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决定(2 / 3)
发轻哼道:“无敌是多……多么寂寞!走了,没意思,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回后院去!”
“喏!”
见陈行等人离去,陶牧这才抹了抹额头的汗水,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下了。
有这么一瞬间,陶牧突然觉着心好累,自打女帝遇上陈行之后,自己这个天鹰卫统领就当得胆战心惊,好想辞官回家种地去!
“气煞朕也,气煞朕也,这乱臣贼子,竟如此放肆,朕定要扑杀此獠!”
秦若澜不停地挥舞着手中长刀,狠狠地劈砍在一旁的大树上,好一会儿,直到树身布满刀痕,秦若澜这才算是解气!
陶牧这会儿什么都不敢说,只得垂手站立在侧,心中惴惴不安,生怕女帝迁怒于他!
果然,怕什么就来什么!
秦若澜双眼一瞪,一脚踹向陶牧道:“你就眼睁睁看着朕被那小贼欺辱,也不知替朕将他拿下?你这天鹰卫统领是白当的吗?”
陶牧心中暗自嘀咕:陛下您冲我发邪火算什么本事?有能耐自己找陈行说理去啊!
当然,陶牧也只敢在心里腹诽,这话自然是不敢拿在明面上来说,要知道,纵观女帝执政多年以来,整个大商敢如此与她对着来的人,唯有陈行一人耳!
“陛下息怒!卑职有罪,还请陛下责罚!”陶牧只得老老实实地跪下请罪。
“哼!”
秦若澜冷哼一声,也明白自己不该迁怒陶牧,可自己是大商女帝,便是有错,又怎会向一个臣子道歉。
“罢了,随朕去看望王公公!”
“喏!”
……
“大哥,你说陈小公爷说的话是真的吗?”陈正勇狭长的眸子充满了担忧。
他觉着官匪势不两立,担心陈行是别有所图。
其实老四陈正勇说的,也是他所担心的。
自己等人仗着虎头山的地利,即便对方强攻上山,也要折损些人手。
对方可是精兵良将,死一个都心疼,虎头山说白了就是一群流民聚集,占山为王,和自己等人换战损,着实划不来!
程大利撇了撇嘴道:“要我说你们就是心眼子太多,我看人小公爷就不错!又不摆架子,还替咱们想好了退路!”
“老三,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苟城安轻声道:“人心隔肚皮,你就敢保证明日我们前去归降,他陈行不会顺势拿下我等?当官的有几个好的?别忘了我们是怎么被逼着来这虎头山落草为寇的!”
程大利听到这,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似是想起了往事,别过头去,不再说话。
当初兄弟五人互不相识,不过碰巧投入同一个军营,又恰巧在同一支小队,久而久之,几次任务下来,五人结拜,成了互托性命的兄弟!
可偏偏几人都是泥腿子出身,既无银钱,又无门路,升官发财这种事情自然得以命相博。
五人也约好,将来无论是谁阵亡,对方妻儿老小,其余人赡养之。
一次外出剿匪,五人立下大功,可上头却将功劳安插在一个塞了银子的新兵身上,那人摇身一变,新兵成了上官。
五人心中自是不服,于是前往营帐讨个说法,奈何官大一阶压死人!
不仅说法没讨成,反倒是一人挨了十军棍,棍棍见血,差点死在了军营中!
都是血气方刚的汉子,于是一不做二不休,五人趁夜将上官抹了脖子,连夜逃出军营,一路来到了虎头山。
五人仗着军中所学与自身武艺,一边逃亡一边收拢流民,竟也聚起一股小势力,待来到虎头山之后,见其地势险峻,易守难攻,干脆占山为王,从此落草为寇。
不过五人也算是品性良德之人,自不屑做那欺男霸女,鱼肉百姓之事,于是就将主意打到了世家身上,加之对底下兄弟也赏罚分明,众人也是以五兄弟马首是瞻。
唐书玉便是几人在逃难时碰上的,唐母为供其读书,在世家大族中替人浣洗衣裳赚得些许铜板!
奈何一月一结工钱,却被管事以各种理由刁难克扣,唐母气不过,找家主理论,没成想竟被人撵打出门。
本就身体羸弱的唐母如何经得住虎狼的殴打,最终拖着受伤的身子倒在了自家门口,临死也没能与儿子见上一面。
二人仅有一墙之隔。
待到唐书玉发现之时,唐母的身体早已冰冷刺骨。
结果自然是唐书玉为母不平,前去府衙状告行凶之人,可对方与当地县令沆瀣一气,以唐母假借浣洗衣裳为名,行偷盗主家之事为由,当众判唐母有罪,令凶手逍遥法外!
唐书玉气不过,却又无可奈何,最终选择自尽随唐母而去。
巧的是,被孙长兴五人碰上,了解前因后果之后,五人当夜便替唐书玉报仇,令他手刃仇人!
自此,唐书玉也就成了兄弟五人中的智囊,一直跟随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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