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法(2 / 6)
至撒泼打滚 , 拼尽全力也要强行保证过关 。 但现在好像是真有人给他开了加速挂 , 李再芳只是过问几句 , 居然就直接答应下来了 。
…... 这这 , 这效率是不是也太魔幻了啊 ?
这还是他熟悉的那个吃啪啶不够干啸啶不成沙滩一赵两年半万事不往心里去的老登吗 ?
难道照着后脑勺来一下真的能把人的性格改变到这种地步吗 ? 他要不要将此秘诀传授给张太岳 , 方便将来给摆宗也这么来一下啊 ?
穆祺拈着几张珍贵之至的批红回府 , 一路上脑子犹自晃晃荡荡 , 几乎怀疑自己尚在梦中 。 直到将批红全部寄出 , 一切办理妥当之后 , 系统在耳边叮喝一声 , 才终于拉回了他的注意 。
显然 , 这样迅猛激烈的效率极速刺激了历史的变动 , 偏差值疯狂上涨 , 又兑换来了一节全新的历史回响 , 而且还是接续着先前那通 “ 看不见的大手 「 的暴论 :
【...... 三干万两白银的收入仅仅是变法辉煌成功的一个序幕 。 随着东瀛及殷地 ( 部分文献亦称美洲 ) 超级银矿的开采 、 全新提炼技术的进步 , 大安国库几乎是以匪夷所思的速度在迅速膨胀 。 在天津 、 青岛 、 秦皇岛诸港口修建成功之后 , 保守派用来攻讯变法的最后一个借口也消失了一一甲寅变法后的第八年 , 仅经由海贸输入京师的粮食多达三百九十万石 , 数量之多完全超出预计 ; 以至于京城的仓库都不堪负荷 , 不能不紧急调用天津的府库 。
由于天津卫的库房荒废多年 、 有失打理 , 淤积的粮食存放数月之后 ,
竟因高温而腐烂发芽 , 给沿途百姓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一一当时天津一带酸腐文人狂拍马尾 , 竟然还引用史记 “ 太仓之粟充滥露积於外 , 至腐败不可食 “ 的记载 , 夸赞这是堪比文景之治一样的盛世 。
但很快 , 粮食腐败的恶臭就随海风四散飘洒 , 所过之人无不作呕 , 当然也就舔不下去了 。 而天津卫的地方官颇为不满 , 称呼彼时的内闻为 “ 豆汁阎考 “, 据说是因为当时存放的粮食中有大量的绿豆 , 腐坏后与京城小吃豆汁的澡味相差无几 ; 又是在阴阳当时掌枢的某位内阈重臣喜喝豆浆 , 估计是一时癫狂不明所以 , 才会想出这种馋主意 …...】
穆祺 : ….........
不是 , 你都已经写明白这个份上了 , 何必还要遮遮掩掩呢 ? 什么叫 “ 爱喝豆浆 “ 的某位重臣 ? 内阁里除了老子还有谁天天喝豆浆排重金属 ? !
再说了 , 其余的种种污蔑也就罢了 , “ 一时癫狂 “ 又是个什么意思 ?
所以说历史片段就是这点不好 , 在满足好奇心之余往往也会叫人破防 。 警如在穆祺心里 , 这个什么 “ 豆汁阈者 “ 的称呼就实在是冤枉到了极点 ,
万万不能忍受一一天可怜见 , 就算他真能在内阈话事了 , 又怎么指挥得动天津卫呢 ?
天津卫九河下稍 , 算是拱卫京师最紧要的一道门户 。 以当今圣上那种猜忌冷酷阴普不定的性子 , 怎么可能会把这样紧要的地方托付给外人 ? 事关天津的一切大事都必定是由老登亲自裁决 , 轮得到他这个小小的外臣发言吗 ?
什么 “ 豆汁阁老 “, 无非是一群态货不敢找飞玄真君叫板 , 只好将锅往可怜无助又胆小的穆国公世子头上扣罢了一一仅仅甩锅也就罢了 , 偏偏这些人为了污蔑口不择言 , 竟然还给他栽了个 “ 癫狂 “ 的罪名 !
难道我看起来像是会随时癫狂的人吗 ? 穆国公世子只觉愤愤不平 !
不过 , 哪怕是栽赃的废话也是有它的用处的 。 从这个无理之极的 “ 豆汁阈者 “ 中 , 穆祺依旧能窥佃到未来的一点痕迹一一官僚们当然不会闲着没事痛骂一个毫无影响力的空架子 ; 无论是甩锅也好污蔑也罢 , 能被人私下里阴阳
怪气 , 至少说明在这所谓 「 甲寅变法 “ 的第八年里 , 自己依旧能牢牢掌握着局势 。 改革的步调还在预期之内 …...
当然 , 这倒不是说他是有意要运几万斤绿豆把天津熏成豆汁的 ( 再说这不得怪地方官自己保管不善吗 ? 凭什么甩锅给内阁 ! ) , 但能够从海外运输三百九十万担粮食入京城 , 其意义之重大恐怕还在岁入的那三十一百余万两白银之上 。
粮食的密度大大的低于白银 , 能够平安无事的运送如此之巨量的粮食 , 意味着航海技术已经有了一次巨大的突破 , 足以改变整个海运格局的突破一一所谓民以食为天 , 这个数量级别的海上粮食运输 , 引发的变故必定是难以想象的 。
穆祺思索片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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