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偷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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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宁和两只手交缠在一起,面不改色撒谎:“大学的时候参加的射箭社团,社长还夸我比较有天赋。”

“你是哪个大学的呀?”谭晴顺着话题问了一句。

“意大。”郁宁和顺着记忆脱口而出。

谭晴点头,若有所思,打了一下沈越:“你不就在意大边上工作的嘛?”

“嗯。”沈越把手枪放回去,“你大几?”

郁宁和道:“大四,今年六月毕业。”

现在是九月了,八月中旬爆发的查斯病毒。

似乎是想多了解沈越一点,郁宁和看他侧脸,睫毛轻颤,问:“你在意大哪里上班?做什么啊?”

“开了一家刺青店。”沈越说。

郁宁和明显愣了一下,沈越气质很正,且他还有些纯,郁宁和还以为他在机关工作之类的。反正就……不像是刺青师,好吧,他刻板印象了。

车速慢下来,远处可以看到一两幢自建楼。

谭晴拍拍章献的座椅:“左边左边!我们去找找修车店。”

章献比了个OK,方向盘打了个圈圈。

沈越和陈真真慢慢地活动着自己的手关节,他们的动作流畅而自然,仿佛这成为了一种习惯。从他们熟练的动作可以看出两人是团队的保护者。

郁宁和清楚地意识到以自己目前的能力和状况,如果跟随着他们一同外出冒险,那么自己大概率只能充当一个毫无用处、甚至会成为累赘的拖油瓶。然而,现在他和沈越之间的关系已经陷入了一种僵局,似乎无法再取得更大的进展。

沈越对于郁宁和的好感度已经到达了一个瓶颈阶段,难以再有明显的提升。如果在抵达中部基地之前,郁宁和还是无法成功征服沈越的心,或者让关系更上一层,那么他们俩很有可能就会分道扬镳。

毕竟郁宁和心里很清楚,自己不过是个一无是处、毫无价值可言之人罢了。

更何况,当初他们在那间药店里发现自己尚且活着时,并没有想要出手相助的意思;一直到后来,当自己明确表示能够给他们带来益处之后,他们这才心甘情愿地捎带着自己一起上路。

从这一点便能充分看出,他们这个小团体是以生存与利益为重的。等抵达中部基地以后,也就是大家各奔东西之时。

而像中部基地那样人员拥挤不堪的地方,有一点点好处出现,就会有大量的人趋之若鹜地争抢。在这样激烈竞争的环境下,自己根本没有任何机会能苟延残喘活下去,甚至可能因为这张脸,被人轮死。

反正都是死。

郁宁和撑住车门,看着准备要走的两人疾呼:“我也去。”

“哎?你去干嘛啊?”章献抓抓头。

众人目光凝聚在他身上,仿佛对他的话感到疑惑不解。

郁宁和手心发汗,不停地眨眼:“我听院长说我是在这个镇上被她捡到带回福利院的,我保证不给你们添麻烦,带上我吧,我我特别听话!”

章献惊讶:“你是个孤儿啊…咳咳呃这……”

“还是别去了吧,现在都是废墟一片,哪儿都一样没什么好看的。”谭晴盯着他的眼睛,较为理性劝导。

陈真真赞同搭腔:“我觉得谭晴说得对,现在当务之急就是修好轮胎然后去中部基地,我们在外面多待一天就多一份危险!”

郁宁和眼里的希冀一点一点碎掉,慢慢收回撑着车门的手:“好。”

沈越深深地看了一眼郁宁和,还是以全局为重,赶着时间和陈真真走了。

“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吗?”章献好奇道。

郁宁和声音染上几分难过:“记得一点点,但都很模糊了,再长大点之后一直忙着兼职上班,没时间来看过。院长说,我是被丢在镇小学边上的。”

谭晴拍拍他的肩膀,状似安慰:“为什么要丢小孩,生了就要负责嘛!不过既然老天爷让你活,那就说明你福气肯定不薄。”

“我…身体不是很好,院长带我去过医院看病,医生说从胎里带出来的这辈子都治不好,只能在家里养着,而且做不了重活……”郁宁和难以启齿支支吾吾解释,仿佛身体差是一种奇耻大辱。

谭晴微微皱着的眉头微微舒展,仿佛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说得通了,一般很少人会丢弃男婴,郁宁和身体不好,家里贫穷养不起,可是对于孩子还是不想就这么放弃,就丢在了学校旁边,期待他能找个好的高知家庭,最好是个老师,这样的话郁宁和以后就能考起大学,不用靠体力谋生。

谭晴猜了个七七八八。

正沉默着,郁宁和小腹传来尿意:“一天没上厕所了,我想上厕所。”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谭晴和同样发愣的章献忙让他去。

“那棵树够大,你去那儿吧!”章献指着一棵繁茂的大香樟。

“好。”

郁宁和双手插兜在口袋里,一路小跑,闪身消失在两人视野中。

谭晴警惕性往那边看了几眼,没怎么发现异常后逐渐放下心。

章献是个不怎么闲得下来的人,长吁短叹一番郁宁和的身世后,开始五湖四海的扯,最后感叹一番世事无常,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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