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光是被囚假千金(1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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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才恶里恶气地低声开口,

“不许走!”

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般,目光凶狠地盯着她,咬着牙紧抿薄唇。

深褐色的瞳孔里藏着几分倔强。

“宋知栀,你以前不是能说会道吗?怎么现在就怕了?”

他的喉结滚动了几圈,唇畔嗫嚅了半晌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凭借本能嘲讽出声。

只觉得女孩那样陌生疏远的目光让他的心有些慌乱,仿佛一直牵在手里的纸鸢线断了,离他越来越远。

他讨厌这种感觉。

明明是宋知栀将他变成这副模样,她凭什么全身而退,想走就走!

“沈黎,说我不是沈家人的是你,现在我按照你的意思离开,你又不让走,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女孩的话像是敲在水面上的石头,激起了层层水花。

她的目光疏远又平静,不似从前那般会害羞会生气会反抗会回击。

他不自在地别过了头,视线落在正在搬运行李到门外车上的伍越身上。

“我……”

我没有要你离开的意思。

这句矫情的话他迟迟说不出口,心中的烦躁也更添一筹。

皱起了眉头呵斥着搬走女孩身后最后一个行李箱的伍越,仿佛将所有的怒气都撒在了那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身上。

“伍越,你听不懂人话吗!我喊你住手,不许再搬了!”

“不好意思,小少爷,我只听宋小姐一个人的安排,她并没有没喊停。”

男人不卑不亢地说完,提着箱子转身就走。

沈黎气坏了,那秀气乖巧的眉峰都氤氲上一层赤红的怒气。

“伍越你是沈家养的狗!竟然敢忤逆我,还想不想要工资了!”

男孩像是被宠坏的小孩,不管不顾地发泄心中那沉闷着无处宣泄的情绪。

扬起手里的杯子朝男人的后背扔去。

宋知栀眼疾手快地挡在了伍越身后,那飞过来的素白瓷杯直挺挺地砸到了女孩的额头上。

他是用了十足的力气的。

女孩往后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额间白皙的肌肤上瞬间被划破流出血来。

沈黎愣在了原地,咬着薄唇,不可置信的目光落在她摇晃的身子上。

“宋知栀,你竟然为了一个下贱的狗,做到这种地步,好好好……”

男孩想冲上前接住她趔趄的身子,伸出的手顿在了原地,看着反应敏捷的伍越扶住了她。

“沈黎,你闹够了没有?我已经跟母亲说过了搬走,伍越是我的私人保镖,私人管家,不是你呼来喝去的狗!”

女孩疼得小脸都皱了起来,冲着他沉声警告,字字句句铿锵有力,不仅打在了沈黎的心上,也打在了伍越的心上。

他有些感动,扶着女孩的手更加坚定。

“大小姐,我先送你去医院。”

额头的血顺着眉梢和脸颊往下淌着,半张脸都染上了骇人的红。

伍越的声音低沉急迫,拿出胸前口袋里的蓝色条纹手帕递给了女孩。

宋知栀擦了擦脸上黏腻的鲜血。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你有什么资格生气?你又不是我的谁,如果担心我告诉了母亲你之前的禽兽行径,大可不必,我也不想惹得一身骚,既然讨厌我,以后别来犯贱。”

女孩说完,最后瞪了他一眼后头也不回地跟着伍越离开了。

“宋知栀,你就是个胆小鬼,是个人品败坏的逃兵!”

沈黎在她转身一刻,眼尾不知不觉泛上了红晕,眼底瞬间挂上了急切和慌张,口不择言地继续用刻薄的言语嘲讽着她。

女孩根本没有搭理他,连头也没回。

他本来不想这么说的。

明明是想留下她的,不知为什么又搞砸了。

沈黎气愤地转过身,眼眶湿红,唇齿间的软肉被他咬的微痛。

那细微的疼痛让他保持着清醒,不至于没皮没脸地追上去。

“没人要的倒贴货,谁稀罕你!”

揣着胳膊咒骂了几声,听到那越野车扬长而去的轰鸣声,烦躁地回到客厅。

“嘭——”

那大门被重重地关上,墙壁都仿佛跟着为之一颤。

几天后,身上的印子才算消散下去,只剩下了额头上的伤口。

她也确确实实地没看到沈黎的出现了。

只有沈芷怡偶尔会过来陪她。

女孩坐在大落地窗面前看着那旁边的运动体育馆,不由得想到了纯情白月光。

正好可以卖卖惨,用帅哥来治愈一下沈黎带来的糟心。

立刻从手机里翻出了他的电话。

试探性地打了过去,本以为自己在他的黑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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