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雍亲王(1 / 2)
拓跋礼接过纸张,随即开始细细查看起来。
只看了一眼,拓跋礼的眉毛便是一跳,表情更是充满了惊疑!
“战争是政治的延续!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这话是谁教你的?”
拓跋婉儿闻言顿时面露不满,“就不能是女儿自己想出来的吗?”
拓跋礼闻言轻笑道:“就你那点水平我还不清楚?不说你想不想得明白这些道理,便是你知道道理,这话你也写不出来!”
拓跋婉儿听后气得鼓起了脸颊,但她却没底气反驳,这话确实是张玄教她的!
“哼!父皇要是不信,大可考教我好了,你看我懂不懂!”
见拓跋婉儿这么有信心,拓跋礼也来了兴致。
“那好!那我便考考你!那你便向我解释解释第一句话的意思吧!”
拓跋婉儿闻言立刻站直了身姿,脑海里开始浮现张玄向她讲述这段话时长身玉立的英姿。
“女儿认为兵法分为道、法、术、器四个部分,这句话便是属于兵法之道,是军事行动的纲领!”
“战争的胜负不该局限于一场战斗或者一地一城的得失,应该看战争有没有达到自己的政治目的!”
拓跋礼听得连连点头,不管自己女儿背后的高人是谁,这人显然水平极高,和氏族里那些无时无刻都想着南下抢一把的王爷们有着天壤之别!
紧接着便又听到拓跋婉儿继续说道:“例如前大周,叛乱初始,官兵把叛军打得落花流水,可赢到最后却失去了江山!”
“为什么?”拓跋婉儿极力模仿张玄讲课时候的模样。
然后又自问自答道:“那是因为战争只是政治的一种手段,有些问题是靠战争解决不了的!”
“官兵们可以赢九十九次,但叛军们只要赢一次就够了!因为叛乱的源头是无穷无尽的活不下去的失地百姓!”
拓跋礼听得若有所思,对于前朝大周的覆灭,他也有过思考,但却没想到这一层。
北凉自称是大周的继承者,那么自然要从大周的覆灭中吸取教训,以免重蹈覆辙。
虽然如今的北凉军力鼎盛,压得大乾喘不过气,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北凉内部也有许多隐患。
其中最紧迫也是最明显的就是继承危机!
“那你觉得应该如何解决呢?”拓跋礼开口问道。
这把拓跋婉儿问得一愣,对于一门心思只在如何当兵打仗上的她来说,当时她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并没有向张玄提问。
于是只能支支吾吾的回道:“呃~这个嘛,容女儿回去想想再回答父皇吧!”
拓跋礼笑了笑,回去想想?是回去问问你背后的高人吧!
拓跋礼也不点破,正准备让拓跋婉儿接着往下讲,就在这个时候,一名内侍急急忙忙地走了过来。
“陛下,雍亲王求见!”
拓跋礼眉头一挑,“哦?十三弟来了?快快请他进来!”
“啊?十三叔来了吗?”拓跋婉儿脸上第一次面露惊慌。
紧接着一名身着黄色锦袍身形矫健的大汉龙行虎步走上殿来。
“臣弟叩见陛下!”
“快起来!你我之间还讲究这些礼数做什么!”拓跋礼面露无奈。
“君臣本分不敢逾矩!”雍亲王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并狠狠瞪了拓跋婉儿一眼,看得拓跋婉儿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这位敢目光直刺皇储的雍亲王,正是拓跋礼一母同胞的十三弟拓跋义,两兄弟自幼就十分亲密,拓跋义也在拓跋礼夺取皇位的过程中出力颇多。
在拓跋礼登基后,又亲自领兵摆平了草原上不服拓跋礼的各个部落,可以说拓跋礼这个皇位有拓跋义的一半!
而拓跋礼对自己这个亲弟弟也十分亲厚,赐下的金银名爵无算,还把自己唯一的女儿交给拓跋义管教,这也是拓跋婉儿这么怕自己这个十三叔的原因。
“义,你快来看看,这是你侄女写的,你看看如何?”
不管拓跋婉儿背后是不是有高人,做女儿的能写出如此高深的见解,做父亲的总是掩不住的得意。
拓跋义凑到书桌前,拿起一张拓跋婉儿的功课,刚看了一眼,便和拓跋礼一样面露惊疑。
“这是婉儿写的?”
见到一向严厉的十三叔也如此惊叹,拓跋婉儿的小脑袋几乎要抬到天上去!
“十三叔!士别三日当挖目相看!这正是我写的!”
拓跋义白了拓跋婉儿一眼,“那是刮目相看!”
拓跋婉儿顿时羞了个大红脸,随即强辩道:“反正意思也差不多!刮得重了点,不就是挖了吗?”
拓跋义看了看自家这个有些不学无术的侄女,摇头叹气道:“你还是明说吧,这是谁替你写的?”
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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