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潼关拉锯战(1 / 2)
潼关攻城战,傅雄指挥大军攻城。城外,狂风如恶魔般呼啸肆虐,漫天的黄沙被狂风卷起,发出“呜呜”的厉啸,形成滚滚的黄色烟幕,遮天蔽日,让原本就阴沉的天空更显压抑。烈日在浓厚的黄沙和滚滚的硝烟之后,只透出些许朦胧而微弱的光晕,仿佛也被这血腥残酷的战场吓得失了光芒,瑟缩着不忍直视。潼关城墙高耸入云,厚实坚固。城墙由巨大的青石条砌成,那些青石在岁月的侵蚀、战火的炙烤和鲜血的浸染下,已变得斑驳而沧桑,却依然顽强地屹立不倒。
战场上,弥漫着刺鼻的血腥气和呛人的硝烟味,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尸横遍野,惨不忍睹。破碎的兵器七零八落,折断的云梯横躺竖卧,散落的滚木礌石在浓稠的血泊中半浸半掩,血渍顺着石缝流淌,汇聚成一条条猩红的小溪,血水滴落的“滴答”声在嘈杂中若隐若现。被投石车砸出的大坑星罗棋布,崩裂的城墙砖石散落一地,投石车抛出巨石的“呼呼”声和巨石撞击城墙的“轰隆”声此起彼伏,有些还带着尖锐的棱角,在坑洼不平的地面上突兀地立着。破损的军旗在风中无力地摇曳,军旗上的破洞被风灌进去,发出“呜呜”的悲号。偶尔有飞过的流矢穿透军旗,发出“噗”的一声闷响,军旗便软软地耷拉下来,仿佛在为死去的战士默哀。
城墙上,敌楼、箭楼林立,箭孔密密麻麻,宛如蜂窝。城楼高耸,旗帜飘扬,刘宗敏身披铠甲,手持长刀,眼神阴鸷地望着如潮水般涌来的朝廷大军。他心中暗自思忖:“哼,傅雄这小儿不知天高地厚,竟敢来攻打潼关。这潼关地势险要,城墙依着山势而建,高耸陡峭,让敌军进攻极为困难。且两侧山脉连绵,形成天然屏障,敌军根本无法从侧翼大规模包抄。正面进攻更是只能沿着这狭窄的道路前行,我方防御起来易如反掌。我军居高临下,滚木礌石、热油箭矢能发挥最大的杀伤力。只要我坚守此地,指挥得当,任凭他傅雄有通天的本事,也休想攻破这潼关。待援兵一到,我再杀他个措手不及,定能让这朝廷大军有来无回。只要守住潼关,就能为我军争取更多的时间和空间,扩大势力范围,说不定还能成就一番大业。”想到此处,他更加坚定了信心,一边奔走呼号,指挥着叛军士兵们防御,怒目圆睁,吼道:“给老子把这些朝廷的狗贼打下去!谁要是敢后退一步,老子亲手砍了他!”狂风卷着他的吼声,在城墙上回荡。叛军士兵们在他的激励下,更加疯狂地向攻城的士兵攻击。一名叛军士兵将一锅滚烫的热油奋力倾倒下去,热油浇在正在攀爬云梯的朝廷士兵身上,那士兵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皮肉瞬间被烫得焦黑,从云梯上直直坠落,身体撞击地面发出“砰”的闷响。另一名叛军士兵抱起一块巨大的滚木,狠狠朝着云梯砸去,云梯断裂的“咔嚓”声和上面士兵的呼喊声交织在一起,云梯上的几名士兵随着断裂的云梯一同跌落,被摔得血肉模糊。
傅雄望着眼前这座坚城,狂风扯动着他的披风。脚下的土地被鲜血浸染得泥泞不堪,每走一步都会溅起血泥,靴子踩踏血泥的“噗嗤”声在耳边响起。血腥气混合着黄沙直往鼻腔里钻,让他几欲作呕。他心中焦急万分:“这潼关易守难攻,若是久攻不下,士气受挫,局势对我军极为不利。”他深吸一口气,对身边的将领们说道:“今日这潼关,我们必须拿下!传我命令,投石车集中攻击城门和城墙薄弱处,云梯队加快速度,先锋队不惜一切代价给我撕开一道口子!”
手中令旗一挥,喊道:“攻城!”一时间,战鼓雷鸣,“咚咚咚”的鼓声仿佛要将人的心脏震出胸腔,号角齐鸣,“呜呜”的号角声划破长空,士兵们如潮水般涌向潼关。狂风中,喊杀声震耳欲聋。
投石车将巨大的石块抛向城墙,砸得城墙砖石飞溅,碎石崩裂开来,划伤了不少士兵的脸颊和身体。云梯纷纷架上城墙,一名朝廷士兵刚爬上云梯顶端,还未站稳,就被城墙上的叛军士兵一枪刺穿胸膛,但他的手仍死死抓着云梯边缘,尸体挂在半空。后面的士兵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向上攀爬,眼神中毫无畏惧。
云梯被叛军士兵推翻,不少朝廷士兵从高空坠落,重重地砸在地上,有的当场殒命,有的摔断了腿,却依然挣扎着向城墙爬去,落地的“噗通”声和伤者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城门口,朝廷的先锋队抬着粗壮的圆木,奋力撞击城门,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沉闷的“砰砰”响声。城楼上的叛军不断射箭,箭雨如蝗,利箭划破空气的“嗖嗖”声不绝于耳,不少朝廷先锋队士兵中箭倒下,后面的人立刻补上,圆木上扎满了箭矢,血迹斑斑。
傅雄又吼道:“骑兵队,绕到城门两侧,寻找机会冲破城门!” 骑兵们得令,策马向着城门方向冲去。马蹄的“嗒嗒”声急促响起,但叛军在城门两侧设置了陷阱,许多战马踏入陷阱,马腿折断,发出凄惨的“嘶鸣”,将背上的骑兵狠狠甩了出去。落地的骑兵瞬间被叛军的长枪刺穿,鲜血染红了大地。
双方开始了残酷的拉锯战,鲜血染红了城墙和大地,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和硝烟的味道。断肢残臂随处可见,伤者的呻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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