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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充沛旺盛呢,如果是他很喜欢做的事,就算一天工作十几个小时,他怎么着也得挤出时间来玩玩,所以,大概这些都是他必须要去学的,书本以外的,并不感兴趣的课程。
小可怜。
季清羽只允许自己同情他五秒钟,再多就不行了,那是背叛人民群众的行为。
很快她发现五秒钟都是多的。
因为闭目养神的冯成则淡淡地说道:“不会魔方。”
季清羽:“?”
等等??
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她一下没忍住,笑着倒在他的胸膛上,绸缎般的乌发扫着他的脖子,很痒,他拂了拂,替她拢住。
等笑够了以后,她枕着他坚实的手臂,抬眼看他,“教我玩魔方的是我高三时的同桌,一个非常厉害的女生,也是那一年的高考状元。”
“知道了。”
冯成则从来没有把季清羽当成傻瓜过,他知道她很聪明,很机灵,如果她会玩魔方跟冯昱有关,她绝不会说那句话。
见他完全都不意外,季清羽这下是真的困惑了,他好像根本就没有误会。
她发现,她有时候懂他,有时候又完全搞不懂他。
就在她要开口问时,他又无可奈何地低头吻住了她,不让她再说话。
-
不管是冯成则还是季清羽都没有午睡的习惯,但这是难得悠闲的下午,还不用带小孩,这一躺也是到了四五点,两人简单地整理衣服后下楼。
杨叔本来就是带孩子的一把好手,这会儿领着冯嘉沅在草坪上跟狗狗们玩球。
冯昱陪着郑明月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听到季清羽那轻柔的声音从楼梯处传来时,他克制再三,还是抬头看了过去。高大挺拔的男人揽着女人的肩膀,适当地俯首,女人贴着他的耳朵,窃窃私语,不知道说了什么让他开心的话,常年冷峻凛冽的男人唇角翘起,好似也变得温和了许多。
如果那时候他没有下车,或许现在这副画面中的人就是他跟她。
郑明月挂了电话,见大儿子也下来了,头疼得扶额,“你爸爸打电话来说,车好像出了点问题,暂时开不了,成则,你跟阿昱去接他吧?”
季清羽挽着冯成则的手,错愕几秒便回味过来。
这借口好拙劣啊……
除了能骗到未满四岁的沅宝,还能骗谁呀?
只能说冯董也具备成功人士的品质,那便是越挫越勇,百折不挠。
她偏头看向冯成则,也有些好奇他是会答应,还是三次拒绝——是的,第三次。他们在房间休息时,冯成则的电话就响起来过,她还瞥见了来电显示是“爸”,他下床去了阳台接了,这通电话很短暂,可能也就两分钟不到。
她猜冯董肯定是在电话里又说了这事,他挂了电话进来时,眉头紧锁,周身似有化不开的低沉情绪。
冯成则却突然看向了她。
对上他深沉的眼眸,她微微怔住。
“好。”
郑明月也很意外,她都做好了大儿子会拒绝,然后差遣司机前去接应的准备,却没想到他会应允,好一会儿都没回过神来心下激动,又看向冯昱,“阿昱?”
冯昱也不耐烦去,心里涌上一股烦躁。
他给自己老爹当儿子快三十年了,能不清楚内情?好几次话都到嘴边了,想让父母不要再抱有那些根本不可能实现的期待,他跟冯成则今生今世绝无可能再修复关系,他不愿意,相信大哥也不愿意。
他们的兄弟情谊跟缘分只有二十四年。
为什么所有人都要他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般自欺欺人?是他没有跟清羽在一起过,还是现在清羽没有跟大哥结婚,并且有一个四岁的孩子?
已经发生过的事,怎么能当它不存在?
他蹙了下眉,撩起眼眸,目光落在母亲那被岁月凿出皱纹的脸上,忽地泄气,哑声道:“好。”
…
宾利车缓缓驶出老宅。
景城天气炎热,柏油路上洒水车经过,一片湿润。冯成则跟冯昱都坐在后排,三人的座位,两人都各自靠着窗,好似泾渭分明,谁也没有主动打破沉寂。
真正对这条路有心理阴影的人是冯昱,他目光沉静地扫向车窗外,放在膝盖上的手也在收紧。就在他要收回视线时,一辆超跑从左侧方不受控地冲了过来,靠着那边车窗的冯成则正低头在看手机,镜片映着屏幕,是微信聊天界面,完全没注意到外面的状况。
霎时间,冯昱瞳孔紧缩,短短几秒,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扯过冯成则,以手臂护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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