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谋权篡位的炮灰间客6(2 / 3)
派人再三查证,得出的结论都是你被困五年,但以你的身份,怎么可能会被萧承丹囚禁折磨五年?!”
如果说,锦衣楼是北梁的情报中枢,间客之名,叫人闻风丧胆,那望江楼就是刺客大本营,天下六成的刺客皆出于此。
锦衣楼楼主的身份,自五年前斩春死讯传开后,便人尽皆知,但望江楼的幕后掌权者,月杀秋查了这么多年,也没查到什么实质性的线索,直到前两天……
望江楼明面上的大老板,对着骆闻洲卑躬屈膝。
月杀秋:谁懂啊,我把自己送进敌方大本营了靠!
“照着我给你的药方,你的腿再有三个月就能好,还有你的脸也是,你已经用不到我了,为什么还扣着老子不让走!”
月杀秋烦躁地磨牙,早知道当年就多跟斩春学两招武功了,他是医毒双绝,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的宝贝全被收了。
“骆闻洲!你别给脸不要脸,斩春派我给你治病,你非但不感恩戴德,居然还扣押老子,斩春知道了绝对饶不了你!”
无论月杀秋怎么狂躁,骆闻洲始终置若罔闻,只是听到他说斩春的时候,他才淡淡道:
“腿长在你身上,我没绑住你的腿不让你走。”
“那你倒是把望江楼的防御撤了啊!老子每次出去,要么被水淋要么就被火烤腚!我看你就是嫉妒我,怕我回去近水楼台先得月,你个心机卑鄙小人!”
骆闻洲忽然笑了,脸上的疤痕已经淡了很多,但是瞧着依然有些可怖,他看向月杀秋。
“近水楼台先得月?你哪来的自信,觉得斩春会喜欢你这种口蜜腹剑的——背叛者。”
“我不是!”月杀秋脸上有杀意浮现,呼吸渐渐急促,“我说了我没背叛斩春,那是意外,我没害死她,她现在还活着!”
骆闻洲神情冷淡,厌恶地看着神经质地念叨着“她还活着”的月杀秋,唇角的弧度愈发嘲弄。
没人比他更清楚,当年的斩春是死是活。虽不知因为什么,但他无比庆幸斩春活着。
这一次,他不会给那些人,再次伤害斩春的机会。
骆闻洲滚动轮子离开厢房,到了门外,背着重剑的少年上前推着轮椅朝另一间房走去。
少年声调冰冷:“主人,需要息烽杀了他吗?”
“不必,他的命,得留给另一个人。”骆闻洲有些疲惫地靠着轮椅的靠背,“五石散别停,让白术隔两天再去审他。”
若非月杀秋本就喜食五石散,他也无法利用五石散,将其困在望江楼,并轻易撬开对方的嘴,问出当年所有的参与者。
“是。”息烽面无表情,像极了冰冷的杀人机器。
“诶?”
此时,楼道尽头有个花枝招展的帅大叔走了过来。
“楼主!快看,探子来报,西楚和北梁开战,北梁暴君让皇后披甲上阵。南越那边也蠢蠢欲动,看来北梁真要凉了。”
骆闻洲接过密信,看完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看到后半句“骂声载道”的时候,道:
“秦红缨天生将才,是人屠秦烈最骄傲的女儿,西楚此番碰上秦家父女,注定铩羽而归。”
“嚯,没想到你对北梁皇后的评价这么高。”帅大叔高高地挑起眉毛,忽而又凑近:
“话说,我和老白都特好奇你和那位暴君的关系,他不仅派人千里护送,还把锦衣楼的毒书生送来给你治伤,哦哟~”
骆闻洲皮笑肉不笑:“好奇心害死猫呢老王。”
王狂花啧啧两声:“暴君送毒书生给你治病,结果你把大夫关起来,到时候暴君追究起来,不会破坏你俩的感情吧?”
“……不会。”骆闻洲说这话他自己心里也没底。
斩春她如果怪自己自作主张,或者她对月杀秋……
“没事!感情问题我在行,你俩洞房也可以问我。这男人和男人洞房很有讲究,你得和萧承丹提前商量好上下左右……”
王狂花说的滔滔不绝,讲起了和白术的洞房经验。
骆闻洲:??(??д????;)??
*
东黎,养心殿。
玄臻松松垮垮地披着龙袍,散漫地窝在太师椅里,手里拿着一张密信。祸斗凑近看了一眼。
【咦,东黎和南越开战?南越这虚晃一招妙啊,所有人都以为南越要趁北梁难内忧外患,狠狠咬北梁一口,没想到人家一个声东击西扭头打东黎去了。】
“是聪明。”玄臻道,“但能不能成功就不一定了。”
【为啥?东黎已经腐朽到了根子,老皇帝疑心那么重,肯定不让临安侯出征,还有拖后腿的,东黎这一战有胜算吗?】
玄臻给它讲解:
“虽然不清楚剧本里北梁是怎么一统天下的,但东黎的老皇帝并非纯粹的疑心病晚期,作为一个帝王,他不是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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