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孤注一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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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秦砚辞身形一晃,巧妙地避开了她的触碰,。

秦砚辞的目光并未在李珠珠身上停留,而是平静地望向秦沫沫,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轻声道:“沫沫说得没错。”

这话语虽轻,却如磐石般坚定,不容置疑。

“砚辞哥哥,她不过是个农家女,你何必如此在意?给她些银两打发掉不就得了。”

李珠珠闻声,愈发趾高气扬。

凌瑾韵目睹此景,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抑制。

她挺直腰板,毫不示弱地反驳:“我是农家女,但你李珠珠又何尝是什么千金小姐?”

凌瑾韵言辞犀利,直戳李珠珠的痛处。

李珠珠脸色瞬间铁青,她怒不可遏地瞪向凌瑾韵,厉声道:“你!这里哪有你插嘴的份儿!”

她的声音尖锐如刀,字句间弥漫着浓浓的敌意。

此刻,李珠珠的心中满是愤恨与不甘。

她回想起当初被秦家退婚的那一刻,若是没有那突如其来的变故,如今陪伴在秦砚辞身边、享受他庇护的,应当是自己才对。

面对李珠珠的挑衅,凌瑾韵只是冷笑一声:“这是我家。”

短短四个字,却字字铿锵有力,仿佛在宣告着自己的主权。

村长眼见气氛剑拔弩张,连忙堆起一脸假笑,极力缓和气氛:“砚辞啊,当初退婚那事儿,也是我们迫不得已做出的决定。今日,我替我之前决定给你道歉!其实啊,你和珠珠很般配的!”

村长的话语中,分明透露出对秦砚辞未来前程的期待。

凌瑾韵在心中暗自咒骂这对无耻的父女。

村长的算计确实精明,秦砚辞身强体健,意味着他有望再次踏上科举之路。

以他的出众才华,未来的仕途定然一片光明,这样的金龟婿,村长自然想方设法将其重新纳入自家的势力范围。

“村长的歉意我恕难接受。”

秦砚辞语气冷硬,毫无转圜余地,“我和我娘子生活和睦,无需你们过多操心。往事已成云烟,不必再提。还请你们快点离开。”

凌瑾韵抬头看向秦砚辞,那双明亮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感动与暖意。

而李珠珠则是气得,娇躯颤抖,很显然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村长则尴尬万分,竭力维持着最后一丝面子,压低嗓音,试图做最后的劝说:“砚辞,我们珠珠无论家世、才情还是容貌,哪一点不比她强?你……”

“砚忆,送客。”

秦砚辞断然打断村长的话,眼神中流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

他的话语冷冽而坚硬,宣告着这场闹剧的终结。

李珠珠凝视着父亲那张沉静而严肃的脸庞,他的沉默似乎在说自己也没办法了。

见状的李珠珠紧咬牙关,眼底的怒火熊熊燃烧。

可偏偏自己没有任何的办法。

终于,她愤然转身离去。

既然父亲选择了旁观,那么她唯有独自面对。

李珠珠坐在闺房的梳妆台前,铜镜映照出她决绝而又迷茫的眼神。

记忆中,那些长辈们围炉闲聊的场景如浮光掠影般闪过,她们谈论起一种据说能让男女间瞬间情愫萌生的神秘药物。

彼时,她对此嗤之以鼻,认为那是无稽之谈,而此刻,这荒诞的传说却成为了自己唯一的希望。

只要她与秦砚辞有了肌肤之亲,无论他内心如何抗拒,为了名声与道义,他必将娶自己为妻,因为秦砚辞绝非那种轻易背弃承诺之人。

决心既定,李珠珠毅然踏上了去往镇上的路。

买药之事虽然羞于启齿,甚至需要牺牲尊严,但此刻的她已无暇顾及他人的眼光。

临行前,她精心乔装打扮了一番。

在镇上购得药物后,她匆匆离去,沿途低首疾行,生怕偶遇熟识之人。

待到夜幕降临。

李珠珠悄然而至秦家围墙之下。

她目光如炬,精准锁定那扇靠近秦砚辞卧房的窗户,手中紧握的药瓶冰凉。

但事已至此,自己没有任何的回头路了。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去搬来两块粗糙的青石,借助其稳固身形,艰难的翻了进去。

以为院落空无一人,正欲行动之际,凌瑾韵的身影突然出现在视线之中,吓得她屏住呼吸,连心跳声都几乎凝滞。

只见凌瑾韵身姿曼妙,手持一只竹编簸箕,缓步走向院中的石桌。

她将簸箕轻轻置于桌面,然后细致入微地分拣着里面的草药,每一片叶子、每一根茎干都被她反复审视,确保无误。

数了又数,直到确信分量恰到好处,她才满意地点点头,捧起那堆珍贵的药材,步入屋内,显然是要熬制某种药汤。

李珠珠躲在墙头,目睹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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