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本郡主打就打了,你奈我何(2 / 2)
死过去。
沈昭月方才出神便是因着想起他早上似乎跟她说了要去上值,看见段婉容她才想起。
前世这个时候她闭门不出,沈文竹来看她提了一事。
大理寺查案时发现太子夜宿烟花巷柳之地,消息虽被瞒了下来,但太子被关禁闭,许久才被放出来,连带着婚事都被拖延。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大理寺的人被换了一批。
要不说裴宴之倒霉,刚上任第一件事就触了龙鳞。
总归是得罪了太子,所以她打段婉容时也就不曾手软。
可没想到裴宴之比她还狠,瞧这样子伤的不轻。
此处动静有些大,白仙阁的人也怕出事,找了个大夫过来。
裴宴之按着沈昭月一侧干净些的椅子坐下,歪头看向大夫。
“先看这儿。”
嗓音不低,带着少年人独有的清朗。
一屋子人神情各异,谁轻谁重一眼分明,但没人敢说。
段婉容的丫鬟闻声不平,一抬头却被吓住了不敢动。
明明裴宴之身形懒散的立在沈昭月身侧,表情也算的上温和,但那黑漆漆的眼眸看过来,便叫人心头一颤。
大夫识趣的提着药箱到沈昭月身边。
只是伤在脸颊上,又是姑娘家不好太过细看,便给了瓶伤药。
随即连忙去看另一位姑娘的情况。
宝芝接过药,半路被人抢走了,动作微顿,随即退到一旁。
裴宴之打开药,指腹沾了点给她抹上。
指腹下肌肤温热滑腻,脑海间不自觉闪过夜间月色照在床榻间的白皙脊背,一如此刻手中触感。
他垂下眼睫,遮住眸中深色,唇间溢出一声轻笑。
“沈昭昭你可真能耐。”
一会儿不见就见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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