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她不说休夫,谁说都没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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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音沉沉,眸色深黑,无端多了些戾气。

沈楼抓住了沈昭月的手腕,不悦的看向裴宴之。

宫门口,沈楼终是忍下了,扭头看向罪魁祸首。

“昭昭,我觉得阿爹说的对,离了吧。”

压根不是在商量,而是决定。

中间的沈昭月里外不是人,还未出声,便觉腰身被握住,手掌宽厚,传来灼灼热意,她僵着身子不敢动。

裴宴之笑得漫不经心。

“成了我的人,她不说休夫,谁说都没用。”

沈昭月愕然抬首。

他说的是休夫,不是和离更不是休妻。

似是有所察觉,裴宴之低下头来,懒散一笑。

“我是没什么本事,但让你爬我头上作威作福还是可以的。放心,就是我跌下了,你也会在顶上安安稳稳的坐着,摔不着你。”

细碎的光散在裴宴之的身后,沈昭月心跳的厉害。

二人一高一低站在一起,倒生出了几分般配之感。

众目睽睽之下,沈首辅简直没眼看,沉着声道了一句:“回府!”

沈楼本要拽着沈昭月走,看她那痴样,顿觉丢脸的转身离开。

沈昭月眨了眨眼睛,还未动,便见裴宴之俯身下来,心顿时跳的更快了一些。

“看你这样,说明我演的不错。”

沈昭月:……

极速的心顿时平静下来。

裴宴之这厮为了她这尊‘财神爷’,真是不要脸至极。

沈昭月要笑不笑。

“彼此彼此。”

她推开人,追着父兄离去,未曾见身后人凝视她的目光,深且幽暗。

沈府

众人围坐八仙桌,裴宴之和沈昭月坐在一边,其余人坐在对面,两方泾渭分明。

此刻众人贯行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谁也没吱声,气氛尴尬。

唯独裴宴之像是没察觉似的,殷勤的在给沈昭月夹菜,如此旁若无人又亲密的举动,惹得沈家几人食不下咽。

心里不约而同的想:花言巧语又献殷勤的小白脸,难怪昭昭被迷了心智。

沈文竹扫过二人,平静开口。

“侯府的情况裴世子都明白,昭昭自小是被娇惯长大的,我们见不得她受苦。她既为世子说出那等自降身份的话,想来世子也愿为她入赘我沈府。”

沈昭月自他开口便脸色难看,终是忍不住抬手摔了桌上的杯盏。

“啪”

杯盏四分五裂,惊得人心头一颤。

裴宴之拧眉查看她细白的手心和身体,确认没受伤眉间才松开了些。

沈首辅胡子翘了翘,还是压住了,声音有些沉。

“我们也是怕你受委屈死要面子不肯说。”

毕竟哪有回门日没人陪着,她又哭红了眼,这才导致的误会。

“你既决心与他好好的,文竹那话你权当没听见就是。再怎么样,那也是你大哥,你就这么对他甩脸色,你真是被我们养坏了。”

话虽有些苛责,但不难听出其中疼爱之意。

然而此刻沈昭月却是再也忍不下去,呼吸急促,一颗心几乎降到了冰点。

“他算是哪门子的兄长!”

她怒而出声,眼眶泛红,眸中带着恨意的模样让沈家人都怔住了。

沈文竹更是面色苍白,茶水烫手而不自知。

沈楼皱眉,不赞同的看着她。

“昭昭,别过了。”

他知道她因为裴宴之而对家人不满,但也该有个度,而非眼下这般闹得众人都难看。

裴宴之眯起眼睛看沈文竹,眸中隐有戾气。

听到沈楼声音的沈昭月更是绷不住,眼尾有泪珠滑落。

二哥还为他说话,却不知他是何等的豺狼虎豹。

沈家人把沈文竹当亲子教养,把她蒙在鼓里,却不知这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更不知此举会害死她真正的兄长。

前世被抄家那日,满地尸首,血流成河,却无人伸出援手,唯有裴宴之的人暗中来救,可只能救一个。

他本意是救她,但她已被苏祈安牢牢抓在身边,是逃不掉的。

两个兄长只能活一个,大哥已经重伤时日无多,她没办法只能选了二哥,然而二哥及裴宴之的人全都死了。

活下的是沈文竹,什么重伤不过是假的,沈府被灭第二日他便成了新帝手下重臣。

沈文竹早就与苏祈安牵连上了,所有的‘罪证’皆是出自沈文竹之手。

可笑的是他还自诩深情,说一切都是为了她。

然而在裴宴之带兵立于城下之时。

城楼之上,她被苏祈安下了药。

他想踩碎她的高傲自尊,要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像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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