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样板(二)(1 / 2)
“你们这样劝,莫不是想把允川堂收编了吧?”唐端看着柳孟肴,质疑声非常洪亮,“要不柳将军的人马从何而来呢?”他原本还想质疑翎公子当选堂主的意图的,心想事还没做便内部先相互猜疑,那怎么能成得了事呢,话到嘴边又赶紧咽了回去。
“唐舵主能有此顾虑也是必然,不过我敢以自己的人格担保,无论怎样,允川堂都是自由的,我有招募的两百将士已足够了,绝不越界干涉允川堂的事务。”
“把大家的质疑说出来也是好事,”翎堂主笑着拍拍唐端的肩膀,“只有消除了顾虑,后面才能更好带领手下人的齐心协力干番大事。”
“那若以我姜尚的名义向首领们借兵保护绿谷隘口呢?”姜尚问。
“姜尚公说能弄到甲胄兵器,可从何处弄来?”马泊昀问道。
“当年幽灵谷大战之后,原本置身战外的困民国派人随同盟清扫战场,收捡的铠甲兵器他们全运回放到了困民国的兵器库拒不交出,为这事还和当时的联盟产生了隔阂,誓死不相往来,姜尚公说的当是这个,”邵光禄告诉马泊昀,这是事实,马泊昀和在场的首领多少知道些。
“困民谷谷主可是一个难缠的人,心高气傲、短见又自负,以他的脾气,归还都不肯,又怎么可能把它给到我们呢?”唐端摇摇头。
“去绿谷隘口正好途经困民谷,可以顺手牵羊的,”姜尚笑了笑,当然这只是笑话,“我可以想法把它搞到手。”
“姜尚公如此信誓旦旦,肯定有他自己的办法,想想蓝凌山脉下天帝庙前与蚼蚏王的较量,我们当信任姜尚公,”邵光禄赞许把人马带去绿谷隘口,顺带到困民谷为堂中子弟弄得战斗装备。
“只是,大多数人都是为了想给白堂主报仇才加入允川堂跟随我们的,突然改变战略会不会失去人心?”马泊昀顾虑道。
“说为白堂主报仇只是很很多弟子一时兴热才有此说,事实上他们也会冷静分析,我们可以让弟子们自行决定是跟随去绿谷隘口还是离开允川堂,这样留下的就更好带领了,”莫江副堂主说。
事便这样定了,暂驻一宿,次日临出发前宣告下去,离开的给到部份盘缠好赶路回去,各分舵清点人数,统计下来不过百余人不愿去绿谷隘口离开了而已,留下的依然信心百倍、斗志昂扬。
他们改变既定路线,继续深入黄金草原,向困民谷进发。
途中姜尚问起献王血之事,想不到杨老师叫胡光勇写来的是献王血的仪式词,那真是杨老师本人的意愿吗?他想起柳芸儿苏醒的仪式,杨老师是在水伯天吴的引导下进行的。这些仪式正邪莫辨,也难以驾驭,失控便一发不可收拾,造成的灾难是无法估量的,他怀疑蓝凌山脉的裂变和这盛夏的冰雪便是仪式失控使然,不过好在没人或别的生灵受到伤害。还有秘符之事令姜尚疑惑,从武貅予和李方贵那里得到的这几张牛皮卷一直放在他的行李中,如今一路跟随允川堂的人,时不时有人拿在手里不当回事地把玩,问他们是什么,回答就是在宝鼎参加秘密堂会用到的入场券,没人知道它从何而来,有什么作用,反正帮中之人几乎谁都有一张。而这在他们手里毫无价值的东西却是息灵王三番五次想要得到的宝贝,他也曾查阅过资料,调动千军万马之事当然经黑齿国之难证明是假的,可事情想来没这么简单。
姜尚他们沿路招募的两百兵士和允川堂人马合兵一起,昼行夜宿,在草原雪域勤于操练,莫江、焦龙、咸翎堂主等人都是从小习武又有过实战经验的,红桥舵主祁敬斋又颇习军阵之法,操练新兵可以说是得心应手、驾轻就熟之事,只苦于没有武器装备让帮中子弟获得实战感。
提前向困民谷进发的只有姜尚、柳孟肴、邵光禄、武貅予和李方贵五人,这或许是准许入关人数的最大极限了。原本定的是期秦虞越,邵光禄毛遂自荐自己和武貅予负责沿路保护二老,便把他换下来了,李方贵是姜尚执意要带的无关紧要的成员,他是这行人中最弱小的,不过姜尚历来坚信,弱者也其力量推动事件滚滚向前。
大队人马不可能进入困民谷,他们只能和曹将军那样沿北侧绕行禺稿山,约好大队人马在孽摇山会合,哪方都不可擅自挺进绿谷隘口。
五个人五匹快马,三红两白,前后参差错落奔腾在茫茫雪野,卷起千层万重雪风飞舞,天际随视线移动的蓝色山脉延绵起伏、时隐时现。烈日灼烤,盛夏炎热,但快马铁蹄下不会融化的冰雪依旧冰凉,寒意侵袭迎风奔跑的骑马之人。
困民国的国民性使其历来都是神秘之地,严厉的封闭政策让其与外界隔绝的程度,不亚于大扩张后被逼退到冰谷的三部族。困民谷的统治以铁的秩序自傲,权力和财富分配差距从中心向外扩展,最顶端为掌权者居住的都城壤康,位于困民谷中央偏西北方向,都城外围是富人居住的中心城市蒲源,离壤康仅六十里地,是一块月牙形狭长的地界,刚好把壤康围护在月牙里面,蒲源居住的富人均为掌权者家属,百姓叫它皇城大院,其外围是重要的军事基地,常驻军叫卫民军,名义上在保护城市外的百姓,实际上是保护都城和蒲源的富人不被城外的百姓侵扰。另一个城市兴源与蒲源相距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