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师徒关系可并非看上去那么简单(求票求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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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稚鱼还在研墨,浑然不觉。

贺言庭最先察觉,回首与江康安对视了。

江康安后知后觉地又低下了头。

心里却在琢磨。

难道……

刚刚不是稚鱼的心声?

而是她开口说出的话?

不然怎么连圣上和贺言庭都抬头了?

一定是这样的……

不然稚鱼一口一个狗皇帝……

呵呵,呵呵呵呵……

圣上不可能听见的。

江康安还在发癫,又听到江稚鱼在心里说了下去。

【啊呀我这个脑子,差点忘了,锦州大旱之后,饿殍遍野,会发生很严重的瘟疫的!】

贺言庭闻之实在惊讶。

没控制住,与皇上对视了。

皇帝同样满眼惊诧……

瘟疫。

自古,历代皇帝最怕的……

除了天灾便是瘟疫!

处理得稍有不慎,便会落得个千古骂名!

这可如何是好!

如今之计……

只能寄希望于稚鱼了。

他满心期待地盯着还在沉首静思的江稚鱼。

听闻她能解时,着实松了一口气。

【虽然这一次旱灾被有效预防了,不一定会发生瘟疫,但事关重大,不能不防!】

【我得趁着三舅舅还未启程,多做些药丸出来,以备不时之需!】

【不过,我该怎么和狗皇帝请假呢?之前斗法大典都请了十天假了……】

正在纠结。

江康安突然起身请示道:

“圣上,微臣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圣上允准。”

“说!”

江康安思前想后,还是选了个最是无关紧要的人,无中生病了!

“不瞒圣上,臣父江相,身负顽疾!臣想替稚鱼告假三日,为父诊治。”

江稚鱼:?

渣爹病了?

病了干我何事?

不想皇上却如醍醐灌顶一般,瞬间大悟。

“治——另外,朕看许太师近来身子也不大爽利,昨日大典,竟有些站不稳当,江侍书便也一齐诊治。”

许言礼:阿嚏——

谁在念老夫。

真是晦气,昨天大典站得老夫腰酸背痛,今日又有伤寒之兆……

怕不是被什么小人诅咒了?

“小人”皇帝至此尤嫌不够。

“福平,吩咐下去……接下来几日,太医院和库房的药材首供江侍书调用!”

这下药材该够了吧……

不行,还有时间!

三天可太紧张了!

“还有,许太师身子大好前,特许许耀文床前尽孝,延迟赴任锦州!”

江稚鱼:?

外公也病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

我竟不知?

江康安咽了下口水。

再次纠结。

圣上……只是挂心外公,一定不是能听见妹妹的心声……

嗯,一定是这样的!

江稚鱼迷迷糊糊地跟着江康安从皇宫中出来。

还想不通。

“外公身子好着呢,皇上为何说他不爽利?”

江康安看着一派天真的妹妹,忧上心头。

若叫妹妹多心,一定会被吓坏的……

便只能安抚道:

“圣上让你治,你治便是了……许是外公不想上朝,借口告假?”

江稚鱼联想到自己,这才笑道:

“是这样啊,那外公还挺孩子心气的……”

许言礼:阿—嚏——

谁又念老夫了!

马车里,江稚鱼想到大哥今日特意送自己进宫,好奇地问道:

“大哥,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才来送我进宫的?”

江康安点了点头,直言相告。

“是贺言庭,他说圣上接到密保,大批手持钝器的流民连夜进京,恐生变故。”

江稚鱼状似不经意地点点头,心里却在吐槽。

【估计是贺言庭蹲到的消息,设法透露给皇上的!】

江康安分外认同,但也疑惑。

“蹲”到的消息?

好新奇的说法。

“对了大哥,忘了跟你说,明天你处决昙鸾之时,记得当众揭掉他的假面,拆穿他骗子的身份奥!”

江康安:

该配合你演出的我,尽力在表演……

“假面?这个人不是昙鸾?”

“对,他是昙鸾的徒弟,真正的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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