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委托人(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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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佳错一出现,就将全场的视线吸引了过去。

姜雅嫤脸色比刚才还要煞白,惊声质问,“你…你怎么可能在这儿?你们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林宿笑笑,意有所指,“我们为什么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四周也跟着狐疑地看向姜雅嫤。

姜雅嫤反应过来,忍了忍问,“佳源呢?你们对佳源做了什么!”

林宿轻飘飘,“难道不是你们做了什么?”

姜雅嫤顿时肩头一抖,心底生寒。她神色惊惶,颤了两秒,蓦地把视线转向一旁不语的齐佳错,两步就要冲上去:

“还有你!你说,佳源怎么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

“…吃里扒外?”

周围立马捕捉到关键词,相视一眼小声交谈起来。

肖似齐家家主的姿容,加上字里行间和齐家夫妇的关系……

来者的身份呼之欲出。

齐桩一把拉住姜雅嫤,暗恨了她一眼。

他顶着四周各色的目光,定了定神,硬着头皮扯出一抹笑,“让各位见笑了。这其实是齐某的另一个儿子,因为从小身体不好,一直养在家中不曾见人。没想到……”

“竟一时被外人迷惑了心智。”

齐桩说着看向齐佳错,暗含威慑,“…还不快过来,佳错。”

齐佳错没动,淡淡看着他。

齐桩压着火气,正要大步上前。一道声音突然响起:

“我徒弟被人迷了心智?”

转头,只见薛致白一身布衣出尘,似笑非笑,“我怎么不知道?”

徒弟?场中顿时一片哗然。

——这是薛大师的徒弟!?

一时间,众人看向齐佳错的眼神都变了。甚至有人朝那头靠近了点,隐隐有交好之意。

齐桩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

没等他反应过来,姜雅嫤就先他一步开口了,“薛先生,您一定是被误导了!”

她瞥了眼齐佳错,掩下嫌弃,“这孩子命中带灾,是靠着他弟弟的气运才活下来的。您要想收徒,我们佳源……”

林宿,“听见了吗老薛,她的意思是你瞎。”

齐桩夫妇,“……”

围观众人,“………”

薛致白就看着两人冷笑了一声。

两人还在尴尬,宾客中已经有人注意到了林宿的称呼,低声讨论起来:

“老薛…什么人,敢叫薛大师‘老薛’?”

“这你就不知道了,前几天齐家宴会上,他还把贺会长训得说不出话来。”

“……嘶!恐怖如斯。”

一道道敬畏的视线就落向了林宿。

林宿若有所感,侧眼。

雪泥马已经刑满释放,又浮出来:【为什么大家都敬畏地看着你?啊,涌来了好多念力。】

林宿姿态高洁,“应该是佩服我不畏齐家权势,敢于和恶势力做斗争吧。”

【……但我怎么觉得是因为那句“老薛”?】

“…是不排除有小部分因素。”

林宿一本正经地叮嘱,“这话不要当着老薛的面说,免得又平白奉承了他一句。”

雪泥马对他的缜密赞叹侧目。

跟前,薛致白已经将齐佳错直接拉到身旁,朗声宣布,“以后这就是我唯一的亲传弟子。至于是福是灾——”

他扫向齐桩夫妇,“我这双眼睛还不至于瞎到分辨不清楚。”

一句话像道巴掌啪!地扇在人脸上。

齐桩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姜雅嫤紧咬牙根,像是死也不认地低喃,

“不会错,我们不会搞错…”

周围的宾客这会儿都被这一串串的瓜给淹没了。他们本来是来参加论道会的,没想到开场先是发现齐家还有一个儿子;紧接着得知人是薛大师亲传弟子。

随后字里行间透露出什么气运、带灾带福……

再瞅着齐家夫妇这异常的神色,耳聪目明的人已经扒出个七八分了。

几道厌恶、排斥的目光就落到他们身上。

齐桩察觉出来,立马拿出家主的威严大声道,“各位!这件事暂且不论,但我齐家从未做过伤天害理——”

林宿出声,“都不论了,你还说个der。”

齐桩,“………”

旁边齐佳错没忍住笑出了一声。

齐桩面色阴沉地盯去,正要再开口,一道身影突然闯入:

“先生,先生不好了!”

齐家的佣人面色苍白,直接穿过人群冲到齐桩跟前。

佣人低声了几句,就看齐桩神色陡然一变!身形甚至摇晃了一下,以至于没有第一时间按住姜雅嫤。

姜雅嫤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尖叫了一声就冲向林宿,

“你做了什么!?我儿子的魂换到哪儿去了!床上的是——”

齐桩猛然回神,“姜雅嫤!”

然而“换魂”两个字已经清晰落入人群。一时间整个会场都骚动起来。

“换魂!?齐夫人在说什么?”

“齐家到底在做什么!齐家主,你不是说从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齐桩还陷入水深火热,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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