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惠妃薨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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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姑娘,真是好心思。

姜粟再也不敢久待,狼狈地回到了毓秀宫。

即使过了几个时辰,心中的害怕还是不减一分。

脑袋感觉有些昏沉,早早地就进入了梦乡。

朦朦胧胧中,那个鲜红的慎字,又出现在了眼前。

巨大的梨花木床榻上,她害怕地缩在角落里,不敢看床边的那个男子。

“为何总有异心?”

年轻的太子声音带着疲惫,眼神却像是染了血一般,整个人就像是一头嗜血的凶兽。

须臾之间,她身上的布料便被撕成碎片。

背部慎字越来越明显,一晃一晃的,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翻云覆雨之后,餍足的男子轻搂着她,食指不停地在那个字上面打圈。

痛。

真的很痛。

姜粟的眼泪一串一串,打湿了枕头。

她猛地睁开眼睛,紧紧抱住了自己,这一世,不能再被如此对待。

她用手摸着自己背部,上面光滑如绸缎。

没有那个丑陋的慎字。

与皮肤上刻名,与物品何异!

萧慎就是一个没有心的人。

窗外月光如华,折射在窗台上,形成了一方小天地。

“姑娘,不好了,惠妃娘娘薨了。”

姜粟看到千竹已经穿上了素色,她的嘴唇在一上一下说话,但为何她却听不到。

因着睡觉梦魇,她梦到了上辈子之事,头疼欲裂。

千竹看到自家姑娘迷茫恐惧的眼神,内心不由一软,脸色更加痛苦,“姑娘,你醒醒。”

姜粟这才缓过神来,她一把抓住肩膀,质问道:“姑姑明明在休息,到底是何人在传这种话?”

千竹知道自家姑娘一下子接受不了,便也不再言语,只是轻声吩咐宫女们带来热水。

她亲自拿了帕子,慢慢地给姜粟擦脸。

姜粟一把推开了她,浑身战栗地往毓秀宫正殿跑去。

毓秀宫早已挂上素色,宫女太监们哭声一片。

她慢慢靠近,看到姑姑安详地躺在那里,面容惨白,再无一丝气息。

为何这辈子姑姑提前薨了?

明明已经减少马钱子的分量,是不是有人故意暗害了姑姑?

背后之人真的是太子吗?

可是太子不是姑姑抚养长大的吗?

虽然两人并不亲密,但情分在。

若真的是太子做的,他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呢?

姜粟想不明白,双眼发黑,双腿一软就要往地上倒去。

突然,背后伸出一双手,扶住了她的腰肢。

那双手沉稳有力,牢牢地把她按在了怀里。

姜粟转头一看,竟然是萧慎。

她眼里的仇恨还未褪去,他看得一清二楚。

萧慎微微皱眉,似乎并不明白眼前姑娘的敌意从何而来。

姜粟一把推开,微微低头掩藏情绪,福身行礼:“见过太子殿下。”

“姜姑娘与本宫倒是生分了许多。”

他这么一说,姜粟这才想起来,她最近一系列行为都太反常了。

上辈子,她几乎是追着萧慎跑。

尽管他不耐烦,但她觉得每日能见到他便已是奇迹。

“殿下说笑了,殿下龙凤之姿,臣女不敢多攀。”

萧慎感觉有股闷气自心头开始慢慢发散,他冷哼一声,“如此便好。”

姜粟垂下眼眸,不动声色地看着眼前之人。

她更加毕恭毕敬地回复:“臣女谨记。”

萧慎看着眼前的小姑娘,一双杏眼泪蒙蒙的,看那双眼睛,只想把人捧在手心,好好怜爱。

嘴角紧紧抿成了一条线,是个倔强的小姑娘。

他慢慢靠近,轻声细语地说:“这里交给我。”

“不,我要陪着姑姑。”

没一会儿,帝后来了。

他们脸上没有任何悲伤之色,尤其是皇后,甚至还带着隐隐一丝得意。

“惠妃毓秀通灵,蕙质兰心,入皇陵。”

皇后搀扶着皇帝,轻声劝解道:“陛下莫要太过忧伤了,要保重龙体。”

姜粟悄悄打量着这位皇帝,她不止一次从姑姑嘴里听说。

皇帝年轻时颇为贤明,减赋税,开运河等等,唯有一点令人嘘唏。

他年轻时挚爱一女子,欲解散后宫,独宠一人。

可惜不能如愿,自此后,皇帝一蹶不振。

如今看着确是老迈许多。

“太子,惠妃的后事由你亲自监督,切不可有一丝马虎。”

皇后微微一笑,整理了一下衣袖,“太子办事素有章法,陛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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