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 常春的地域情(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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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代表不会醉人,一直以干杯的方式喝,即使酒量再好也顶不住。

好在接下来喝酒,并未再一杯一杯干,而是一人一人敬,每次敬酒,也就喝一口,一杯酒一两的量,可以分五次喝完。

这里的人不管男女,都很热情,很好客。酒桌上也不再以职位相称,而是变成了哥、弟、妹、姐,并在前面加个“阿”字,也就是阿哥,阿弟,阿妹,阿姐。

当然,达伟就省略了“阿”字,一方面这里他最年长,随了他的意,就没有加“阿”字,另外一个原因,如果哈尼语中,“阿伟哥”的谐音翻译成汉语,等同于“我很强”的意思,故而省略了“阿”字。

不过,这是例外,几乎所有的称呼中,带“阿”字的还是占据绝大多数。

用他们的话说,称呼带“阿”字,是亲切的称谓,代表着对方把你当作一家人。显然,这种说法具有表面性,如果遇到谁在一起喝酒都当作一家人,那天底下岂不是都成了亲戚?

酒过三巡,这些人讲话偶尔会带上几句少数民族语言,俗称哈尼语。

余长自然一句听不懂,不由得看向了李筱筱,见她淡笑莞尔,却也没有解释,余长索性放弃了探知究竟的想法。

接下来,按照他们的喝酒习俗,每一次敬酒,都需要唱歌,并且需要唱山歌。

这就难为余长了,一来他五音不全,就连汉语歌都唱不清,何况少数民族的山歌,另外,他压根就没有研究过少数民族歌曲,勉强能说出一首歌名,还是埠头的《坝子歌》,但坝子歌是彝族歌曲,并不是哈尼歌曲呀!

轮到一个小阿妹敬酒,只见她端起杯,便开始唱,声音倒确实悦耳动听,仿佛枝头的黄鹂鸟鸣唱,余长知道这类歌一般都是祝福或者劝酒词之类的,但奈何他一个字听不懂,免不了尴尬。

待对方唱完,余长鼓掌说道:“第一次听这种类型的歌,唱得很好听,可以给我解释一下歌词吗?”

这个小阿妹还没来得及解释,电教室副主任牛孔眸就抢了话。

说实话,从汉语名字的角度看,“牛孔眸”这个名字还真是耐人询问,如果从字面意思理解,岂不是成了‘牛眼睛’的意思?

只听牛孔眸说道:“如果要知道歌词意思,要干了这杯酒才行哦?这是习俗。”

余长看了一眼众人,见大家都等着自己表态或者拿出态度,也不含糊,抬杯直接干了下去,道:“嗯,我很感兴趣,还请小阿妹给我用汉语解释一下。”

众人见余长喝酒如此豪爽,丝毫没有犹豫,都哈哈大笑了起来,随即小阿妹开始用不标准的普通话解释。

听完她解释后,余长点了点头,终于明白了歌词的意思。

歌词一共分为两段,意思是这样的:

三月的一天,阿哥来到了常春,遇到了小阿妹,小阿妹心慌慌,脸烫烫,一眼就相中了这个男儿郎,从此日思夜想,每每不敢忘,时值当地栽秧,插秧的时候,小阿妹也一直想念着阿哥,以至于,心慌慌,手忙忙,最后插错了地方。

九月的秋收,稻田金灿灿,就像阿哥留在阿妹心中的光,奈何阿哥不出现,黄黄稻米变了样,白米成了晃。终于有一天,阿哥出现了,阿妹很快乐,找到阿哥,将手中的稻米给了他,同时也勇敢地表露了心声,但最后得知,其实阿哥已有家,不能再有阿妹啦。阿妹很伤心,心上人成了别人夫,日思夜想终枉然,从此义绝誓不再嫁。

听了解释,余长被这个纯粹到有些不可置信的爱情故事所感动,不禁问道:“那最后呢,阿妹嫁了吗?嫁给了谁?”

众人听余长如此问,都是哈哈大笑,随即小阿妹娇笑着道:“这个故事的结局我也不知道,不如阿长哥给阿妹一个结局?”

闻听如此,余长才明白,是自己入戏太深了,完全沉浸在了这个故事中,而脱离了这仅仅是个故事。

“我哪有这样的能耐。阿妹,你的歌唱得好,来,我敬你一杯。”说完,余长站起身,双手抬杯,主动敬对方。

两人喝了之后,另外一个同来的小阿妹,又要敬酒,上来后,又唱歌,又是舞蹈,当然,不出意外,余长依然一个字都听不懂,又不得不询问其它人。

歌调和之前的一首,大同小异,而意思也大同小异,都是男女间的爱情故事。

由此,余长不得不感叹,人类真是一个复杂的种类,不管哪个民族,心中都曾经住着一份真挚和纯真的爱情。

达伟和牛孔眸两人都喝得差不多,等两个小阿妹唱完后,两人也唱了起来,但从两个小阿妹娇红的脸上余长看出了他们唱的歌似乎不同寻常。

再看李筱筱,她似乎知道这首歌的意思,瞥了余长一眼,却没有解释什么。

余长心中纳闷,不由想到,难不成两人唱的歌带着颜色,否则,这几个女子,又怎会脸红?

他的猜想没错,这个山歌,确实带着颜色,接下来,由一直没有说话的电教室的那位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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