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谋权篡位的炮灰间客2(3 / 7)
可怕的?”
秦二哥天生神力,长年驻守北梁的西北边境,别说对东南方向的东黎国,他对他自个儿的母国北梁都不太了解。
秦轻鸿一个鲤鱼打挺:“二哥,你连这都不知道?”八卦的兴奋突然占据情绪的上风,他把事情原委讲了一遍。
秦二哥的嘴越长越大,最后下巴都快掉地了。
——陛下居然喜欢人妻!居然要发兵夺人妻?
秦轻鸿苦着脸,一股脑的说出自己的猜测:“我严重怀疑陛下醉翁之意不在酒。”
秦二哥瞪着清澈的眼睛,拍了他一巴掌:“说明白点,二哥没文化,听不懂。”
秦轻鸿被一捶糊在地上,呲牙咧嘴地爬起来,捂着后脑勺生怕再挨打,赶紧道:
“我理解的是,陛下想攻打东黎,但出师无名,于是就派我来找茬,最好能打压温家,让温大小姐向陛下服软,如此陛下就能抱得美人归。”
“但是——”秦轻鸿来了个大喘气,脸色稍肃:
“东黎如今是瘦死的骆驼,没有反扑之力,如果咱们北梁发兵南下,东黎必亡。那老皇帝是昏庸无道不错,但这点他还是能拎得清的,不会因为一只血魄蟾就得罪我们北梁。”
秦二哥摸不着头脑,粗着嗓子道:“血魄蟾到手是好事啊,你苦恼个什么劲?”
“关键就在于血魄蟾。”秦轻鸿揪了把头发,想起这几日刚搜集到的消息就觉得头疼,跟自家呆子二哥解释:
“据我所知,那血魄蟾如今已不在温老太傅手中,而是给了温大小姐,而温大小姐把血魄蟾用来救野男人了。”
他这出师未捷,人还没到千秋宴,猎物就已经没了,他不想回去吃辣椒炒肉啊!
秦二哥反应了一下:“你的意思是温大小姐移情别恋了?可这管你啥事,陛下交给你的任务是拿回血魄蟾——”
声音猛地顿住,他终于注意到关键,声音陡然拔高:“你的意思是血魄蟾没了!?是哪个野男人捷足先登的?”
秦轻鸿摇头。
“据说是温大小姐在路边捡的一个男人……”
*
隔日早朝后,玄臻就收到了秦轻鸿洋洋洒洒差不多八百字的诉苦信,全是废话。
哦,也不全是。
——半个月前,温佳玉从路边捡了个男人,生死人肉白骨的血魄蟾被那男人吃了。
【路边捡男人……这不是男女主的戏路吗,该不会是底下的人传信传错了吧?】
玄臻近日传信,用的都是月杀秋的部下,相对而言,他的部下比她的稍微靠谱。
她可没忘记,自己惨死南越小镇的时候,萧承丹派的那群刺客里面就有她曾经的下属,全场就属他们杀得最凶。
炮灰死前例行发表遗言,她问了一句为什么。
他们说,陛下允诺,杀斩春者可为锦衣楼新主。
拿她一手创立的锦衣楼当彩头来杀她,玄臻忽然反思,自己是不是太仁慈了点儿,她该把萧承丹碎尸万段的。
思绪短暂跑偏,玄臻忽然想起一种可能:“祸斗,你说萧承丹会不会重生了。”
【不能吧……】
祸斗也不太确定,但它倾向于没有,毕竟在它的印象中,重生者必须身负功德。
萧承丹那个狼心狗肺花言巧语卸磨杀驴残害忠臣强取豪夺的伪君子能有啥功德?
缺德还差不多!
玄臻却不那么认为,她亲身体验过剧本衍生的位面有多癫,几乎所有的人事物都会潜移默化的,为男女主的爱情或者说是主线的剧情,让道。
她有点坐不住。
“我越想越觉得可能。以防万一,我得抓紧时间,用萧承丹的身份搞点事情。”
顶替男主这种事情,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她必须得榨干最后一滴价值才舒坦。
玄臻补了一下易容,起身朝着广信宫走去。
去的时候骆闻洲刚醒,正在喝药。前晚温太医下了猛药,昨日他几乎睡了整日。
玄臻进去就屏退了众人,让冯鸢去门外守着。
自顾自地勾了个凳子,在床边不远处坐下,方便她观察骆闻洲的情况。毕竟望闻问切,望也是中医的一个环节。
“气色好多了,看来恢复的不错。”玄臻率先打开话题,用的是她自己的声音。
“……”
骆闻洲看着“萧承丹”的丑脸,到嘴边的话莫名地梗住,缓了缓他才继续道:
“谢谢,没有你,我可能已经死在地牢里了。”
声音有些嘶哑,因为用刑的时候,有锁链缠在他脖子上,磨来磨去的伤了声带。
听到自己异样的声音,骆闻洲后知后觉想起自己疤痕遍布的脸,唇瓣顿时抿紧,抬手想要遮住脸却又觉得此地无银三百两,一时间僵在了原地。
“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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