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修斯的bad trip(2 / 4)
了嘶嘶的威胁声,挣扎游动着蛇尾,而它注入脊髓的冰凉液体则冲刷掉了弥漫在他眼前的迷雾。但他的脑子依旧混沌迟缓,不足以让他控制身体摆脱那些把他按在地上的手——现在它们正粗鲁地把魔蛇从地上拉起来,扯着他的发兜强迫他抬头看向赌桌上的恶魔们:仿佛这是一场他的俱乐部里的演出一般,瓦伦提诺跪坐在赌桌边,把人类邮递员摊开在自己因此绷出完美的肌肉弧度的腿中,炫耀地向地上的毒蛇展示着他们相连的部分,这让潘修斯几乎尖叫——或者他真的尖叫了?他分不出来——这就像一台WT98的大型蒸汽机链接在小口径的BM11汽缸上一样愚蠢,他们根本不兼容!!这只会让无法承担的汽缸迅速变形、内缩坍毁!
可红衣早已因为各色的混合液变得混乱而肮脏的领主显然不在意这些,就像WT98的大型蒸汽机不在意BM11汽缸是否会因为自己的高压蒸汽损坏一样。如同一台优雅而精准的机器,他四只纤长的手各司其职,重新安排着他身上另一个“部件”的位置:或托住显然富有柔韧性的人类膝窝把她拉得更开,或扯住人类的小臂把她向后拉扯固定在他或薇尔薇特华裙之下。他用最后一只手掐着人类女性脸颊把她掰向一边,为附在她身体右侧的娃娃恶魔提供了方便。毫不客气地对准人类的肩颈连接处咬下的薇尔薇特像一台老式钢球式调速器,粗鲁又无礼地吸收着动能,增加着这套系统无效的负荷。
而在人类的哀鸣里,瓦伦提诺发出了恶劣而病态的大笑,宛如来自美国的邪恶发明家托马斯·爱迪生当年给他带来的梦魇一般,潘修斯爵士发誓这会让他至少一个月的噩梦里都是这个声音和飞蛾领主嘴里过度泌出不断滴落在人类右侧脸颊上的粉色涎液。而它们正沿着人类女性的皮肤滑到颈窝里、落入正着迷地品吸着她伤口的娃娃女恶魔嘴中。
如同潘修斯晚年的第二个噩梦,和尼古拉·特斯拉一样充满着他可望不可即的天赋和实力的女领主咯咯笑着回报了瓦伦提诺的帮助:她的右手向自己这边拉开人类,并伸出左手被画着精致图案的指甲覆盖的手指抚在他和人类链接的部分上,更加坏心眼地为下方的魔蛇展示着它们。
“好好看清楚了,”带着电音的声音把潘修斯爵士混乱的眼神聚焦吸引到站在飞蛾领主左边的电视机恶魔身上,他是所有人中着装最规整的,只有下方的西裤里露出了他的失礼,而他屏幕上的笑容比任何时候都要疯狂扭曲,“这是你能最接近我们的时候。她终究会成为我们的,而你就只能在地上匍匐而敬畏地着看着我们是怎么毁了她的。”
人类充满迷雾般朦胧的眼神突然清明起来,挣扎着想纠正什么:“我……”
“噢,抱歉,”抓住她的头发猛地把自己按进她张开的嘴里,弯腰的沃克斯故作绅士地确认道,“你要说些什么吗?要打断你的Master的话?做个不乖的小兔子?”
“我不这么认为。”猜到了他的意图,瓦伦提诺嗤笑着腾出一只本来抓着人类手腕的利爪,熟练地卸下了她的下颌关节以免她无意识地咬下去,也就在这一刻,霓虹蓝的指尖发出的电流穿过了人类的脑袋——潘修斯爵士猜这可能是爱迪生的直流电,据说它更安全一点——她闷声尖叫着抽搐痉挛,却无法对三个与她相连的领主造成任何伤害,只让他们发出毫不掩饰的赞音,并加快了各自的速度。
脑中粉绿色交杂的药物迷雾尚未完全散去的潘修斯爵士只能勉强撑着身子,在身后的恶魔的把控里看着赌桌上这扭曲而混乱的景色。如果他还清醒,他大概会立即转身扭头避免自己任何一只眼睛再多被它入侵一秒,然而现在,他只会也只能近乎呆滞地看着人类被三个恶魔把玩掌控、掠夺毁坏。
这一切到底是现实,还是一场混乱而充满着失重感的噩梦?潘修斯爵士分辨不出来。就像他分辨不出自己暮年卧病在床时听到的那些关于大洋另一端的新发明和天才的传闻是真的还是别人的夸大其词一样。也像那时一样,他试图爬起来和他们一起并肩而行,证明自己的实力和才华,他想让自己的名字和詹姆斯·瓦特、尼古拉·特斯拉或者托马斯·爱迪生一样被世人知晓传颂,可他的身体却如此无力又不听使唤。
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也从潘修斯好几只眼睛里滑落,只引起领主们更愉悦的笑声和讥讽。她本该歌颂他的名字的喉咙只能发出可怜的、被呛住的咯咯声,和曾经被他的两根蛇一样长度填满的肚子一样,潘修斯能看见在她皮肤下方随恶魔的折磨而动的廓形。这个场面如此混沌、邪恶而不敬神,可当几个领主或尖叫或低吼、或屏幕浮出一整版错误代码地被哭泣颤抖的人类的身体催促着抵达他们的巅峰时,潘修斯却也不受控制地在蜘蛛恶魔的手里喷出了自己。
“为什么他哭了?”第一个从余晖里恢复的薇尔薇特好奇地看着下面的毒蛇,向她的两个领主同伴发问道。
“该死,他是磕过劲了会哭的类型,真恶心。”嫌弃烦躁地咂了咂舌,瓦伦提诺翻着白眼移开了视线,“别理他,过来,我的小丝绒蛋糕,给daddy尝一口我们的小人类的味道。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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