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不是好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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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萧芳的叙述,于渊立马来了兴趣,接着道:“那说明这春杏不是好死,所以怨气才这么大,那她怎么死的?”

萧芳道:“其实我也是道听途说的,春杏是咱们城里一个老秀才的闺女,但是被人给糟蹋了,就是在那花船上。”

这花船便是玉华之前所待的地方,花船上的娼优都被称为花娘娘。

“你们想想,好端端的小娘子被糟蹋了,当然是无颜见人,当场就跳河死了。”

于渊皱眉:“那她也太脆弱了,面子重要还是命重要?”

萧芳又继续往下说,说起来春杏也是个倒霉的。

原本是不必有此一劫,全因大清早天还没亮,就要码头去接自己的未婚夫婿。

偏巧被一个游船的贵人给看上,直接拖上船糟蹋了。

萧芳叹息道:“那杜老板得知此事后,还劝说春杏莫要报官,只道给她许多金银赔付。”

于渊怒而拍桌:“什么狗东西,什么贵人就这么了不起,这不就是强抢民女吗?这眼里还有没有律法了!”

萧芳摇头道:“谁说不是呢,听说那位贵人身份显赫,便是连陈林私底下见了都要对这位点头哈腰的。当然,我也是听你二叔提过那么两句,更多的也就不知晓了。”

姜逢若有所思,不说淮河,便是京华的洪河也经常会打捞到尸体,都是常见之事。她以前应当也听说过,只是见过的死人太多了,自然就不足为奇了。

萧芳又提及了另一件事:“对了,孟竹的表家孙女生了孩子,发了请帖来。我本想邀你同去又怕耽搁了你。”

姜逢道:“婶婶替我去吧。”

萧芳应声称好,起身告辞,姜逢脑子转了一圈,又道:“婶婶,二叔在家吗?”

“在啊,县爷因为淮河的事头疼呢,让你二叔帮忙写卷宗记录呢。你有事找他?你也别折腾,我叫他过来。”

“算了,今日太晚了,明日我去衙门找他吧。”

反正要处理淮河的事,少不得也要去衙门和陈林商议。

正好就找二叔了解春杏的事了,也省得人家来回跑。

萧芳夸了几句,她这一走,姜逢困意全无,吩咐下人去收拾包袱,她打算先去落尘寺看一眼。

这么热的天,落尘寺都是些和尚,虽出家人无所谓男女大防,可躺在那的不是别人,是几乎陪着自己长大的人。

换衣服这种事自然得她亲自去。

于渊道:“那淮河的事怎么说?”

姜逢道:“急什么,明日再进城处理。”

赤猪在地上欢快地打滚,肚皮朝天,像极了一只撒娇的小狗。见没人搭理它,又起身趴到姜逢脚边蹭了蹭她的裤腿。

它背上绑着一张纸,于渊顺手取下,并投喂了一块梅花糕作为奖励。

赤猪似乎对梅花糕并不感兴趣,嗅了嗅后便跑开了。

白纸上画着一幅画,俩大人一小孩,又有泥堆,又是木牌的,画的那叫一个乱七八糟。

最后的署名留的是谢三。

这两个字也是歪歪扭扭的,完全看不出是上过私塾的人。

于渊看着这幅画,眉头紧锁:“这是什么玩意儿?又是大人又是小孩的,难道这是墓碑的草图?”

姜逢白他一眼:“因为你笨。”

她接过画纸,一眼便看明白,这是谢三的告别信。

自从彭府一别后,他得知了姐姐的不幸,病倒了两天。康复后,谢家父母决定离开这个充满悲伤的地方,举家搬迁。

前日,他们才将芊芊的尸体领回安葬。

虽然芊芊已经离世很久,但毕竟是新葬,而且与谢家多年为邻,平日里这家人也算厚道,怎么也得有点表示才行。

她把信纸叠好随手放在一个小盒子里,盘算着应该给多少帛金,于是开口问:“你说我得准备多少奠仪合适?”

于渊想了一会儿,道:“若是像我们关系一般五十两,关系好一百两,再好就两百两,要是更好”

“打住!”姜逢捂紧钱袋子。

二婶刚刚才带了一百两过来,没想到下一刻就要破财。

她狠狠一咬牙,肉疼的把银票拿出来摸了又摸。

看来这辈子注定和财无缘。

于渊忍不住笑:“瞧你吝啬的,对了,他们既是要走,不去送送吗?”

姜逢摆摆手:“门外若无南北路,人间应免别离愁。”

她挎着侍女准备好的包袱往院子走,于渊追了上来,问道:“那你这是送还是不送啊?”

姜逢顺手把包袱扔到于渊怀里:“先去落尘寺。”

于渊无奈地撇撇嘴,老老实实地挎着包袱跟在她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绕过花圃,却听到好一阵动静。

“闹贼?”

姜逢白他一眼,循声看去,只见花圃边上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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