从没有女人这样说过麦安宇,也只有夏澜,而且还是当着苏江北的面。麦安宇紧了紧眉,由于不清楚原因,也就没有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说了一句抱歉。

苏江北望着发火的夏澜,猜出一种可能性,问题应该出在沈渝的身上,她一定跟夏澜说了什么,很可能是说了结婚的事,刺激到了夏澜。

“既然来了,进不进去?”

苏江北笑了笑,摸着头顶的短发问了一句。

如果夏澜转身就走,他不会拦着,也会走,会直接回苏家小院,如果那样,或许从这一晚开始就彻底断了,不用再煎熬,不用再去想之后会如何,也算是一了百了。

夏澜没想到苏江北会这样问。

放在以前,苏江北会继续解释,甚至还会拉住她的手请求原谅,大学时是如此,毕业后也是如此,后来就变了,却也不是这样,看来真的决定了,沈渝没有撒谎。

走,是赌气,也是女人的自尊。

如果不走。

是什么?

是为了爱而低贱吗?

自己应该这样低贱吗?

不值得。

可如果真走了,是不是真的就分开了?再也不会在一起了?

那么,他真的就要跟沈渝结婚了。

夏澜望着苏江北纠结起来,两脚挪了一下,却没有迈开,泪水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只是因为倔强而不肯流出来。

麦安宇在旁边看着夏澜的怒与委屈,想劝两句。

然而,他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劝,更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劝?有什么意义?此时此刻,自己仅是一个旁观者,一个不相干的人,有必要劝吗?

“能吗?会吗?”

当夏澜的眼泪流下来的时候,苏江北突然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变了,感觉不到的无情却正在无情地对待一个爱他的女人,这让他莫名地慌张,伸手拉住拉住夏澜。

“不知道。”

因为被苏江北拉住了胳膊,夏澜更加觉得委屈,泪水涌得更多,回答的声音也超出平时说话的音量。

“澜澜,你知道。”

“我不知道,我从来都不知道,也看不懂你。”

夏澜猛地甩开苏江北的手,大声地说道:“你可以恨我,可以讨厌我,但求你不要骗我,不要侮辱我对你的感情。”

说完,夏澜转身走了两步,似乎发现走错了方向,又即刻停下来,望了一眼苏江北,又转身返回用力推开他,直接走进大厦。

麦安宇以为夏澜会离开,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另外,刚才的对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会吗?能吗?打什么哑谜?。

这两个人之间

又或者说,包括沈渝在内的三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酒吧在大厦的顶楼,门头全黑设计,透着一丝丝奢华,推开大门是挑高七米左右的空间,十几米的长吧台则是公共区域的主角,上千瓶威士忌酒正斜卧在酒柜上。

酒吧内的右侧属于更为私密的区域,带有栅格的门,像屏风一样将区域划分为既隔断又连通、大小不一的空间,在领位员的引领下,三人在那里选了一个位置,点了酒。

刚才的气氛很不融洽。

三人落座后,夏澜不吱声,自顾自地在朦胧的光影里喝酒,一杯接一杯,大有要把自己灌醉的意思。

麦安宇看了几眼喝闷酒的夏澜,想拦一下,犹豫之后又放弃,没话找话地说道“我还是比较爱喝威士忌,喜欢的它的味道,就像香水一样丰富迷人,还有色泽,总觉得流光溢彩。”

苏江北点了点头,探身夺走握在夏澜手里的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流动的暖阳,黄昏的朦胧,山水中跳跃的金波,我也喜欢,只是不能多喝,毕竟是酒,只要是酒,喝多了就会伤身体,那就成了毒药。”

这是回应麦安宇,也是说给夏澜听。

“毒药?”

夏澜没能夺回酒瓶,撩起半边垂落的发丝,露出渐红的脸,斜眼望着苏江北:“你告诉我什么不是毒药?喝水吃饭会中毒,爱一个人也会中毒,就连期待与渴望都是一剂毒药,又何必怕一杯酒呢?”

苏江北刚要说话,夏澜却转头,带着醉意的笑冲麦安宇伸出手:“安宇,我喜欢这首曲子,陪我跳一支舞好吗?”

“跳舞?”

麦安宇很意外,意外夏澜的突然转变,意外她的请求。

在麦安宇看来,夏澜最终还是走进酒吧,意味着她不在乎苏江北的近似无情,她的心依旧给了苏江北,所有的脾气只是抱怨,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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