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邪祟(2 / 3)
看了看胸前的项链,那是她父亲早年间前往沧海,于青离宫将其求来。
原来少女的父亲原本也是向道之人,年轻时向往玄门,一心想拜道家为师,可本是资质太过平常,年轻时三去沧海,一门心思拜师道门,可青离宫均已缘法唯有将其拒绝,但念及他本身执着,当时恰好查看弟子资质的符箓门掌教青阳真人赐下一道灵符,说是危难时可保性命。
少女的父亲三次不过,心灰意冷便回归故里,带着青阳真人的灵符回到家乡,此后娶妻生子繁衍后代,可少女的父亲虽无缘法,毕竟也是向道之人,回去后自行钻研,倒也比旁人多了些学问,虽然并无道法在身,但修行炼心,倒也有几分成就,邻里间拜作先生,寻常时多有求助,如此,日子也算过得宽裕。
那一年少女降生,父爱如山想着替爱女看一看命途,可这一算说有大劫,也不知算的对也不对,但青阳真人亲赐的灵符便被其转给了爱女,之后又偶得爱子,长女孝顺幼子怜爱,一家人很是满足。
不想在少女十一岁的年纪发生此事,而且那灵符一照,其清光伤及黑气中隐藏之人,自然将其惹怒,猩红的光线猛然袭来,与灵符的清光彼此拼耗,片刻之下,那灵符上迸发的清光渐渐微弱,虽然是青阳真人亲自拿出,可到底只是一道灵符,没有青阳真人本身催动,只靠本能的抵抗邪祟,自然有些捉襟见肘。
霎时间红光透体,少女直感觉浑身上下仿佛烈火灼烧,每一处都无比痛苦,求生的本能令她拼命而逃,跑出家门之际,那灵符终于碎裂,也就是在此之际,灵符中最后的清光猛然一击,化作一缕寒芒直透黑气之间。
那黑气中一声闷哼,似乎暗中之人受伤不轻,之后暗骂一句,那黑气就地一旋转,裹着其中不知名之人往城外飘去,那速度极快,在少女即将昏迷之际消失不见,少女知道得救,可身上的痛苦,内心的恐惧,再也支撑不住弱小的身躯,少女昏死过去。
待醒来后已是烈日当空三日后正午时分,身旁围着一众官差,有个大夫模样的老者摇头叹息,口中说着这孩子怕是时日不多,少女低头查看,自己一身仿佛没有血脉般干瘪异常,枯萎的模样行将就木,回想起当时的情形,内心的恐惧再次袭来,可始终惦记父母双亲,以及那飘飞城外的弟弟。
但艰难的开口,稍稍一问,整个城中家有孩童者尽遭毒手,除了自己有幸存活之外,没有人能够幸免,至于那些失踪的孩童,不管是三两个月还是黄口白牙,其生死如何一概不知,也不知下落如何。
少女怔怔的接受一切,可小小的年纪又能承受多少,终于再次昏迷了过去,等第二次醒来,似乎少女的内心不愿接受现实,或者她本身惊吓过度,总之这半月之间除了为数不多的吃喝之外,大多时候都是满眼恐惧,口中痴傻,喃喃的重复某些听不懂也听不清的言语。
风万霖听完一切,少女一身生机消逝也大概治好,虽然不能恢复如初,但有血脉充盈,看着只是虚弱而已,待有两三日将养亦能完好,风万霖小心的将其扶回到床榻休息,大概回味了少女口中所述的经历,隐隐中有些猜想。
这件事看着好像邪祟而为,大多人第一反应都会怀疑邪道之人,尤其是修行鬼邪之术的某些宗门,其中鬼道者自然以鬼王为首,其寒门七王之一,甲子之战后寒门大败,四分五裂之下,鬼王也遁世扶灵山,开山授徒不与外争。
可鬼王者何等身份,不说其本身功法,就是他一身的修为,能在甲子之战中幸存下来,此等下作岂能为之,尽管身在两道,风万霖也不曾小瞧过寒门,尤其对寒门中绝顶的高手,其每一位在风万霖印象当中,都不会去做,也不屑于去做,更不至于去做这等行径,故而风万霖将此事排除。
可并非寒门余孽,邪道中应该还会有旁人修炼邪术,但吸人精血,又掳去孩童,风万霖左思右想,邪道中每一家都没有与这件事相关的修炼,除非有人暗中炼制什么歹毒的邪兵,但此事却不好追究,天下之大,这偏远的城池附近并无邪道宗门,想要炼制邪兵,舍近求远不太现实,故而风万霖将矛头指向了旁处。
可此城附近除了一座佛宗的寺庙,再无任何一家宗门牵连,而且那佛宗的寺庙并没有真正的佛宗之人,只是一些凡间信奉者、苦修者自行修建,另外一些大户人家为了还愿,舍不少财物镀金镀银,这才有了香火不断。
再有风万霖自官差口中得知,那寺中近来来了一位有道的高僧,可说来奇怪,那高僧来到后并无表现,只是最开始有些度化,之后说是顿生感悟便在寺中闭关,风万霖神念一动,那所谓的寺庙离城中不过七八里左右,半山腰上不大不小,内中修行的僧侣也只有十来人,皆是寻常者无有修为,并没有佛宗修炼的迹象。
不过内院之间一处冷清的密室,倒有一个年岁不大的佛宗弟子闭目打坐,风万霖稍加感应,这佛宗弟子大概也就玄阶的修为,而且是初窥门庭,这一番闭关想必是在有所突破。
风万霖并未打扰,因为须弥宫佛宗者分支不少,更有其本身八十一路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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