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在赌场过于招摇,你或许会被响尾蛇盯上(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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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别让其他恶魔发现你不是个化人的魅魔——本来就你穿得这样还能在赌场钓到恶魔也确实让人怀疑,还好你带来的是那个土老帽,换成是我……”

安吉尔的悄悄话没有结束就被一甩尾巴的魔蛇把怀里的人类卷了回去:“别碰她,你这肮脏的婊子!”

潘修斯嘶嘶的警告和整理人类邮递员凌乱的衣着的举动让蜘蛛恶魔无趣地翻了个白眼:“只是提醒你一下,她也干一样的活,老家伙。”

“那是……不一样的,她更有品位。”咕哝着抓着人类的手臂随便找了一个赌桌坐下,急于避开话题的潘修斯甚至都不知道这是在玩什么,但是很快他就发现无论他玩的是什么,他总是赢多输少,不是说他不会输,但下一把或者下两把,他都会连本带利地赢回来,就连他自己都觉得他的手气好得有些诡异。

1万的金色筹码变成了代表5万的黑金筹码,5万的黑金筹码又变成了代表10万的银色卡片,在魔蛇身边围聚的人越来越多,每个人都想来看看这个用100翻到100万的恶魔到底有什么本事,或者抓住他出千的马脚给他一番教训。可惜要么是他大智若愚狡猾非常,要么是他真的只是纯粹的运气好,哪怕最精明的赌徒和赌场监管都没法从他这里找到一点线索。

当他的一百万翻到了两百万,尽管还是没有发现他出千的迹象,但赌场的经理还是带着几个身强力壮的地狱犬保镖走来半强迫地请他们到一间豪华的休息室,请求当场检查这位邮递员的大包,这毫无疑问地引起了这些客人的不满——

“不好意思,先生们,你们是在怀疑我,伟大的潘修斯爵士需要靠着一个女人的包来作弊?难以置信!这是个不可接受的奇耻大……”

“闭嘴老头子,你他妈的话都不会说,我来。”一掌把文绉绉的维多利亚时期出来的绅士推开,夹着赌客送来的烟上前的安吉尔深吸了一口,然后把它们都吐在了高大的地狱犬脸上,“都他妈给我听好了你们这群软屌搞一次就想锁一辈子的狗子和该死的小恶魔,你们从我们进来开始就用你们那些小魔术在我们每个洞里洞外扫来扫去,如果她的包里真的有什么搞笑的小东西,你们现在早在这里用它干我们了。所以告诉我,你们现在翻她的包到底是为了找到那个东西羞辱自己,还是试图用这个行为来羞辱我们?因为让我告诉你第一次也是该死的最后一次,他们是我邀请来的客人,侮辱他们,就等于侮辱我。而你知道我为谁工作的,你们真的想在刚开业的时候就惹怒他吗?”

“请息怒,我们……其实只是为了其他客人不要对你们有太多怀疑,这只是个例行程序,但我相信我们可以为您们破例……”

“破例?你们以为这就可以算了?我们玩的正在运头上,或许本来可以再赢个几百万,而你们这么大咧咧地走过来,毫无证据地怀疑我们出千,把我们叫来这里要搜一个迎合这土老帽怪癖的魅魔的包,直到我搬出大V的名字你们才一副施舍妓女几泵润滑油的样子放弃对我们的羞辱?还指望我把这当什么特例?你们他妈什么毛病?我要跟你们今天的总管聊聊——就现在,带我去见你们的总管。”趾高气扬地对他们下达命令的安吉尔回头对只是好奇地看着自己的人类邮递员狡黠地眨巴了一下眼,用口型说了一句“学着点”,“你俩在这等着,不许丢下我去寻开心。”

瞥了一眼身边被蜘蛛恶魔连珠炮的表演吸引了全部注意的人类,潘修斯爵士不满地抱胸,阴阳怪气地说:“噢,为什么我要这么做呢,男妓?”

“拜托您,潘修斯爵士,”扯住潘修斯衣角的人类看了一眼桌子上摆放的精致甜品,又抬眼可怜兮兮地用一副哀求的笑脸看向放下手臂容许她抱在怀里撒娇的魔蛇,“我有点饿了。我们可以在这里休息一下吗?”

“Hummm,如果淑女这么说了。”确实很吃这一套的潘修斯爵士头上的帽子不受控地眯起,并隐隐出现了一丝红晕,显然这话让他想起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所以都干一样的活,她就是‘淑女’而我就是‘男妓’?操不同的人就是不一样哈?下次我也应该□□一下,说不定我就变成‘绅士’了。”

“离开!现在立马!!”

拉着把哈哈大笑的蜘蛛恶魔赶出房间的潘修斯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人类邮递员随手从甜品塔上拿起了一颗樱桃叼在嘴里,然后熟练地跨坐在他放松地游展开的蛇尾上与他共享这枚红色的果子。潘修斯的不满在这尽心尽力的服侍里化作了愉悦,他洋红色的爪子抚上她的脸颊,另一只则掐住了她的腰,就在他有些犹豫到底该不该在那个男妓随时可能回来的房间里纵容一下自己的时候,一个慵懒的声音就让他伴随着恼怒的嘶声张开了被邪眼充斥的头发:“Well well,看看这个。当他们叫我来这里的时候,我可没想到能看到这么好的一个表演。”

“你是谁?”把人类压在怀里的潘修斯语气并不是很好,“是赌场的人叫你来的吗?”

“是的,确实。”闲散地走到他们面前的沙发上,用尖尖的尾巴插起另一颗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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